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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賭場盲人劍客初登場

  隨著李斯特的拒絕,聯姻一事,不了了之,夏洛特·玲玲雖然有些生氣,但并沒有就此和李斯特交惡。

  能夠坐到四皇的位置,誰都不會是光有蠻力的蠢貨。

  不管是被世人認為是平頭哥,喜歡作死的凱多,還是隨著年齡漸大而受嗜食癥控制的夏洛特·玲玲,都有著其獨到的智慧。

  就說夏洛特·玲玲,真正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在正常時,更像是一個生意人,和新世界黑暗世界的王者們,都有生意來往。

  而作為一個生意人,夏洛特·玲玲不會輕易跟別人交惡,給自己帶來麻煩,除非有足夠大的利益,亦或者說對方惹怒了她。

  比如說頂上戰爭時,四皇之中,白胡子全團出擊,凱多趁機偷家,紅發前往勸阻,唯獨夏洛特·玲玲,沒什么動靜。

  直到白胡子死后,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領了前往新世界的要塞魚人島,然后就沒有再染指白胡子別的地盤,一副我就要個魚人島,別的你們分去,那不管是其余兩皇,還是別的覬覦皇位的家伙,都不會主動去招惹她,占了好處,還不費半點兒力氣,這不就是夏洛特·玲玲的智慧嗎?

  以及通過聯姻,不斷吞并別的勢力來壯大自己,也是在這個世界的一種生存方式。

  身為女性,能在大海賊時代,占據新世界一個皇者寶座,夏洛特·玲玲年輕時,也是智慧與實力,美貌與眼光并存的強者,只是隨著歲月增長,年齡漸大,再加上嗜食癥的影響,夏洛特·玲玲才會給人一種日漸昏庸的感覺。

  這也是人之常情,年輕時英明神武,年老后昏庸無道的統治者,比比皆是。

  事實上,四皇之中,夏洛特·玲玲和愛德華·紐蓋特,算是同一輩人,是和羅杰、史基等傳奇海賊同齡的老家伙了。

  相比之下,凱多和紅發,論輩分,要低他們一輩,正值盛年。

  雖然凱多和夏洛特·玲玲當年都在同一條船上,但是,那時候夏洛特·玲玲已經是船上的重要干部,而凱多還是個跟香克斯、巴基在羅杰船上一樣的定位,是個毛頭小子,屬于實習船員。

  神之谷一戰后,洛克斯海賊團解散,夏洛特·玲玲、史基等大海賊,很快就割據一方,是和羅杰爭奪海賊王的強大實力,夏洛特·玲玲建立的萬國,已是讓那時的羅杰有所忌憚。

  至于凱多,那家伙在當時,還只是類似現在的超新星罷了,直到他在和之國立足,才發家致富,哪怕是現在,論整體勢力,凱多也就比去年才成為皇者的紅發香克斯稍強一些,遜色于底蘊深厚的愛德華·紐蓋特和夏洛特·玲玲,當然,論單打獨斗,現在的凱多,的確可以稱為最強了。

  塞斯納島獨特的地理位置,對四皇來說,就像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自己得不到,那肯定不能讓別的四皇得到,而這也是夏洛特·玲玲沒有強迫李斯特進行聯姻的原因之一。

  說到底,所謂聯姻,只是夏洛特·玲玲的一種試探。

  就算李斯特答應下來,大抵也會遭到其他三皇的抵制,以免夏洛特·玲玲的勢力壯大。

  許多時候,兩個大勢力之間的聯姻,牽扯到方方面面的利益糾葛,那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掰扯清楚,當然,這樣的婚姻看似不自由,但是,這不也是想要獲得所付出的代價,既然享受著豪門貴族的權利,自然就有該盡的義務,那種既想享受一切,又想要自由的人,是不是太過天真了呢?

