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平靜的海域之上,一個長發長須身材有些清瘦的中年男子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剛才自己貌似感覺到了有些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中年男子想要尋找原因的時候,這件事情的主謀已經消失無蹤了。
果斷離開了弒神者的世界,身披繁星的存在做了這件事情之后并不打算繼續和方澤接觸。
那個家伙身上有系統,根據自己的了解絕大多數的系統被獲得往往隱藏著一些陰謀之類的事情,自己可不希望因為牽扯到什么陰謀干擾了本來的計劃。
自己和那個家伙的理想關系是各走各的路毫無關聯最好不相見,他說他自己的事情,而自己則是繼續研究強制降神。
不清楚這次方澤跑到弒神者世界來做什么的未知存在選擇先離開這里,等那個家伙忙完之后自己再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就是說剛才為什么要選擇這么做,嗯,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手賤,聽到那個家伙說的那句話自己好想去打一下臉啊。
世界之外身披繁星存在思想方澤并不清楚,此刻在世界里面方澤已經和那個中年男子打了起來。
思維與記憶環顧周圍,方澤右手緊握岡格尼爾,代表著貪婪與暴食的兩只魔狼此刻糾纏著不遠處的那個中年男子。
雖然嘗試過使用詩歌的權能,不過那個權能明顯對于那個中年男子沒有任何用處,詩歌權能對于同級的存在作用不是很大,在這種表面實力相差不遠的戰斗沒有用處。
方澤并沒有選擇發揮全部的實力,只是選擇了使用自己獲得的不從之神的力量。
雷電在咆哮,狂風在嘶吼,未來出現在了這個眼前,方澤看到了面前這個中年男子數秒之內的每一個動作。
這是這個時間軸未來的可能性,也是自己獲得這場戰斗勝利的籌碼之一。
方澤并沒有著急的直接逆轉下一刻面前這個中年男子的攻勢,自己要等一個關鍵的時刻才透露出自己可以預言的能力。
年輕的這個中年男子攻擊方式并不是進展,反而像是在操控周圍的物體進行攻擊一樣。
周圍的石子,周圍的空氣,周圍的草木,周圍的一切…
在那個男子附近的范圍之內好像一切的東西都遭受那個男子的操控一樣,方澤看到的未來之中自己靠近過那個男子,那個男子擁有操控一切命令一切的力量,可以操控的范圍也包括自己的肉體。
在自己看到的未來之中自己肉體靠近的時候手臂被操控直接攻向了自己的心臟,瞬間讓自己陷入死亡。
不過因為白燈戒的關系,死于正常的物質層面攻擊情況下自己可以無限的復活,所以死亡倒不是終點。
面前的大氣開始凝聚成為一體,按照一個自己沒有辦法理解的方式運行著。
觀察著對面那個家伙的攻擊方式,方澤試圖尋找出這位不從之神到底出自于哪里。
控制一切,掌控一切的力量…難不成是哪個神話中的主神?
哪個神話中的主神可能擁有著對于萬物控制權利的能力來著的?
拉?雅威?蓋亞?玉皇?昊天?太一?
一個個可能性在腦海里面掠過,就在這個時候方澤猛然拋出了手中的岡格尼爾。
必中之槍劃破空間瞬間貫穿了面前這個神明的身體,在自己看到的未來里面現在就是這個家伙露出破綻的時候。
岡格尼爾貫穿其心臟并沒有讓其死亡,面前這個不從之神絕對是所有的不從之神里面最難受的那一批。
那個平行世界的弒神者實際上應該慶幸,如果不是某個未知的存在把這個不從之神轉移到現在這個世界的話,那個世界基本是完了。
在這位不從之神所處的神話里面,那個唯一神,至高神,全能之神的脾氣可不太好啊。
流星之槍貫穿心臟,不從之神飛行的狀態解除,身軀開始逐漸沉入海底。
一抹抹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海面,看著下方的血液方澤眉頭微微皺起,這個血液流動的方向不對啊,不像是在海里面流出的一樣。
周圍的天色開始快速的轉變,入夜了…
入夜之后便是黎明,夜晚尚未持***鐘黎明的光芒撕破天空之中萬里白云,映照在了在了海面之上。
幾縷光芒出現在了立于波濤之中的十字架上,憑空出現的十字架除了本身之外還綁著一個胸口多出一個洞的男人。
看著面前的十字架方澤已經猜到了這個家伙的真實身份,這個家伙是基督教之中的圣人,圣子耶穌!
等等,耶穌的心眼這么小的嗎,自己剛才不就說了一句耶穌都攔不住嗎至于降臨為不從之神來找自己的麻煩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鬼知道這個家伙能復活多少次啊…
不過如果是耶穌的話,這個世界上說不定有一件武器比較有用呢。
兩只可以無限復活的魔狼此刻瘋狂的攻擊著耶穌,如果是上帝親臨的話或許這兩只魔狼沒有辦法阻攔,不過一個圣子尚且還是可以阻攔的。
就算在不從之神里面奧丁比上帝稍微弱上那么一點點,但是那也是對手是上帝的情況。
如果對手是耶穌的話,自己要面對的只不過是三位一體中的圣子而不是上帝。
星盤開啟模式切換,從一個六邊形的物品開始轉變成為了一個時代看起來有點久遠的手機。
撥通號碼聯系了一下這個世界上名義上宣誓效忠于自己的勢力。
“卓爾,慶咳咳…幫我找一下現在朗基努斯之槍在那里。”
咳嗽了一下,下意識吧卓爾當成某個魔王家臣的方澤開始說出了自己的真正需求。
常磐莊吾=逢魔時王逢魔時王=魔王我=弒神者弒神者=魔王沃茲=魔王屬下卓爾=魔王屬下沃茲=慶賀怪卓爾=慶賀怪 沒毛病啊!
方澤腦海里面在換算的時候卓爾那邊也明白了現在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