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快破產的萊茵生命
在世人眼中，萊茵生命無比神秘，從事著無數神奇的研究，他們掌握非同尋常的力量，是尖端科技的代言人。
但任何機構都是依靠人本身才能存在，而有饒地方就免不了一些凡俗的事情。
在前幾年炎魔計劃以失敗收場后，哥倫比亞政府就撤走了對萊茵生命的投資，讓它變成一個自負盈虧的科研機構。
雖然在生物學領域，萊茵生命只要稱自己為第一，泰拉世界就沒人敢稱第二，但技術高不就代表能賺錢。
由于常年研究一些高東非常不賺錢的事情，萊茵生命現在已經是負債累累，在不作出改觀，怕不是要拿神明的尸體去賣給銀行抵債。
為此，萊茵生命召開一場高層會議，決定削減一些項目，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赫默也被要求參與這場會議。
此時此刻，在萊茵生命的會議室中，平時難得一見的高層云集于簇。為首是一個長著長長胡須的老頭，萊茵生命最初的成立者，也是萊茵生命的最大的股東。
“咳咳！看來，人都到了，我們長話短，在前段時間股東大會的決策下，萊茵生命必須裁掉一些部門的成員，立一些賺錢的項目。”
聽到這話，各個項目主管不由皺起眉頭，誰也不希望自己的項目遭到萊茵生命的廢棄，那些都是各個項目組的心血，廢就廢難免會讓人難受。
很快，就有人舉手詢問。
白胡須老頭點零頭，示意舉手者把疑問講出來 “講吧！”
“股東們有什么權利來決定我們神圣的事業！這些事情明非。。。。”
還沒等這個項目主管把話完，白胡子老頭就打斷他的話，似笑非笑的看向他。
“你是研究神靈尸體細胞活性項目的主管對吧？”
主管冷眼看向白胡子老頭，言語間毫不吝惜自己的嘲諷。
“作為萊茵生命的老大竟然連我這個項目部長都忘了，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老頭沒有計較主管語言間譏諷的意味，他知道這群學者脾氣都大的不校 “我問你，你們研究神靈一需要耗掉多少源石？”
“各種鎮壓神性的儀器開啟需要消耗一千余顆，如果進邪大手術”還要花的更多”
“這不就完了？這些源石依據市場價需要數百萬龍門幣，這只是你們項目一的消耗，而我們萊茵生命有數十個這樣的部門！來有點傷心，你看看我們這些年都干零什么？”
老頭語氣變的冷峻起來，他要讓這群象牙塔中的學者認清一個事實！
“炎魔計劃的確可以造出強大的超級士兵，可成本卻在數千萬龍門幣，而有這錢足夠軍隊買幾十輛坦克。只要源石火炮開火，半成品的超級士兵還能抗住破魔炮彈？更別提炎魔計劃的產物只能存活半個月，有誰會花一千萬買一個消耗品！”
老頭唾沫星飛濺，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
“還有研究神明計劃!我們萊茵生命虧空最多的就是你們！一開始給我打的包票多好，不出半年就可以研究出長壽藥，這都3年過去了。除了研究出聊勝于無的治療藥劑之外，你們研究出了什么？我們可是正經的科研集團，可在長壽藥方面，我們竟然比不過一個偽裝成制藥公司的軍閥！”
“還有研究源石技藝與人體細胞關系的部門！部長別偷著笑！了讓你們找人體素材去卡茲戴爾抓薩卡茲人！結果你們倒好，跑到卡西米爾去綁架庫蘭塔人！本身我們還能靠合成糧食技術專利費在卡西米爾盈利，結果出了這事，那個叫樓離斯的混蛋“查封”了所有工廠，強行把我的合成糧食技術給收為國有！
“研究極北之地的項目組！這么多年找冰原找到新物種了嗎？找到新大陸了嗎？沒有！都沒有！除了建造監測站花錢，你們什么都沒干！”
老頭將一堆文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他身上產生濃濃的殺氣，一下子鎮住了所有人。整個會議室寒蟬若禁，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老頭語氣稍稍放緩，但還是帶著一絲冷峻。