  聯姻一事平息,塞斯納島隨著規劃,一步步走上正軌,因為李斯特打出“賭城”的名字,本身就是一個噱頭,再加上李斯特為塞斯納島制定了較為完善的規矩,賭客們賓至如歸,名聲傳開,來到這兒的賭徒漸多,又有著各個賭場背后勢力拉來的客人,外來賭徒一多,自然帶動了塞斯納島各行各業,尤其是服務業的發展。

  賭這玩意,是根植于人類骨子里的性格,用點兒正面的詞匯描述,就是冒險精神。

  而人類之中,永遠不缺有冒險精神的家伙。

  黃金賭場。

  身材高挑的芭卡拉無疑是一個吸人眼球的焦點,褐色的小麥色肌膚,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美麗,反而凸顯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高開叉的條紋長裙,勾勒出完美的線條,走動間,露出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可以看見腿部有著蛇和星星的刺青,似乎在告訴男人們,她可不是個隨便就能征服的對象,猶如盛開的帶刺的黑玫瑰。

  黃金賭場目前是塞斯納島上生意最好的賭場!

  原因嘛,一方面黃金賭場是效仿黃金城的建筑風格,整體金碧輝煌,看一眼就是高大上,管理模式,也是照搬黃金城,顧客在這兒就是神明,能享受到全方位的服務,氛圍、效果極佳。

  另一方面,也是“品牌效應”,黃金城在泰佐洛的經營下,成為世界最大娛樂城市,這樣在許多賭客的認知中,泰佐洛就是不差錢的代表,那有實力的賭客,自然會選擇黃金賭場,來玩個痛快。

  還有個原因,是黃金城的老客們的光顧,黃金城說是城,實際上和ThrillerBark一樣,是一艘巨大的船只,它并不是固定在新世界,而是會隨著海流移動,到世界各地去招攬顧客,那有一些下船的客戶,不想跑太遠,自然就會選擇來到塞斯納島,然后選擇自己熟悉的黃金賭場。

  撇開這些原因外,也和芭卡拉有關系。

  除了泰佐洛、田中先生外,再無人知道,芭卡拉也是惡魔果實能力者,而且是特殊超人系·幸運果實,凡是被她碰觸到身體的人運勢會發生改變。

  這個果實,看似對實力提升極微小,但利用好了,完全是BUG!

  泰佐洛能夠在極短時間內崛起,離不開芭卡拉的幫助。

  芭卡拉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人為制造一些幸運兒,刺激別的賭客消費,也可以使那些賭術高超的人,霉運附體,憑你賭術再神奇,霉氣一來,喝水都塞牙縫。

  黃金城也是因為大批賭術高手,在那里折戟沉沙,才一下子出了名,被世界各地的賭客,認為是最公平的賭場,殊不知,他們都是敗在了芭卡拉的果實能力下。

  當然,對于普通賭客,芭卡拉還不屑于使用自己的能力。

  黃金賭場的運營,有專業的管理團隊,芭卡拉的任務,是防止賭場混進靠賭術吃飯的職業賭客,對于這種人,她會毫不客氣的抽走對方的運氣,讓他變成奴隸。

  或許是黃金城名聲在外,芭卡拉轉了一圈,沒有看到那種想靠手藝吃飯的賭客,正當她要上樓時,賭場門口,響起清脆的敲擊聲,那聲音哪怕在一眾賭客的吆喝聲、叫罵聲、慶幸聲中,都顯得格外突出和刺耳,以至于芭卡拉下意識轉頭,就看見個以手杖探路的瞎子,走進了大開的仿佛黃金材質的大門。

  瞎子身軀高大,足有三米,身上穿著淡紫色浴衣,綁著黑紫色腰帶,戴著一件紫色斗篷,他留著黑色短發,嘴邊留著一圈胡須,在額頭左邊有一道“X”狀傷疤。

  “先生,需要幫忙嗎?”門口穿著長禮裙,打扮時尚性感的接待女郎露出職業化的微笑,語氣甜美的問。

  哪怕知道對方是個盲人,她們也還是習慣性的微微鞠躬行禮,顯示出良好的禮儀。

  “請問,這里是黃金賭場吧?”盲人其貌不揚,看起來憨態可掬,客氣的問。

  “是的,先生,這兒就是黃金賭場!”

