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很輕的一聲刀刺入肉的聲音,林森一下倒到了一邊。
他不是被刺倒的,是被人撞倒的,他抬頭一看,只見班長牛犇雙手握著那青年的手在自己的胸左肩,班長牛犇的肩頭衣服已經紅了。
那青年的力,刺到了班長牛犇的肩,不過,青年沒能抽回刀,而是被牛犇死死的抓住了手。
牛犇并不給那青年機會,他緊抓著那青年握刀的手,身子一轉,一個翻身踢,腳重重的踢在了那青年的臉。
青年倒地了,水元旺也反應了過來,撲了過去,按住了那青年。
林森快速的起身,他扶住了玉長牛犇,朝班長牛犇胸肩一看,怒火中燒,他扶著班長牛犇座到了地,然后取過背著的槍,一拉槍栓,就到了到青年面前,槍口直接頂到了那青年的頭。
“林森…停手…咳…”班長牛犇對林森叫道。
林森看著那青年,抬起腳,對著那青年就是一跺,將那青年跺的貼到了沙聲,林森這才又跑回到了班長身邊,扶住了班長。
楊威壓著另一個青年過來了,他很順利,對方連一點機會都沒有,就被制服了。
“老牛怎么了?”楊威并沒有看到牛犇的正面,他對壓著人的水元旺問道。
“受傷了。”水元旺回了一句,就取身的背包帶出來綁人,楊威聽了這話,揮手在他押著的青年后背一個背刀,那青年嗯了一聲,身體就軟軟的癱倒在了地。
楊威回身到了牛犇的身邊,看著牛犇胸口的血印,雙眼都紅了。
“老牛,老牛,你可千萬要堅持住,可千萬不要死了,我這就送你回去。”
“咳!”牛犇看向了楊威。
“小楊,你這是咒我的吧,我這傷不致命,別這樣,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就要死了。”
楊威這才又看向了牛犇受傷的位置,一看不是正胸口,這才讓他稍微放松了一口氣。
“老牛,得趕緊送你去醫院才行。”楊威說道。
“這是怎么一回事?”牛犇示意眼前那兩個青年。
“老牛,這兩個人有問題,他們不是向我們發出求救信號的人,還有這車有血腥味兒,除此之外,這兩個青年的錢包,也不是自己的,我懷疑,是殺人越貨。”楊威說道。
“先搜一下車再說。”牛犇喘著粗氣說道。
楊威點頭,放開牛犇,就到了車邊,他拉開車年了看,在前排,他找到了一本駕駛證和行車本,駕駛證的照片,正是之前那個錢包里的照片。
楊威又去后排找,不經意間,他看到了最后的后箱空區,那有一個大的行李包,楊威又下了車,打開車后箱門,提了下那行李包。
行李包很重很重,一下還沒有提起,也就是在這時候,楊威發現,那行李包底,還有血跡。
楊威拉開行李包,剛拉開一點,就看到了里面是個人,他趕緊把包全拉開,這才將里面的人給拖了出來。
“水貨,快過來幫忙。”楊威喊道。
水元旺也綁好了人,聽到楊威喊,他對林森說道:“你看著點,我過去。”
水元旺到了車尾,看到楊威拖著個人,嚇了一跳,但還是伸手過去幫忙。
“軟貨,這人還活著嗎?”水元旺問。
楊威邊拖人,邊回道:“還有氣,不過情況很不樂觀,先拖出來看看情況。”
人拖出來后,查看了一下情況,這個人后腰中了一刀,不深,但沒有包扎,失血過多休克中。
“小楊…那…邊…什么…情況……”班長牛犇背對著車座著,看不到后面的情況,只能聽到楊威與水元旺的對話,從他倆的對話中,聽來不是什么好消息。
“老牛,車有個傷者,應該是被那兩個青年刺傷的,從找到的駕駛證和行車證看,這輛車是受傷者的,現在傷者嚴重脫水,需要盡快的送到醫院里去,還有你,也得趕緊到醫院。”
楊威說完,又對水元旺說道:“你車在找找,看看還有什么有用的東西沒有。”
水元旺了車,沒多久,他就找到了一個藥箱,和幾個袋裝的面包。
“軟貨,有藥。”水元旺跳下了車,到了楊威的身邊,放下了藥箱,快速的打開。
藥箱里只有一小瓶酒精,一小瓶碘伏,一小包棉簽,還有創可貼,剩下就是一板感冒用藥,連個繃帶都沒有。
楊威取出那一小瓶的酒精,遞給了水元旺:“拿去給班長用,這邊我想辦法給包扎一下,我們要趕緊出去。”
水元旺回到班長身邊,遞了酒精,只見班長搖了搖頭。
“我的刀都沒敢拔,怎么消毒?”班長牛犇說道。
水元旺很尷尬,也很難過,這也他在自責,如果當時他多留點心的話,就不會出這樣讓人受傷的事情了。
“班長,都怪我,要不是……”
“小水,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你先去幫小楊,懂嗎?”班長牛犇并沒有怪罪水元旺的意思。
“小林子,水貨,現在我們要趕緊把班長送到醫院去,你倆幫忙,把班長扶車,我去把那兩個貨提車尾。”
楊威說著,過去將那一清醒被綁的嚴實,還掛了口的青年拖到了車尾,之后是那個暈迷的,關到了后排座位的尾箱區,又拿了背包帶,在將兩個捆的結結實實的,這才又把那個昏迷的家伙扶到了車邊。
“水貨,咱之前還有一袋馬尿,你拿過來,給這家伙灌點,他脫水嚴重,不補充點水分的話,只怕我們還沒有出去呢,他就死了。”
“好,小林子,你先扶一下班長。”水元旺將班長牛犇交給林森后,就去取放在馬身的馬尿了。
取來了馬尿后,楊威與水元旺兩人合力,給那昏迷的傷者灌下了馬尿,之后才將那青年扶到了副駕駛座。
“你開車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他的情況。”楊威先給傷者系了安全帶,接著又拿背包帶給他捆了一下,邊捆邊對后排的林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