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放心,一旦我對這大陣有了收獲,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清玄把浩云七子發過來的神識烙印記下之后,就開口對著傳訊玉符說道。
“嗯,那我們就不打擾清玄道友了,我們要繼續探查北極冰川,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浩云七子老大聽到清玄對此事的重視之后,不由得點了點頭,與清玄結束了通話。
清玄這邊見浩云七子中斷了連接,也是直接收起了傳訊玉符,重新與小漁駕起劍光向著劍宗方向飛去。
劍宗劍城。
清玄到達劍宗已經是三天之后了,他一路上除了研究浩云七子給他的那張建筑圖之外,就沒有在做其它事情,連那顆小愛挖出來的金元珠,都沒來的及鑲嵌到陣盤之上。
“清玄道友,你可算來了,我們可等你好幾天了。”
清玄和小漁的劍遁剛剛落在劍城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天烈那爽朗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尋聲望去,就看見正站在劍城城墻之上的天烈和蕭明俊,以及他的師兄呂德。
“天烈道友,你還好意思說啊,你就等了我幾天,我可是等了你一年多,之前說好出關就來找我,你自己說說現在都什么時候了?”
清玄帶著小漁站在城門口,由蕭明俊給清玄開放了飛行的權限后,他帶著小漁直接飛身上了城墻,就直接對著天烈抱怨道。
“是是是,那次是我的錯,這樣,我們去酒樓來上一桌,就當是我為道友接風洗塵和陪之前失約之舉。”
天烈見清玄翻舊賬,頓時陪著不是說道,然后邀請幾人向著酒樓走去,清玄見此好笑不已,他也只是開個玩笑,這天烈還是老樣子啊。
“天烈叔叔,我要吃稀有靈果,而且我要吃十盤。”
小漁在云夢澤那段時間,因為經常被玲瓏和清塵帶出去到處玩,一來二去也跟天烈比較熟悉,現在見他要請客,沒有絲毫客氣的開口道。
她以前就聽玲瓏說過,天烈可是一個隱形的土豪,還專門叮囑過小漁,如果哪天天烈請客,那絕對不能對他客氣。
“哎呀,這誰家孩子,叫誰叔叔啦,你叫哥哥,你叫哥哥就給你點靈果,還是十大盤。”
天烈看著向他大叫的小漁,故意做出一副不認識小漁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開口誘惑道。
“蕭道友,呂道友,你們如今可是在坐鎮劍城,這是準備將其開往北極冰川嗎?”
清玄見天烈和小漁玩鬧,也沒有打擾兩人,而是向著一旁的蕭明俊和呂德出聲詢問道。
“嗯,北極冰川融化,消滅其中的妖物必定需要大量補給,于是宗門決定讓我把劍城開往到北極冰川,成為眾多修士的補給點,同時殺死那些妖物所獲得的材料,也能就近交易。”
蕭明俊見清玄問起劍城的事,也沒有多做隱瞞,就直接道出了這次的計劃,到時候劍城到了北極冰川前線,不止能給所有征戰的修士便利,也能成為妖物向九州大陸擴張的第一道防線。
“如果這次金丹期的道友們,能夠插上手,到時候我們還會在劍城中建立傳送陣,方便這些還沒有掌控瞬移的道友往來。”
蕭明俊的話說完后,呂德又接著說道,可以說這次劍城的移動,都是經過劍宗高層深謀遠慮的,其中有著不少幾人想到和沒想到的好處。
“對了,浩云七子三天前,上交了一副以神識烙印下來,被冰封在北極冰川深處的古陣建筑圖,聽說道友也正在研究,不知道可有什么頭緒?”
幾人邊走邊聊之中,蕭明俊突然想起了浩云七子之事,他們當時就說過也給了清玄一份,或許浩云七子不知道清玄陣法大師的身份,但是蕭明俊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才有此一問。
“嗯,有一點,但是不多,我在根據那些建筑的擺放,模擬出來的結果就是,那座陣法是一座合擊大陣,能聚合萬人之力成陣,至于具體需要什么條件,才能激活這種大陣,我暫時還沒有找到方法。”
清玄見蕭明俊說起古陣之事,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在有這種完整陣圖框架的情況下,他之前對這大陣的模擬,都是直接跳過了每一步的激活條件,而直接看起陣勢。
找出與哪種陣道有所聯系,所以讓他說那大陣有什么用,他或許能揣測出一二,但是要把布置之法也推演出來,這就算是有框架在,也需要大量的時間,特別是這種明顯不是人族陣法的陣法。
“清玄道友,果然不虧有陣法大師之稱,你剛剛所言,與我們一位擅長陣法的真人所言如出一轍,清玄道友,要不我去為如今正在研究此陣的真人們,引薦一下你,如果有你的加入,必定能短時間有所獲。”
蕭明俊聽了清玄的話后,沉思了片刻后,突然對著清玄開口說道,如今清玄只不過脫凡境,蕭明俊卻讓他前去與洞天境的真人們一起研究陣法,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看重清玄。
“蕭道友,你這可就想差了,陣法一道的推演,并不是人多就有用的,而且還有可能被他人的思想帶進死胡同,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就只能推到重來了。”
清玄聽到蕭明俊的話后,微微搖了搖頭,像這種只有陣法遺留框架的古陣,每個陣法師對其都有著不同的理解,在自己的那條路沒走完之前,任何人都不知道是對是錯,如果貿然聽取他人意見,說不定就錯過了正確的道路。
“蕭道友,你這個門外漢就不要添亂了,陣法一道就是拼各自對陣法一道的理解,就跟我們有各自的道一般,可不是人多就有用。”
在清玄幾人交談的時候,天烈也結束了繼續逗小漁,在一旁認真傾聽清玄說陣法師的一些事,然后對著蕭明俊打趣道。
“天烈道友,你可真是個馬后炮,在清玄道友沒解釋前,你難道不是跟我一般想法。”
蕭明俊聽到天烈的打趣,明顯不吃他這一套,反而鄙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