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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耍手段,虎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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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公輸洋開門的一瞬間,看到的是羅狼的笑臉。

  “我說易老板,你這大包小包的樣子是干啥?看起來就像要出遠門一樣。”羅狼微笑看著受驚的公輸洋。

  公輸洋難以置信問道:“你不是走了嗎?而且你怎么在這!”

  公輸洋不明白,為何走了的羅狼居然在自家的后門外候著。

  羅狼說道:“哦,這個啊,我剛剛遇見了那個小丫頭,我正奇怪沒在大門初看到她出來啊,我就這么一問,沒想到她就告訴了我。”

  沒想到是那個丫頭,公輸洋嘴角抽搐。

  “你之前就沒想過要走。”公輸洋說道。

  羅狼笑著沒回話。

  “唉算了。”公輸洋松開了易安的手。

  易安懵懂地看著兩人,他不知道這兩人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我們不離開長安了嗎?”易安有些欣喜地問公輸洋。

  公輸洋嘆了口氣說道:“不走了,把東西都放回去吧。”說著公輸洋把包裹甩給易安。

  易安穩穩地接住,然后咧嘴露出牙齒,一陣小跑離開了。

  “瞧把你高興的。”公輸洋看著易安的背影,笑著搖頭。

  “原來易老板之前想要離開長安啊?”羅狼裝作一幅吃驚的樣子。

  公輸洋瞥了一眼羅狼,哼了一聲。

  “你裝什么呢?你根本就沒信我,不然你怎么會在這?”公輸洋不耐煩地說道。

  羅狼笑道:“那之前易老板還叫我改天再來呢,誰知道我前腳剛走,易老板就要離開長安了呢,你不也沒信我?”

  “這下我不信也沒法了,跟我來吧。”公輸洋表情別扭,用不情愿的口吻說道。

  羅狼知道公輸洋洋幫助自己了,于是羅狼跟了上去。

  公輸洋搬來木桌椅,讓羅狼坐下談。

  羅狼坐下,和公輸洋相對。

  公輸洋說道:“說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公輸洋表現的十分把耐煩。

  羅狼說道:“我之前不是和易老板說了嗎,我想知道那把刀,不,那把刀鞘的來歷。”

  公輸洋立馬回答道:“我做的,行了吧,你滿意了?”

  羅狼呆住了,是真的呆著發愣。

  “你,你做的?”羅狼好不容易緩了過來。

  “是啊,就是我做的。”公輸洋敲著桌子說道。

  羅狼想了想,然后說出了一句話,“你又在騙我。”

  “我說假話你不信,現在我說實話你又不信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公輸洋手趁著下巴。

  “那好,如果你能說出那長刀的…”羅狼的話還在嘴中,就被公輸洋打斷了。

  “刀身很長,烏黑發亮,黑的純粹,而且這刀只有前一半開了刃,我說的對不對?”公輸洋搖頭晃腦地說道。

  “對…你說的都對。”羅狼嘴里的念叨著,腦袋也點了幾下。

  “這長刀真是你做的?”羅狼問道。

  公輸洋撇嘴說道:“你還有完沒完,這問題你都問了多少次了?”

  羅狼撈頭說道:“我只是有些太驚訝了,畢竟那長刀的來歷和我朋友有關。”

  “那你說說你那朋友是誰吧,看我認識不認識。”公輸洋回答的很快。

  羅狼面露難色,說道:“其實我也對他不是很了解。”

  公輸洋眼皮跳個不停,不爽道:“你這小子不會是在玩我吧。”

  羅狼搖手說道:“當然不是,只是我那個朋友不愿暴露身份,一直戴著一張面具,我這樣說吧,你有把你的刀賣給過這樣的人嗎?”

  “沒有。”公輸洋回答的很干脆。

  “真的沒有嗎?易老板你再想想。”羅狼問道。

  公輸洋說道:“真沒用,我的作品就沒賣給別人過,因為還沒有人能配使用我的作品。”

  公輸洋說的很傲氣,言語中帶著一種深深的自信。

  “可是你妹賣出過,那為什么那個孩子腰上只有刀鞘,鞘內卻無刀?還有那把長刀為何會幾經轉手,最后到了我的手中?”羅狼問出關鍵。

  “這個…這個嘛…”公輸洋說話吞吞吐吐,表情尷尬。

  “所以說你之前說的頭頭是道,其實你還是賣了。”羅狼說出了讓公輸洋更加尷尬的話。

  公輸洋解釋道:“這些都不是我主動賣的,易安那小子是有別的原因,你的你那把一定時那些家伙賣的。”

