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整的有點尷尬啊!”
貧民區的某個巷子路口,皮陽對著面前有點尷尬的師秋說到。
迷路了,三個人迷路了!
“我只記得是陽金路68號,我以為你們知道怎么走的。”師秋弱弱的說到。
“我跟老板是宅男,妥妥的宅男,指望我們知道路線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呃,不,這個比喻不恰當。”皮陽抱著自己的重狙四下望了一下,連一個路人都沒有,問路也問不到。
“朝繁華的地方走。”喬北說到。
沙飛飛臨死前說是一個聯合會的人讓其做局殺豬。
師秋稍微一想就知道使出這種手段的是誰。
與他們有過節的一個是暴力詩閣,一個是馬果果的父母。
暴力詩閣的手段絕對不是這樣的,再加上馬果果的父母也是聯合會的。
聯合會在精英區的權利與控制力不強,但在貧民區就不一樣了,聯合會畢竟是各大勢力共同舉薦成立的代言人。
所以,聯合會在貧民區話語權相當的重。
作為在聯合會有一定職位的人,馬果果的父母絕對不會住在破爛的房子里面。
這也是喬北帶著兩人往繁華的地方走的原因。
在接下來的路程中,終于遇到了一個夜間游蕩的人,皮陽小胖子用其人畜無害的面容問到了去陽金路的路線。
“沒想到,還有保安,真是意外。”
三人在黑暗中看著不遠處一個帶小別墅的小院,一個簡易的門板房在院子的出入口處,里面隱約有一個人。
在喬北的感知中,門板房中的人竟然是一個武者。
一個武者在貧民區絕對可以混的不錯,而如今這個武者竟然給人來看門了。
看來,馬果果的父母過的很滋潤、很富裕。
“我覺得我們不用為了我們宴會的禮服而發愁了。”喬北說。
門板房中,一個青年人背部筆挺,一副坐姿模樣,但臀部下面卻沒有凳子,此時的青年人的額頭已經布滿密集的汗珠,可見青年人保持馬步的姿勢已經不短了。
牛爻眼神平靜,對于現在自己的情況還算是比較滿意,自己竟然成為一個武者了,并且現在還有一份別人羨慕不已的工作。
牛爻的父親叫牛火,只識得兩個字,一個是‘牛’,一個是’火‘,給牛爻起名字時可沒少苦惱,最后問了一個學問人,給起了一個’爻‘字,特別是好寫,兩個叉叉上下一疊。
牛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成為武者的,就在某一天,牛爻感覺自己不一樣了,感覺自己的力氣變大了很多,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牛爻才知道自己成為一個武者了。可惜自己的親人都不在了,如果在的話就可以跟著自己享福了。
牛爻最近聽說精英區有一個叫婆娑學院的地方招收武者,有吃有喝、教人武藝還不要錢,只要是年輕武者基本都可以進去,遺憾的是今年的招生早就結束了。不過不打緊,明年自己肯定要試一試,說不定在里面還可以討個婆娘。
猛然,牛爻聽到一個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嘭”
物體撞擊大門的聲音。
牛爻立馬站起,雇主付錢,自己一定要盡心盡力。
打開板房的房門,牛爻走出板房,一陣夜風吹來,滿身是汗的牛爻打了個寒顫。
此時的牛爻無比的清醒。
打開雇主小院的大門,牛爻看到一個胖胖的年輕人半躺在大門的墻邊。
看著比自己都年輕的面龐,牛爻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看來應該是喝醉了,附近住的都是聯合會的人,這么肥胖的少年,應該是哪家的官二代又出去瀟灑去了。
“喂”
牛爻來到胖胖的年輕人跟前伸手去推,結果猛然感覺到自己后腦勺一痛,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說老板,我感覺你還是存心占我便宜!”皮陽幽怨的從地上爬起看著剛把牛爻打暈的喬北說到。
剛才喬北以兩個人的腳步聲容易引起對方的懷疑為由讓皮陽背著自己來到了這里。
背著一個人,還要把自己的腳步聲偽裝成比較凌亂的樣子,皮陽感覺自己太南了。
“別扯了,走!”師秋此時也來到門前。
喬北與師秋在前,皮陽小胖子一臉幽怨的在后面。
別墅里面沒有其他人,只有馬果果的雙親。
正值后半夜,兩個人睡的都比較沉。
“殺了吧?”喬北看著熟睡的兩人輕聲說。
“太簡單了吧?”皮陽詫異。
“嗯?”
皮陽小胖子肥嫩的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讓別人在睡夢中死去是一種極不尊重人的行為,我覺得他們應該對他們的死亡有知情權!”
“你來吧!”
馬果果雙親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嘴巴被衣物塞著,雙手被綁。
眼前有一個手拿菜刀的小胖子。
小胖子他們認識,就是疑似造成他們可憐的兒子死亡的罪魁禍首的那個小胖子。
“銀行卡在哪里?密碼?”小胖子感覺自己要發財。
“嗚嗚~~”
兩人急切的想出聲,可惜嘴巴里被塞的嚴實。
“別玩了!”
喬北催促到。
“好吧,真是遺憾,本來還想讓你們多體會一會兒美好人生呢,既然我老大發話了,那么你們的時間也到了。叫你們起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要你們知道,你們要死了!”
皮陽說完直接揮起了手中的菜刀。
一刀兩命,兩人脖頸處的鮮血噴了老遠,但是皮陽身上卻一滴未沾。
在被單上抹了一把菜刀:”回去有必要把我的寶貝洗一下了,被這兩個老家伙的血給污染了。“
“銀行卡里面的錢沒我們的份了。”師秋說。
銀行卡的錢如果消失,對于追查的人是一條重要線索。
喬北感覺現在無論是師秋還是皮陽,兩個人對于殺人這種事情怎么這么習以為常呢?
”不要遺憾,貪來的錢一般不會放在銀行卡里。分頭找!“
喬北說罷,三人便在房間里面翻找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
“嘜嘜貔滴,這都是民脂民膏吧!”
皮陽拎著一個小袋子說到。
袋子里面最起碼有幾十萬。
“你那算不得民脂民膏,我這應該算是!”喬北拍了拍被自己坐在身下的幾個麻袋。
“這里面是什么?”皮陽一臉的驚異。
“如你所想!”
“這人可真是該死!”皮陽喃喃到。
自己一個小袋子里面就也就幾十萬,看喬北身下的幾個麻袋加起來怕不是近千萬了吧。
“衣服錢有了”
此時,師秋也拎著一個小袋子走了過來。
“你那都是毛毛雨”皮陽鄙視師秋的同時,頭轉向了喬北:“在哪里找到的?”
“冰箱、被子下面。”
“放在冰箱里面保鮮嗎?放在被子下面,在上面睡覺的那種感覺,想想就是一種幸福,嘜嘜貔滴,這兩個人真是會享受。”
喬北有些感嘆皮陽的邏輯,把錢鋪在被子下面是會享受的表現?
不過,馬果果的父母也真是夠貪的,喬北第一眼看到被子下面的錢的那一刻感覺到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