  說話帶著獨特腔調的芭卡拉轉了個身,從樓梯口過來,揮退迎賓女郎,示意這個客人,由她親自接待。

  “這樣,還好沒有走錯。”盲人露出個笑容。

  “我是您的接待員,不知客人想要玩什么?”芭卡拉微笑問。

  “骰子吧!”盲人說。

  “好的,這邊兒請!”

  芭卡拉的幸運果實,除了可以通過接觸對方,來改變對方運勢,還可以看到對方的運氣,以她的地位,之所以在黃金城,擔任接待員這個看起來低等的職位,也跟她這個能力有關。

  盲人才走進來,巴卡拉就下意識去看對方運氣了,但她并沒有看到,反而感受到了他身上強大的氣魄,彷如山岳壓迫著她!

  而對方雖然瞎了,卻在她注視的剎那,投過來極為銳利的注視,讓她脊背出了一陣冷汗。

  強者!

  芭卡拉自然不敢懈怠,親自帶著對方,來到了屬于貴賓的骰子區,這兒的客人不多,但他們擺著的籌碼,可能是普通區的數倍。

  不少客人,掃了一眼芭卡拉,然后看向盲人。

  “瞎子也來賭場嗎?”一個穿著名貴西裝,手上戴著鉆石,脖子上掛著金鏈子的男人嘲諷一聲。

  “瞎子不能進賭場嗎?”盲人朝他微微一笑。

  “看不見也能賭?”

  “目不視物亦屬一幸,人世實在有太多讓人目不忍視的骯臟下流之徒了!”盲人說。

  男人一巴掌拍在賭桌上,站起身說:“你什么意思?是在說我是骯臟下流之徒嗎?可惡!”

  “威伯翰先生,請不要打擾大家的興致喲!”芭卡拉微笑著說了一句。

  威伯翰看向芭卡拉露出笑容,說:“既然芭卡拉美人這么說了,那我就不跟這瞎子一般計較。喂,瞎子,你不是要來賭嗎?來跟我賭怎么樣!”

  “可以!”盲人走過去,坐下來,對芭卡拉說:“請幫我兌90萬貝利的籌碼!”

  威伯翰聽了一拍大腿,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90萬?”

  “90萬貝利?哈哈哈,哪兒來的窮鬼瞎子!”

  周圍的客人,有的亦是露出譏笑,提醒說:“喂,這兒下一次注,至少得100萬貝利!”

  “是嗎?”盲人問。

  芭卡拉微笑說:“這位貴客,為了讓您在這兒玩得開心,玩得愉快,我們賭場,可以先借給您1000萬貝利!”

  “1000萬貝利?可以嗎?”盲人問。

  “當然可以,這是我們賭場對貴賓的待遇。”

  “芭卡拉美人,你就不怕他輸光了,沒錢還你們嗎?”威伯翰說。

  芭卡拉淺笑,說:“那就是我們賭場的事兒了!”

  “那我就玩一把吧!”盲人說。

  芭卡拉親自去取來了1000萬貝利的籌碼,放到盲人前。

  威伯翰從荷官那兒取過了骰盅,把三枚骰子放進骰盅,輕輕一搖,說:“你想賭什么?”

  “就賭最簡單的,大小吧!”

  “好!”

  芭卡拉瞥一眼盲人,猶豫要不要幫他一把,想了想,她還是沒有行動,而是抱起雙臂,在旁兒觀望。

  威伯翰搖動骰盅,停下后,問:“大小?”

  “小!”

  “你要壓多少?”

  “全部!”盲人平靜的說。

  威伯翰打開骰盅,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

  “一、二、四,小!”

  芭卡拉嘴角微微揚起,斜一眼威伯翰,對手是眼瞎,你是心瞎啊!

