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少女發出了輕快的哼聲,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然后將面前的黑色人頭給踢到了一邊去。
“嘭”
黑色人頭撞上了旁邊的電線桿,電線桿因為這次的戰斗,已經失去了它本身就不夠茂密的電線,現在更是只有幾根斷掉的電線在它的頭頂,還不如一個光頭。
電線桿斷掉了,蕾貝卡這一腳力氣太大了。
而多弗朗明哥的頭顱,也沒有了。
雖然蕾貝卡漸漸的將自己的這個大招解除,黑色的冰塊也開始消退。
多弗朗明哥的身體也開始向著普通的身體轉變,是在失去了能力的同時,也失去了表面的武裝色霸氣。
沒有過多久,就變成了普通的尸體。
蕾貝卡大仇得報,十分愉悅。
嘴角上面翹著快樂的笑容,看起來是很美好的一幕,陽光下一個少女在大街上面帶笑容的走著,但是如果不算上旁邊的坑坑洼洼的大地和面前的尸體的話。
誰會對一個尸體笑啊。
哈爾斯感覺自己被這個海賊的世界給帶壞了,而蕾貝卡則被哈爾斯帶壞了。
兩個人都挺顏藝的。
蕾貝卡向著前方的多弗朗明哥的爛乎乎走去,輕快的跳著舞,然后突然間僵住了。
一個拳頭從天兒降,將蕾貝卡打進了地面當中。
“你都在搞什么鬼啊。”
艾茵暴躁的打了蕾貝卡一拳,正想出手的哈爾斯僵住了。
我也想打她,但是現在不能打了。
“計劃當中,最后是要將多弗朗明哥的尸體給回收的,你看看你搞了些什么。”
蕾貝卡委屈的抱頭蹲坐在地上,眼角有著些許淚水。
這一拳,真疼。
“弄死人家就弄死人家了,你瞎搞什么。”
艾茵憤怒的指著地上的那坨被電線桿給壓壞的爛乎乎,花花綠綠的腸子,猩紅的血液,在地上流淌并蔓延著,空氣中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你讓哈爾斯怎么回收?”
“我錯了,艾茵姐。”
艾茵打人倒是很少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砍上去。
“下次不敢了。”
“你還想有下次?”
蕾貝卡僵住了。
“不,不敢了。”
“以后還是少打她比較好。”
哈爾斯此時說著,然后將電線桿給抬了起來,拿出了一把金色的馬來劍,向著多弗朗明哥的尸體插了過去。
“你看看,這個孩子都傻了。”
哈爾斯指著地上抱頭蹲坐的蕾貝卡先是一懵,后面反應過來之后,自然是憤怒了,而艾茵冰冷的目光看來。
“嚶嚶嚶”
蕾貝卡的表情立馬平靜了下來,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然后虛心接受艾茵的教育。
“雖然以后使用起來,會有些費勁,但是沒有關系,至少還可以使用。”
哈爾斯手中的劍柄的寶石從藍色變成了紅色,哈爾斯將馬來劍拔出,收入了自己的儲存空間當中。
頭顱是有用的,要表示著多弗朗明哥的死亡,不然的話,其實也并沒有什么東西證明對方的死亡。
難道是用他身上的大衣?這個衣服已經破爛的不行了,不能夠證明釋身份。
還是說,多弗朗明哥的眼鏡?
這種東西想要弄到,并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事先讓人做一個就可以了。
所以,拿人家的頭去來證明比較好。
不過,這種事情實在是太暴力了,作為一個非常和善的人,哈爾斯覺得自己并不適合去做這些事情。
此時,哈爾斯看向了蕾貝卡。
反正計劃當中,就是她去做這件事情的,哈爾斯操控著風,將離自己有一定距離的多弗朗明哥的頭顱給吸了過來,不過似乎是因為比較冷的緣故,所以血液此時被凍住了,并沒有往下流淌,切口處可以看到有許多凍結的血液變成了血液冰塊。
“拿著。”
哈爾斯將頭顱拋給了蕾貝卡。
沒有過多久,因為多弗朗明哥和多弗朗明哥的手下全部都死亡的緣故,整個事情漸漸的消停了下來。
而多弗朗明哥在這個國家的勢力,也被徹底鏟除,還是他們自己做的。
哈爾斯才懶得去做這種事情,一發幻術下去,連自己人都打。
多弗朗明哥的對幻術的抵抗能力還是差了少許,但是,哈爾斯知道,自己的幻術并不是無敵的。
不知道為什么,對于果實能力者使用的話,給對方的效果就會差勁許多,而如果是給那種見聞色霸氣很強的人使用的話,那么對方未必會中幻術。
哈爾斯的幻術不是那種動漫里面發現了不對勁就會自動解除的那種垃圾貨,而是那種你可能發現了問題,但是不代表你能夠出來。
除非你的精神力強于我。
當然,如果是沒有意識的生物,那么哈爾斯也沒有辦法用幻術去操控對方,比如說,像是細菌什么的。
這個舉例子似乎有些過了。
其實對于蟲子什么的,也是有些效果的,只是哈爾斯實在是沒有想過,對蟲子使用幻術什么的。
在德羅斯羅薩還是有著一個小人族的傳說,而這些種族也確實存在,雖然身體很小,但是擁有著普通人難以擁有的力量。
而哈爾斯對這些小人族本來是有興趣的。
但是。。。。。。。
他突然間想起來自己忘記了原著里面的小人族在哪里來著,然后也懶得去用見聞色霸氣找了。
“對了,哈爾斯,我發現了這么一個小東西。”
艾茵將自己的衣服上的口袋打開,從里面掏出了一個。。。。。。小人?
“你,你好。”
“這個家伙好像是什么,小人族的公主來著?”
艾茵看著手中的這個金發的小人族蘿莉,這么說道。
“好像是有這么一個種族來著。”
哈爾斯戳了戳曼雪莉,以前小時候經常希望自己能夠有著變大變小的能力,那樣的話,就可以變小后,用另外一種視角去看家里的房間。
不過,其他的倒是沒有想過。
“艾,艾茵。。。。。。”
曼雪莉抓住了艾茵的手腕不放,似乎是有些害怕,直接哭了起來。
不過,比起這個事情,哈爾斯更加在意的事情是,為什么她被關了那么久之后,在陽光底下生活的如此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