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你看這石刻是什么東西呢,這幾不像字,又不像話的,有沒有可能是少數民族的文字。”
林森蹲了下來,看著石刻,手從面抹過,這才朝邊的水元旺問道。
水元旺看了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隨口說道:“我感覺這像個墓,這有可能是墓碑!”
張雷聽了水元旺的話,取了鐵鍬,就要挖。
林森出手阻止了他,并問:“張雷,你這是要干嘛呀?”
“挖寶啊,水班長不都說了,這是個墓嗎,既然是墓的話,那肯定是一個古墓了,古墓肯定是有寶藏了,趕緊挖啊。”張雷回道。
“如果是古墓的話,我們更不能動了,那個先四下找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發現。”林森說完,奪下了張雷手中的鐵鍬。
“那我到里面先看看去。”水元旺說完,朝張雷瞪了一眼,這才朝里面走去。
林森也在邊,找了起來,過了沒多久,水元旺忽然喊道:“小林子,你過來看一下,我這里有發現。”
林森聽到水元旺的喊話,跑了過去了,只見水元旺蹲在地,對一個破碎的陶罐發呆。
林森低頭看了看,之后將陶罐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那陶罐很有年代感,從工藝看。的,十分的粗糙,從斷口看,這陶罐的制作中,還有夾雜草絲的東西。
林森拿著這個破的罐子往外走,還朝水元旺招了招手,說:“咱們先到外面說去。”
到了外面之后,林森又把張雷和李誠叫了回來。
“從目前的發現來看,小水之前說的話,還有可能是對的,這邊很有可能真的是一個墓,這種情況,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我覺得,咱們現在就收拾一下,趕回去,向紙報告我們的發現。”
“班長,我覺得呀,就這樣回去的話,是不是不好呀,咱們現在只是猜測,并不能斷定,萬一報錯了呢,我覺得,咱們還是挖掘一下,等確定了再回去報也不晚。”張雷說道。
林森看向了張雷,他也不說話,只盯的張雷心中發毛。
張雷目光躲閃了一會,忽然硬氣的說道:“班長,你要是不愿意動手的話,我愿意處理,你把鐵鍬給我,我來挖。”
“張雷,你的那些心思,我看的出來,但我要說,把你的那些小心思都給收起來,我們是軍人,什么是軍人,知道嗎,啊!別讓我在訓你!”
張雷被林森訓的有些怕了,他只好將目光轉向了水元旺,這里,又不是林森一個人說了算。
而李誠,手緊握著槍,他的拇指,扣在了保險。
水元旺發現了李誠手的動作,他伸出手去,對著李誠的手一拍,吼道:“干嘛呢,啊,反天了是不。”
水元旺又緊接著在張磊的腦袋拍了一下:“能了你們,你們身可推穿著軍裝呢,都聽班長的,回去報告情況。”
水元旺這一手,震的張雷和李誠一愣一愣的,面對水元旺,兩個新兵蛋就成了慫包。
“走吧,現在就回去,沙漠中,危險無處不在,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林森說完,轉身就走了。
而張雷看了看林森的背影,搖了下頭,跟著林森的腳步而去。
而水元旺,見林森前面走了,他扭過身去,對著李誠就是一腳過去,將李誠踢倒坐在了地。
水元旺緊跟著伸手過去,揪住了李誠的衣領,怒瞪著李誠的雙眼,低聲訓斥道:“你剛才想干嘛了啊,你還知道你是個兵嗎,剛才還想動手了是不是!”
“水班長,沒有的事情,我哪敢有啊,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李誠一臉委屈的解釋。
“是嗎?剛才的小動作,別以為我沒有看到,把槍給我。”水元旺說著,一把守過了李誠手的槍。
“趕緊走,快點的。”奪過了槍的水元旺,說了一聲后,就轉身而去。
坐在地的李誠,手按著地面站了起來,他看著水元旺的背影,一臉的委屈,他是真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他記得,自己什么也沒有做。
而李誠本人,也的的確確是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之前的小動作,可不是有意為之,他從帶槍的那一刻,幾乎是隨時都把手指扣在保險的,就是因為出來的時候,林森講了,沙漠里是會有危險的。
只是很不巧,那剛才起矛盾的那一刻,水元旺下意識的看了李誠一眼,就是那下意識的一眼,看到李誠手指招在了保險,讓水元旺不由的往壞處想了。
李誠是個新兵蛋子,思想還是比較單純的,他不會想那么多,畢竟他的社會經歷本就不多。
可是水元旺就不一樣了,他在這邊防哨所呆了四年了,這四年的經歷,可讓他沒有那么的單純,特別是經歷了那次富二代探寶,被好友搶車,讓他的心,對人的貪心,有了更深的看法。
就如他們之前來的時候說的,是為著尋寶而來的,可現實,他們還真的找到了個可能是古墓的有誘惑力的東西,為了寶藏,起了貪念,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們是軍人,軍人就應該一身正氣才對。
下了沙包,回到車邊,林森先讓四人休息,補充下體力,之后才開始了返程。
回到了最后一面旗子插在的那個沙丘邊,張雷小聲的向林森問道:“班長,我們那旗子不要了嗎?”
“先留著吧,可能以后還要再來,而且不會太久的,還是下次來了再收吧。”林森說完,繼續的往前開,他此刻,就一個念頭,趕緊趕回去招告懳況。
返程很是順利,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回到了哨所里,一回到哨所,林森啥也不管,就先去打電話招告情況了。
報告完情況后三個小時,一輛軍車就開進了沙漠,來到了格爾扎哨所,又了解了一下林森們說的情況之后,來的人,就帶著林森帶回來的那個破陶罐離開了,還說,讓他們等待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