  “再來!這次換你搖!我押!你這家伙,肯定是聽力了得!”威伯翰說。

  半個小時候,盲人身前已經堆了一大堆的籌碼,而威伯翰,已經面紅耳赤,滿頭大汗,紅著眼盯著骰盅,內心猶豫不定,以前他最喜歡的骰盅,就像惡魔一樣,對他張牙舞爪。

  賭桌周圍,已經聚了一群看好戲的賭客,因為威伯翰在短短半小時內,輸掉了快七億貝利!

  之所以輸這么快,完全是因為輪到盲人押注時,他直接就一把全押,贏就翻倍,而他押的時候,贏的概率達到百分百!

  威伯翰在賭客圈子,也是比較出名了,這家伙來自北海,是著名的鉆石大亨,極其好賭,賭運也不錯,沒想到,這次在這里栽了。

  七億貝利,哪怕威伯翰身價不菲,也是要傷肝傷肺了,何況,有一部分籌碼,還是他跟黃金賭場借的,每過一天,光利息就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

  威伯翰遲遲下不了決定,盲人似乎感受到了,拿起靠在賭桌旁的手杖,說:“要不,就到此為止?”

  “不行!”

  威伯翰紅著眼,咬著牙,說:“我押小,押你的全部!”

  “你真的決定了?”盲人問。

  “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威伯翰抬頭盯著盲人,說:“你怕了?”

  “不,老夫只是在想,人的貪念,為何那么大呢?你現在收手,以你的身家財富,你還是能過上體面的生活。”盲人勸道。

  威伯翰哼一聲,說:“不要啰嗦,開!”

  他盯著盲人伸手,眼看要碰到骰盅,他忽然說:“等一等!”

  盲人的手停住,說:“反悔了?”

  “誰會反悔?我怕你動手腳,我來開!”威伯翰說。

  “也好,你的命運,就由你自己來決定吧!”盲人說。

  威伯翰伸出顫抖的手,按到骰盅后,仿佛提著千斤重物,額頭汗水滑落。

  他眼一閉,心一橫,拿起了骰盅。

  “人人都知道,賭是一種害人的東西,但是,為什么還是有人趨之若鶩呢?因為它是一個讓人無法自拔的東西,一瞬間它可以讓你獲得幾百萬的身家,一瞬間也可以讓你跌落萬丈深淵!”

  盲人拿起手杖,平淡的說:“賭,也要適可而止啊!”

  他對面,威伯翰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煞白,雙目無神,他聽著盲人的話,忽然站起,指著盲人大吼說:“作弊,你一定是作弊了,他絕對是作弊了!”

  芭卡拉站出來,說:“我可以作證,這位先生,沒有任何作弊行為。”

  是的,沒有作弊,就是實力碾壓罷了。

  周圍的賭客看向威伯翰的目光,帶著同情,更多的是嘲笑,而看向盲人的目光,則是敬佩。

  短短半小時,從空手進來,到帶走近15億貝利,哪怕要給賭場部分抽水,以及給市政廳繳納一部分稅收,可依舊是足以讓人瘋狂的暴利啊!

  盲人進來時,大家看他是帶著些許歧視的,他出去時,全部變成了仰望,脖子都要僵硬的那種仰望,更有人想要摸一摸盲人,蹭一點兒他的運氣,而他剛剛坐的那個座位,已經被視為寶座,人人紅眼。

  “先生,這是12億7千500萬貝利的大額支票,你可以到市中心的哥譚儲蓄銀行,進行兌換,這些貝利,是扣除各種稅收后,您應得的報酬!”

  芭卡拉業務能力嫻熟,很快就將盲人所得送到他的手上。

  “錢財雖多,來的快,去的也快,真正賺錢的,是你們賭場啊!”盲人說。

  “先生真會開玩笑,誰會有您的運氣啊!您還需要什么服務嗎?”芭卡拉問。

  “其實,老夫來這里,是想找一個孩子!”

