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有那么陰險么?
冷不丁被人給誤會上,還被扣了頂斗大的帽子,以后還用繼續在這個地方混下去么!
余超覺得這事兒必須得掰扯清楚了,不能讓誤會深化,搞成一場交易那就沒意思了。
咳咳,雖然余超最初的確是打著交易的主意,可這井水的事,真的很冤啊!
“方三叔,方大叔,我余超自打來了方家村,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你們的事吧?
不說別的,就說這后院里的井水,這是我弄出來的吧?咋地,現在反倒成我的罪過了?
三叔懷疑我利用這口井作幌子,趁著如今大家伙都缺水的時候,要挾你們?要是這么說的話,那我離開這里,以后都不回來了行不?”
余超想要表示,你們可別隨意誣陷我,哪怕開玩笑也不成,我會當真的!
方小妹見狀,急忙勸道:“余大哥,三叔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心急。你也是知道的,那天晚上大伯當著全村人的面決定挖井,可到最后全都見著石層了。
原本以為地下水會慢慢溢出來,可這都兩天了,還是沒有發生變化。三叔這是心急,一時說錯話,沒別的意思,還請余大哥見諒!”
余超朝方小妹笑笑,什么也沒說,他在等著方家二老給他個解釋呢。
別以為你們牛皮哄哄的,武力值高那又怎樣?沒了張屠夫,還吃帶毛肉不成?
方三叔性子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斜著那只獨眼說道:“咋地,你小子還矯情起來了?妮子不都已經把情況給你說清楚了么,你還想我跟你斟茶認錯不成?”
得,話趕話的,雙方都沒退,余超先鉆牛角尖了。
嘿,我這暴脾氣,忍不了啊!
以前上班受人管,屁大點事就被批,那也就罷了,混口飯吃都不容易,該忍還得忍。
可現在又不靠他恰飯,憑啥就要跟個三孫子似的,被吼來吼去,讓干嘛干嘛?
別提血骨膏,那玩意兒的確很珍貴,可鹽也很珍貴,大旱時的水更珍貴!
余超自認為大家生來都是平等的,沒誰比誰更高貴。要是有人仗著武力值高想壓迫他,一時可以忍,但不會忍一輩子,大不了強制穿越回去,十單位貢獻點而已,小意思啦。
方大叔一直悄悄注意著余超的神色,知道再不說話恐怕要糟。
“老三,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這臭脾氣什么時候才改的過來!人家余小哥憑啥就要幫忙,欠你錢沒還,還是欠你人情了?
以后說話注意點分寸,別天老大你老二的樣子,這樣下去遲早會吃虧的。”
‘訓’完方老三后,方大叔這才對著余超陪笑道:“余小哥,你別介意,老三就是這么一個渾人,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這次過來多玩幾天,想什么時候離開都隨你,放心,沒人會強迫你必須永遠待在這里的,方家村永遠歡迎你。”
瞧瞧,真不愧是村長啊!幾句話就打消了余超心中快要爆發的戾氣,還隱晦表示這里絕對沒有約束,可以沒有顧慮盡情發揮。
余超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他原本就不善言辭交際,感覺這時候怎么說都不舒服,干脆轉換話題。
“小妹,昨天我不是交給你一些東西么,你都拿出來吧,我一樣一樣給你介紹下。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希望你能喜歡。”
方小妹驚訝地說道:“全是給我的?這,不好吧。”
余超笑道:“隨便你了,反正東西都在你那,你看著辦好了。”
“啊?那,那我還是去拿出來吧!”
......
余超指著那一堆禮物說道:“小妹,這匹布你拿去做幾件衣服應該還是可以的。這個葫蘆里裝的是,嗯,我看看啊,哦,是皂角液,洗頭發用的,總共兩葫蘆,這個葫蘆里的也是。
至于布鞋,上面有花的是你的,沒花的是小山的。梳子我就不說了,這是帽子,回頭也給小山,冬天能保暖。
這兩個葫蘆里裝的是蜂糖漿,沒事兌水喝挺好。
這些紙包里的東西,有鹽,還有其他一些個調味品,回頭你找盒子罐子什么的給裝起來,注意防潮。
肉嘛,這就不用我說了吧!回頭給煮上,好好吃一頓。”
這些個東西可是余超靜心挑選出來的,沒有超出大家的認知太多。比如,為啥要用葫蘆裝酒,不就是符合認知嘛!
太超前了,一個不小心泄露出去,還能快樂的繼續玩下去么!
最后兩個酒葫蘆,余超特意留在最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沒放好的關系,葫蘆里的酒滲了些出來,那五十八度的二鍋頭酒味雖然不大,但卻第一時間吸引住方大叔二人的目光了。
“小妹啊,這最后兩個葫蘆里裝的是酒。在做某些腥味比較大的菜時,你可以倒一點進去,能消除腥味。
還有,如果不小心扭到腳或者哪出現淤血了,你可以倒點酒在上面,使勁揉一揉,效果不錯的。”
方三叔聞言頓時急了,酒這種奢侈品,啊不,這種好東西,好久沒聞過了。能有這么香的味道,那該是什么樣的好酒啊!
可他剛才還跟余超言語上起了沖突呢,這會兒拉不下那個臉去說,只能用眼光示意大哥“你得說話啊,這可是酒呢”。
方大叔早年也是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主,自從缺了條腿后,日子過得不咋樣,哪還有多余的錢,花時間跑七八十里路去城里打酒喝呢。
沒酒喝的時候熬一熬也就過去了,可這酒就在眼前,只要說句話就能得到,胃里的酒蟲頓時就醒了過來,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次。
聽到余超說這酒要拿去做菜和治療跌打扭傷之事,心里那個痛啊,加上方老三的眼神示意,頓時就忍不住了。
可畢竟是一村之長,尤其是在妮子面前,他還是要點臉的,話不能直說,臉還是要的嘛。
“咳咳,那個余小子啊,依我看,這酒就別浪費在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上面了。
妮子這些年來吃沒吃好,穿沒穿暖,還要忙著家里的大小事,體內留下了后天造成的暗傷,雖然現在不太緊要,可等到將來老了,會很受罪的。
這樣,我這兒還有點血骨膏,弄點來放到這酒里進行勾兌。平日里喝上一點,時間長了,能夠起到改善身體功能,消除一些察覺不到的身體隱患。你覺得這主意怎么樣啊?”
呃,我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其實不用這么認真的啦!但你都主動談到這事上,我也不能不配合嘛!
余超趕緊問道:“方大叔,那這兩壺酒加多少血骨膏合適,像我這樣的體質,一頓喝多少適合呢?”
方大叔心道妥了,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個嘛,得要看這酒到底有多烈,才能估算出用量來。”
“那好辦啊,小妹,麻煩你去找個杯子來,我倒一點出來讓方大叔嘗嘗。只要確定了用量,那你以后可就不用受苦了。”
方小妹心說:你們可真夠會演戲的呢,明明是自己想喝酒,偏偏拿我當幌子,哼,回頭我就把酒給藏起來,誰都不準多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