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枷鎖?”奈亞拉托提普站了起來,凝視向了前方。
“克蘇魯,你忘了我們當初與主人一起,是怎么被封印了的嗎?”
“我們明明比那些所謂的古神強大,主人更是橫跨于一切之上的存在。”
“但最后…我們還是失敗了。我們曾經是一切的掌控者。”
“如今,卻墮入虛空,被永世封印。”
“如今,猶格·索托斯想要做什么,我最清楚不過。”
“我們毀滅了數不清的宇宙,但是卻從未找到真正解鎖那種枷鎖的辦法。”
“我曾經不斷地去研究每一個宇宙中的智慧生命。”奈亞拉托提普的手中,涌出了一個灰色的法球。
“那些弱小到,從前的我們根本不會去在意的生命體。”
“比如這個宇宙的神河體,獸體,三角體。”
“你為什么要去研究這些螻蟻?”克蘇魯的聲音中透露出了不屑。
“螻蟻?你不也吃虧在了螻蟻身上嗎?千里之堤,潰于蟻穴。螞蟻多了,也能搬山倒海。”
“可他們依舊不堪一擊。”
“是,他們是不堪一擊。”奈亞拉托提普繼續說道。
“比如,幾天前的那個白頭發的神河體小姑娘。”
“我走過無數的宇宙,摧毀過數不清的智慧生命的心智。”
“但我也說過,那一條通向虛空之門的路,從出現到現在,從未有人徹底達成過。”
“客觀來說,那個小姑娘給了我足夠多的驚喜。”
“但…她依舊失敗了。如果不是那個戰神星靈突然出來攪局。”奈亞拉托提普突然有些惋惜。
“我真的希望看到,最后會發生什么。”
“他們雖然很弱小,微不足道。可,他們在某些方面,卻讓我實在無法理解。”
“我不知道猶格·索托斯能否理解這些東西。反正,我理解不了。為什么有些時候他們會激發出這樣的能量。”
“這和我們的封印,有關系嗎?”
“當然有。我這么多年尋找的,不就是我們失敗的答案嗎?”
“根本不會輸的局面,卻一敗涂地。”
“可那些古神都死了。”
“那有如何?他們死了,卻給這些主宇宙文明爭取到了…一個足夠長的時間。”
“雖然我們總會在某一個時間段強行復蘇,摧毀這些宇宙。但,總無法清理干凈。”
“這些星靈就是例子。時間越長,變數就會越大。而我們…”
“根本就走不出虛空。”
“總有一天,他們會打上門來。”
“哼!”克蘇魯冷哼了一聲 “就憑這些爬蟲?進化了如此多的時間也不過是一些爬蟲。”
“可,我們能夠阻止他們不斷地進化嗎?”奈亞拉托提普轉身看向了克蘇魯。
“即便如此,他們也永遠達不到主人的高度。”
“即使是那些古神加在一起也不是主人的對手。”
“沒錯,因為主人并不在乎自己會在哪里。他只會按照自己的本能,隨心所欲。”
“可我們…不行。”
“克蘇魯,想要突破封印,猶格·索托斯靠不住。我們只能依靠主人。”
“可笑。你能改變主人的意志?”
“不,當然不是。”奈亞拉托提普的臉上重新有了笑容。
“我怎么可能左右主人的意志?但是,或許我能夠讓主人對已知宇宙,燃起一些興趣。”
“什么意思?”
奈亞拉托提普笑著把手抬了起來,輕聲地說出了一個名字。
語琴,語琴…
語琴的腦海中,似乎一直有什么人在呼喚她的名字。
在被惡魔一號解體之后的虛空能量大量灌注后,她身上的治愈因子幾乎全被毀掉了。
這讓她陷入了長時間的沉睡。
可如今,她又再一次聽見了人的聲音。
她感覺到意識的周圍,四種能量縈繞著。
藍,綠,紫,金,四種能量將她的意識保護了起來。
她漸漸地恢復了意識。
一睜開眼,語琴看到了潔白的天花板。
語琴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潔白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我的,衣服呢?
語琴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都不見了。
她有些害怕地往被子里縮了縮。
她的頭發垂了下來。
我的頭發怎么…
語琴詫異地看著自己的頭發。
她原本是和憐風一樣淡黃色的發色,如今完全變成了碧藍色。
發尖的末端,還有一部分黃紫相見的,如同炫彩一般的顏色。
這,真的是我的頭發嗎?
門開了。
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是憐風。
她一眼就看到了已經蘇醒過來的語琴。
“琴兒!”憐風的聲音一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阿風!”語琴看到了憐風,也十分激動。
憐風三步并作兩步,直接跑上前,撲到了床上,和語琴撞了個滿懷。
兩人都是身材火爆,一撞之下…(你們懂就好了。)
“誒,阿風你撞疼我了!”語琴不滿地說道。
“是嗎,哪里疼?”憐風伸出了雙手。她幾乎就是整個人壓在了語琴身上。
“要我,給你揉揉嗎?”她笑著說道。
“不要!”語琴下意識地把被子拉緊了幾分。
“我沒穿衣服,你這家伙自重一點啊!”
“這有什么嘛,都是姐妹。”
憐風絲毫不顧語琴的阻攔。雙手直接出手了。
“誒呦,你別摸我這里啊!哈哈哈哈哈,癢死了!”
“你個死丫頭,身材又好了嘛。看我的!”
“啊~~~你要死啊!干嘛摸這里啊!”
“嘿嘿,你不是一副很舒服的樣子嗎?”
“別來亂摸啊!!!!”
“咳咳!”一聲尷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啊啊啊啊啊啊!”憐風和語琴同時反應過來,大聲喊了起來。
這一吼不要緊,差點把門口的楊鈞給嚇得坐到了地上。
“你們干嘛!大驚小…”楊鈞剛站起來,就看到…
極度勁爆的一幕。
憐風身上的衣服都皺了,頭發也披散下來。
語琴直接就被憐風壓在了身下,兩人和被子糾纏在了一起…
在她們又要驚叫之前,楊鈞很識趣地閉上了眼睛。
“我就是來,看看…你們那聲音叫得…”
“還以為出事了…”
“你才出事了!”憐風慌忙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從床上下來。
“我,可以看了嗎?”
“你看吧。”
“好。”
楊鈞睜開了眼,憐風已經站了起來,但是顯然氣息還有些不穩。
她們剛才究竟在干什么啊我去…
“咳咳,好了。既然語琴已經恢復了,那我們…”
“談點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