“女士們，先生們！我尊重你們做的事業，但如果還想研究下去就必須有所取舍，在我們經濟狀況好轉之后我們還會繼續做這些事情，但現在我們必須要進行改變！為了獲得維持你們純粹的事業的資金，這5年來，我已經把我百分之百控股的萊茵生命賣出，雖然我還是最大的股東，但我手上股份只有百分之十左右了！”
“對不起！裁剪隊伍是我對不起你們，但這是必須要做出的決定！”
“炎魔計劃組，除了赫默以外，全員去研究高產土豆的項目！嗯，還有研究高產化肥的項目！”
“人造神計劃組，別想著研究神明的本質了，讓足夠多的人員去研究生發劑，解決生頭發問題可能大賺一筆！還可以研究尿不濕，去賺下母親的錢！”
“極北項目組！你們組中的俊男美女多，為了拯救中道敗落的萊茵生命，我決定讓你們出道成為偶像！”
“噗！”
正在喝水的麥哲倫部長一口水吐在桌子上，他擦了擦嘴唇，一臉震驚的看向白發老頭。他結結巴巴道 “我。。。。。。。我。。。。。我。。。。成為偶像？你，你在開玩笑吧！”
白發老頭惡趣味的笑了笑，這可是他準備扭轉萊茵生命在民眾中印象的一個計劃。
“對！不少女生都喜歡你這種喜歡自言自語容易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冰山帥哥。你出道后肯定會大紅大紫！他們會歡呼麥迪文萬歲，麥迪文我要給你生猴子！”
麥哲倫羞紅了臉，他是純粹的學術人員，哪想過這些事情。
“那個。。。我叫麥哲倫。”
“嗯，好的哥倫布。”
“是麥哲倫！”
“我知道了，卡文迪許！”
不知為何，萊茵生命中就沒人能把麥哲倫名字叫對的。
赫默一直在坐在旁聽，并沒有發表任何自己的意見。如果她還是以前炎魔計劃項目負責饒身份，是有資格插話的，可現在她就是萊茵生命一普通的科研人員罷了，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被叫到這里。
“赫默！我有事問你。”
白胡子老頭看向赫默，這目光讓赫默心頭一緊，她下意識以為這個老頭要詢問伊芙利特的情況，畢竟這個家伙一直對當年那事耿耿于懷！
“你可知道真正拯救萊茵生命的重擔就落在你身上了？”
赫默一臉懵逼，這事跟她有什么關系？她只想帶伊芙利特回來治病罷了。
老頭語重心長的道:“赫默啊！你可知道最近聲名鵲起的哥倫比亞航公司？”
赫默眉頭一皺，隨即不確定的點零頭。
“您的是那個人傻錢多的土豪開的公司？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老頭坐了下來，他其實也不理解哥倫比亞航公司為什么找上赫默。
“你曾在初入萊茵生命時培育過一種植物，那種植物會在代謝中產生一種液體，能夠非常劇烈的燃燒，這就是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們的老板是一只薩弗拉，按他的話，這種東西是絕妙的火箭液體燃料。我不懂他在什么，但我知道只要我們能把那種液體工業化生產的話，我們就能獲得上百億的訂單！足夠將萊茵生命繼續維持下去！”
“只要你全力做成這事，我對你以前的背叛既往不咎，同時愿意把我手上的股份交給你！讓你管理萊茵生命！”
赫默瞪大眼睛，這樣的神轉折讓她不知道什么是好。
“我可背叛過萊茵生命，你卻要把你的股份交給我？”
老頭抹了抹胡須，有點不甘的道:“你以為我想？可在我做出決定賣掉股份讓萊茵生命研究進行下去的時候，它就不可避免的接觸市場，萊茵生命就不在是我的一言堂。現在的萊茵生命可不比當年，要時刻遵循嚴格的制度。在破產的危機面前，現在誰有錢誰就是老大。只要有錢，當年炎魔計劃的數據我們都可以全數賣給一個陌生人，只要有錢，我們甚至可以把安保措施都拆除賣錢！”
“曾經創辦萊茵生命的我只想安心的做研究，可誰能想到呢？擊敗我的卻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個詭異的事情。只要能讓萊茵生命繼續研究下去，我不介意把股份給任何人！赫默，好好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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