  “哪些家伙?”羅狼問道。

  公輸洋意識到說漏了嘴,他咳嗽幾聲說道:“這就和你無關了,我已經告訴你了,你那把刀是我做的,你的朋友我也不認識,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也可以走了吧。”公輸洋開始趕人了。

  羅狼得到回答后卻還是不肯走,因為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一般。

  “你是鐵匠?”羅狼說道。

  公輸洋額頭有青筋浮現,他嚷道:“我這叫做鍛造師。”

  羅狼說道:“不也是鐵匠。”

  公輸洋強忍怒意,說道:“隨你怎么說。”

  “那么你的手藝很高超?”羅狼問道。

  公輸洋一聽下巴翹起,說道:“那當然。”

  “你是墨家的人?”羅狼不由問道。

  公輸洋皺眉說道:“他們墨家都快滅族了,我可不是。”

  羅狼點頭,說道:“哦,那你就是公輸家的人了。”

  公輸洋手一抖,他回道:“我可不是。”

  “哈哈,那你只是個自學成才的鐵匠?哦不,鍛造師?”羅狼笑瞇瞇地說道。

  “當然。”公輸洋眼神飄忽。

  羅狼搖頭輕笑,說道:“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易老板,我是不是該說出你真正的名字…”

  “公輸洋。”

  羅狼和公輸洋中間的木椅裂成兩半。

  而在那縫隙之中有著寒光浮現,在公輸洋的右手握有一把短刀,而剛才的木椅就是被這短刀給一刀兩斷。

  短刀離羅狼的喉嚨只有一寸,在前進一絲就能刺穿羅狼的喉嚨。

  而短刀卻被羅狼右手的中食二指所夾住。

  “你果然是公輸家派來的!”公輸洋死死地盯著羅狼。

  羅狼收起了笑容,說道:“我不是,而且你自己也知道,收起你那沒有一絲殺意的氣吧。”羅狼松開了手指。

  “哼。”公輸洋收回了那把短刀。

  羅狼對這兩次見面的短刀繞有興趣,他說道:“這刀也是你做的?可真是不凡。”

  公輸洋卻沒心思回答羅狼的問題,他一臉嚴肅說道:“既然你不是公輸家的人,那你是怎樣如此我的?”

  羅狼說道:“以前我做過一個任務,碰巧遇見了一個使用公輸武的人,后來與他交戰后我就特意去查了公輸家,其中有一件事讓我記憶頗深。”

  “那就是公輸家百年一遇的天才公輸洋叛逃。”

  “就憑這些?”公輸洋皺眉說道。

  羅狼聳肩說道:“結合剛才和你的對話,我能想到的人就是這個了,你如果不承認我也沒辦法,可你剛剛自己卻已經承認了。”

  聽完羅狼的一番話后,公輸洋心中大驚,這個看起來年輕的少年,心思居然如此縝密。

  “你剛剛是故意把話題移到墨家和公輸家上的吧?就是為了確認我的身份。”公輸洋說道。

  羅狼笑道:“其實我倒是希望你是墨家的人。”

  “沒想到我公輸洋躲藏了這么久,連公輸家的人都沒找到我,居然被你小子給發現了。”公輸洋說道。

  羅狼說道:“我也是歪打誤撞而已。”

  他今天本就是出來散散心,誰知道居然碰見了公輸家的天才。

  “那你知道后要怎么做?把我的情報賣出去?”公輸洋聲音低沉。

  羅狼搖頭,說道:“怎么可能,我不在乎這些錢。”

  羅狼伸出手指,指向公輸洋。

  “我想要你。”

  公輸洋仍然表情嚴肅。

  羅狼接著說道:“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如何?”

