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的性能怎么樣?”馮興文看著腦袋上沒有一絲煩惱絲的馮大平靜的問到。
“性能優越,威力堪比高級武者往上,但反應速度稍微慢了些,再加上操作者的反應速度有限,總體實力也堪比高級巔峰武者。”馮大眉飛色舞道,實在是五架機甲帶給人們的震撼相當之大。
“哦?”馮興文略感意外,顯然機甲的性能之優超乎自己的想象。
“我們是不是加大投入?”
馮大感覺這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商機,誰不想自己的勢力里面多一些高級別的武者。
“不,物以稀為貴,這個東西分享出去太多了不好。”
馮大點頭應是,這是決策性的問題,自己可以略微發表一下意見,但不能有任何一丁點的堅持,自己需要堅持的是自己老板的決策。
“你覺得,山洞里面是什么東西?”馮興文喝著茶問到。
“看樣子是大災難以前的東西,肯定很珍貴,不然百里家也不會冒著得罪婆娑的風險去謀求里面的東西!”馮大略帶思索狀。
不過一個特別注意自己形象的老頭頂著一個光頭,無論怎么看都充滿喜感。
“算了,你下去吧,我抽空問問橙橙就知道了,記得,無論什么情況,永遠以橙橙的性命為重中之重!”
“是!“
馮大點頭應是,知道這是自家少爺給自己的警告,這一次有自己的頭發代替自己的腦袋,如果有下一次,怕是自己的人頭不保。
剛剛出門,馮大就看到迎面而來的馮家小姐,略顯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看到馮家小姐也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馮大便灰溜溜的去了。
“哼,有人欺負我你都不管!?”聲音不大,略顯哽咽。
馮興文看到自家妹妹那泫然欲泣的樣子,頓感頭大。
“我已經懲罰他了,看到他那顆光頭沒有?算是給你出了一口氣。”馮興文的語氣中無限溫和。
馮橙橙只是瞪著馮興文不言語,但其氣呼呼的眼神讓馮興文知道自己妹妹的氣可沒消一絲。
“給你整幾架機甲?送給你那幾個朋友玩玩,算是哥哥對你的補償?怎么樣?”
馮興文笑著來到馮橙橙旁邊,準備去捏馮橙橙那肉呼呼的白嫩的小臉,被馮橙橙一把擋開。
“哼,不需要。”
馮橙橙說著便轉身而去。
馮興文的手尷尬的留在空中。
自己的妹妹跟以前不一樣了,放在以前自己這么哄她一下絕對已經好了,并且,馮興文感覺自己的妹妹對自己有一絲怨氣。
也不知道這一絲怨氣從何而來。
一個明亮的房間,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青年靜靜的盤坐在一個白色的蒲團一樣的墊子上面,臉盤干凈,雙眼微閉,呼吸悠長。房間內除了一個茶桌外再別無他物。
一個身穿西服,脖頸間掛著一個明黃色圍巾的中年男子手里提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看到青年人雙眼微閉,中年人一言不發的靜靜站在那里。
片刻,青年男子長呼一口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在白衫青年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整個房間仿若變的更加明亮。
“公子”中年男子略帶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你這個圍巾真是令人討厭!”白衫青年睜開眼睛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毫不掩飾對中年男子脖頸中的圍巾的討厭。
“呵呵,都說了,我這是個人愛好!”中年人毫不以為意,黃色是一個多么靚麗的顏色,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歡呢?
中年人正是屈丘,牛爻的師父。
“怎么樣?”青年男子看向了屈丘手里的人——朱顏顏,被屈丘提在手上猶如一個死尸。
“死是死不了,但是他的武功方面,我怕是無能為力!”屈丘斜著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人,也活該這家伙倒霉。
如果不是這個家伙也是公子的人,自己絕對懶得搭理。
“也怪不得別人,誰讓他落在了你師父手里呢?不是么?”一絲促狹的笑意閃現在白衫青年的臉上。
“確實怪不得別人,我師父好像對我那個小師弟特別的在意。”
“哦?我倒想要見一下你那個小師弟!”白衫青年略帶詫異。
“還是別了,我師父會不高興的。”屈丘面帶為難之色,怎么就這么嘴賤呢?
“呵呵,不讓你知道就行了。”白衫青年絲毫不以為意。
“呃…”屈丘無言以懟,公子想要見自己的小師弟,自己怕是攔不住。
“聽說你最近收了一個徒弟?”白衫青年臉上的笑意更甚。
“呃,一時沖動!”屈丘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人人都好為人師,人人都對于天才有著一絲特別的喜愛,你教不好你那徒弟,只不過你做師父的能力不足罷了。”白衫青年緩緩站起。
“公子教訓的是!”屈丘點頭應是,頭顱微低。
“不要在這里跟我酸了,你可是桀驁不馴的主,不要在這里裝小綿羊!你覺得,山洞里面會有什么東西?”
兩人談笑之間,白衫青年竟對屈丘手里提的朱顏顏好不在意。
屈丘思索了一下:“寶貝,兩種情況,要么是特別的資料,要么是特別的事物。”
“廢話!抽空多打探一下這方面的消息,怕是了不得的東西,一般的東西可不值得婆娑出動十個高手!”
此時,白衫青年才示意屈丘把手里提的朱顏顏放在地上。
此時的朱顏顏處于昏迷狀態,呼吸還算平穩,確實如屈丘所說,性命應該無礙。
看到躺在地上的朱顏顏,白衫青年的目光難得的顯得有些嚴肅。
“送來的有些晚了,有些棘手,早個半天會容易很多!”白衫青年眉頭微皺。
不待屈丘回話,白衫青年乍然一掌輕輕的拍向了朱顏顏的胸口。
朱顏顏的身體一震輕顫。
不到半分鐘,白衫青年輕飄飄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氣定神閑,臉不紅、氣不喘!
“好了?”屈丘詫異的問到。
“好了。”
屈丘心中萬頭嘜嘜貔神獸踏過,這是特么的你說的有些棘手?
如果我早來半天,你是不是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搞定?
不過,屈丘也只是在心里吐槽。
見事情已畢,屈丘提起地上的朱顏顏,轉身而去。
公子很有可能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邂逅一下自己那個小師弟,如果自己的師父知道了就不好了,唉,怪自己嘴賤,偏偏要提自己那個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