一個囊,三個人來分吃,那肯定是不夠吃的,不過這并不重要,因為他們三人也不是為了吃,僅僅就是小女孩待客。
說實在的,關于囊,還是只吃現成的好,千萬不要去看做的過程,還有就是取出來時候,不然,稍微有那么一點點潔癖的人,就真的不想吃了。
林森很想問小女孩幾個問題,只是這語言不通,交流起來麻煩啊。奇奇小說全網 忽然,小女孩站了起來,他連蹦帶跳的跑到了門口,一臉開心的拉開了門。
“走,我們也出去。”牛犇起了身,對林森與水元旺招呼道。
到了門外,只見一位年邁的大爺,趕著馬車,正往這房子行來,小女孩在門口邊,舉著雙手,對那老人歡呼著。
“這應該就是這里的治沙老人了,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牛犇說著,就迎著老人的馬車而去。
到了馬車邊,牛犇與老人說起話來,而林森,則觀察起馬車來。
這是一架看去很有年份的馬車,馬車的面,裝著兩個大桶,有一米多高,直徑近一米,這桶可真大啊。
幫老人把馬車推到了小房門口,班長牛犇向老人問起這片綠植被地,是不是老人弄出來的。
老人取出一個小布袋來,從里面取出一疊剪彩好的紙來,平放在手,又從那袋子里取出了一些煙絲,攤放到平放在手的紙里,一頭多一頭少,然后他將紙張卷了起來,在最后折在腳用舌頭舔了一下,再用手一縷,然后叼到了嘴。
“我小的時候,就出生在這里,原來呢,在這里還有個小小的村莊,有這十幾戶人家吧,可是隨著這沙漠的擴散,原來的村莊周邊被沙子所覆蓋,莊稼也種不了了,牛羊也放不成了,村子里的人也就全部搬走了。”
老人一邊點火,一邊講著,那手工做出來的旱煙,隨著他說話一抖一抖的。
林森并沒有想到,這位老人竟然還能講普通話,雖然講的有一些聲音,但并不影響理解他的意思。
“現在我想回來了,咱們國家現在不都大力的支持治沙固沙嗎,還有補貼,我就想著,回來把村子周圍給種樹,說不定將來我們的后輩子孫,還能回到這里生活。”
老人繼續的講著,而牛犇,則看著這一片剛有了那么一些規模的綠植被,說道:“大爺我們是邊區哨所的,我們和你的想法一樣,種樹治沙,只是我們缺少樹種,你能告訴我們,你這些樹種從那買來的嗎?”
老人看了看牛犇:“我種下的這些小苗苗,可不是花錢買,現在咱們國家對這個自殺工作是非常支持的,這些小苗苗里有一些是國家分配的,還有一些呢,就是我自己找到移植回來的,你們要是要找苗種的話,應該到城里的農機站看看,按說國家應該對你們這些當兵的有供給才對地。”
“農機站,我去過,可是人家說我們沒有配額,而且分到這邊的樹種本來就少。”牛奔回道,其實他還真的去農機站問過,不過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這邊部分民眾對于自殺工作還是很支持的,有很多農戶自發的奮戰在治沙工作當中,當然了,他們都多大外圍,畢竟向格爾扎哨所那樣的重沙區,根本就不在治理范圍內。
老人想了想,這才說道:“要是這個樣子的話,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們就自己找,還有移種,我這里那倒是有一些能用的的灌木,很好活的,要不你們弄一些回去試試。”
“那就太感謝你了?”
“不客氣嘛,不客氣,這不都是為自殺工作做貢獻嗎,走,我帶你們去看看。”
老人將手的手工旱煙往地一插,使勁擰了擰,這才起身,帶頭往他面前的小林區走去。
老人帶三人走到了一個趴在地的灌木邊,講道:“這個呢,就很好活,只要將它的枝埋一段在土里,再加水,過沒多久呢,埋土下的地方就會長出根來,這個時候呢,就將帶根的那一段兒剪下來,然后再種到自己想種的地方就可以了。”
“老牛,這不是鬼見愁嘛,咱們那邊的那個小綠洲邊就有,我見過。”水元旺看著那植物說道。
牛犇仔細看了看,還真的像是見過,不過說鬼見愁,那也是水元旺的叫法,或者說是他老家那邊的叫法,這具體的應該叫什么呢,牛犇也不知道。
“大爺,我想問一下,就那個梭梭樹,你有沒有見過野生很大的。”林森手指著一株小梭梭苗向大爺問道,他這樣,就是怕他的叫法和當地的叫法不一。
大爺又想了想,這一次他想的久了些,忽然,大爺伸出手指,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我還真的知道有一棵老梭梭樹,那還是我兩年前放羊見到的,也不知道現在還活著沒有,當時我見到它的時候啊,它就已經死了半邊了。”
聽聞老大爺見過,林森就有希望了,他說道:“大爺,那你還記得在什么地方嗎,你能帶我們過去看看嗎?”
“我當然記得了,我又不老,我今年才六十三。”大爺不服氣的回了林森。
六十三,的確還不走,可是眼前的大爺,怎么看,都更像是八十歲了,這可比他的實際年齡要老的多了。
也不遠,在舊丘,馬車過去,小半天光景,今天不行了,有些晚了,到那都天黑了,還是換個日子吧。
林森看向了班長牛犇:“班長,這舊丘的知道在那嗎,要不我們自己過去,還省的麻煩了大爺。”奇奇小說全網 牛犇搖頭:“這舊丘我還真的沒聽說過,應該是當地人的一個叫法吧。”
“這舊丘啊,你們年輕人當然是不知道的,這都是多少年前的叫法了,現在沒多少人記得舊丘了,你們要去呢,就換個好天,一早過來,我領你們去。”邊的大爺聽聞林森還不死心,這才又講了這舊丘是個只有這邊老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