  “孩子?”

  “一個叫澤尼特的孩子,他離家出走,至今未歸,他的媽媽拜托我,一定要帶他回家,他的媽媽,正等著他吃飯。”

  “呃!”

  芭卡拉的記憶迅速翻動,她的記憶力極好,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

  “澤尼特?我們這里,好像沒有接待過這樣的客人。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們可以幫您尋找。”芭卡拉說。

  “老夫在港口打聽到,他被一伙人口販子帶走了。”盲人說。

  芭卡拉立即微笑說:“您應該聽說過,塞斯納城,不允許奴隸買賣,我們的所有職員,都是正規招聘,人口販子?完全跟我們沒有關系!或許,你找錯地方了!”

  “不,有人看到,那艘船來到了塞斯納島。”

  芭卡拉挑眉,說:“也許是別的賭場呢?”

  “我已經從別的賭場過來,你們是最后一家!看來,他真的不在你們這兒!”盲人說。

  芭卡拉眉頭舒展,眼珠一轉,說:“也許,您可以去市政廳問問!”

  “市政廳嗎?”

  “我可以帶您過去!”

  躺著的艾斯一躍而起,然后被嗆得直咳嗽。

  他坐著的是病床,周圍是白色的裝飾,看來這里的醫務室。

  “你又來了嗎?”丟斯穿著白大褂,有些無奈的說:“還沒吃夠苦頭嗎?第幾十次了這是…”

  “你這人,我說…”艾斯撓頭。

  “嘿,小醫生!”

  忽然,門打開了,走進來四五個護士,護士服是超短裙加豹紋高筒靴,性感得有些過分,身上似乎還散發著好聞的味道。

  白胡子海賊團光是本隊就有好幾艘大型船,總計一千多人的船員,是一個堪比一座城鎮的龐大組織,船醫也有好幾位,醫療系統像正規的醫院一樣健全。

  “都說了別叫我小醫生…我連醫學院都沒畢業!”丟斯在艾斯面前,很是尷尬的說。

  “我們這兒的醫生也差不多呀!”一個漂亮的金發女護士靠在了丟斯身上。

  丟斯是個半途輟學的醫學生,因為黑桃海賊團找不到更好的船醫,所以他成了大家的船醫。

  再說海賊船的船醫需要的也不是什么畢業證書,那里砍傷了就哪里縫上,哪里組織壞死了就切除,誰患上了地方病就隔離。

  但,越是像白胡子海賊團這樣大規模的海賊團,衛生狀況惡化造成的后果就越可怕,在船上這種封閉空間,疾病會迅速傳染蔓延。

  所以對白胡子海賊團來說,醫療團隊就是生命線,他們隨時都在征集這樣的人才,而丟斯正是最適合的人才,貌似是這樣。

  護士們向丟斯傳達完了船醫長的話,又看了眼艾斯,對丟斯拋了個媚眼,小聲竊笑著離開了。

  “瞧你被她們寵的,待遇真好,丟斯!”艾斯坐起了上半身,一臉不爽。

  隨著丟斯的醫療才能被發現,丟斯徹底變成了白胡子海賊團醫療團隊中的一員,并且還是不可或缺的醫師。

  丟斯繼承了他的父母的醫學基因,即使半途輟學了,他還是一個優秀的醫生胚子。

  這或許,就是他父母給他的最大的饋贈。

  丟斯淡淡的看著艾斯,說:“嗯,隨你怎么覺得都行。”

  “什么意思啊?”艾斯對丟斯的語氣,有些不解。

  “其他人呢?你見過他們了嗎?”

  “就見過在這艘船上的人,你,沃雷斯…”

  過去黑桃海賊團的伙伴,分別呆在白胡子船團中不同的船上。

  艾斯被打敗后,他們回來試圖救他,結果也被擊潰了,和艾斯一樣,他們也沒有被囚禁,也沒有被戴上鐐銬,而且也有飯吃,只是呆在不同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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