  公輸洋直接說道:“不用了,我沒什么好和你交易的。”

  “怎么能這么說呢,你的手藝就是你的資本。”羅狼說道。

  “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我憑什么要和你交易,這對我沒好處。”公輸洋沉聲說道。

  “當然有好處,我不把你的在長安的消息暴露出去,就是你最大的好處。”羅狼瞇眼說道。

  “你在威脅我?”公輸洋手中短刀一閃。

  羅狼點頭說道:“對,我就是威脅你,還是赤裸裸地威脅你,只要你不和我做交易,你的消息就會馬上被我賣到知世樓,相信有知世樓在,你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公輸家去,到時候你可是過得苦不堪言啊。”

  公輸洋聽后咬牙,他知道羅狼說的是事實,只要自己在長安的事一暴露,依公輸家的手段,完全可以立馬找到自己,到時候就算自己能跑,也不能帶著易安一起跑。

  公輸洋看著羅狼,緩緩說道:“堂堂地榜第一的天才,居然還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我不否認我卑鄙,那你答應接受我這卑鄙的交易了嗎?”羅狼的聲音傳進公輸洋的耳朵。

  公輸洋看向這待了幾年的鞋鋪,又看向易安的房間,他沉默良久后說道:“那你必須保證我和易安的安全。”

  羅狼笑了,說道:“我保證,那么交易就這樣達成了。”

  當易安從自己房間出來時,頓時雙眼睜大。

  “誰把我做的木椅弄壞了!”

  羅狼從鞋鋪的后門出來,他的臉上帶著淡淡地笑意。

  “沒想到今日居然有意外收獲,有了公輸洋在,我救出匡也的機會就會增加。”羅狼眼中帶有異彩。

  走到了已經是人海流動的街道上,羅狼也隨波逐流。

  可羅狼剛走了不久,街道的一頭就傳出了吵鬧聲,羅狼順著聲音來源看去,發現人群已經跑到兩邊人海中央開出了一條道來。

  看見了一支熟悉的軍隊,軍隊前有著一個熟悉的人。

  羅狼趕忙低頭,跟著人群走動,走到了街道的一邊。

  這對人馬從街道上踏過,所以吵鬧的聲音都消失不見,只聽得見馬蹄踏地的聲音。

  所有人都低頭,不敢出聲,也不敢看向那支軍隊,只有少數懵懂的孩童好奇的抬頭張望,然后就被自家的父母給趕緊按下頭來。

  羅狼的眼睛就盯著那為首之人。

  四獸軍最強的軍隊的頭領,虎獸頭領巴虎。

  由巴虎領著的這支軍隊人不多,不到百人,但都散發著肅殺之意,每個人的盔甲都帶有痕跡,甚至有的人臉上有著駭人的傷痕。

  經驗豐富的羅狼一看這些痕跡,就明白這些人經歷了一場苦戰。

  看著表情就像神佛像一樣死板的巴虎,羅狼心情復雜且帶有一絲的恐懼。

  羅狼這一生中從沒怕過任何人,但唯獨見到巴虎后生出了一絲懼意。

  想到那渾身浴血在戰場上廝殺的身影,羅狼之想得到一個詞來形容,修羅。

  巴虎就像是為殺戮而生的修羅,所以巴虎的稱號就叫做虎修羅。

  在整個長安,羅狼最不想交手的人有一手之數,而巴虎,則是羅狼最不想遇見且不想交手的人。

  “不知道你現在又是怎樣的境界了現在的我怕是在你手上怕是過不了幾招。”羅狼盯著巴虎,淡淡說道。

  巴虎身材巨大,他胯下的馬匹體格也不同尋常,比尋常的大唐軍馬大個幾圈,從它身上披的馬凱和載著巴虎,就能看著這馬的力量有多么不凡。

  騎在巨馬上的巴虎眉頭一皺,他正視的視線向右一瞥,在人群中掃過。

  巴虎沙啞的聲音響起。

  “奇怪,我怎么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

  巴虎把這一瞬間的感覺歸于大戰后的敏感。

  在眾人的沉默下,這支虎獸氣勢恢宏的前行,最后走出了這個街道,所有的人才敢大聲呼氣。

  “呼,巴虎大人每次回來我都會被這氣勢給震住。”

  “誰不是呢,我之前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巴虎大人的臉,就不敢看了,要是與他眼神碰上,我怕是會當場嚇得昏過去。”

  說出這話的人不但沒收到其他人的諷刺,反而有不少人點頭同意。

  “我剛才根本不敢呼吸,要是經常見虎獸,我怕是的折壽!”

  有第一次來長安的異國人聽后,說道:“我之前只是聽過這虎獸頭領的名頭,今天可是第一次見真人,果然如傳聞說的那樣,生的一幅修羅樣。”

  從人群中探出身子的羅狼看著那遠去的軍隊,喃喃道:“修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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