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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坑是不是他挖的?

  齊年、陶思婭、陶進三個人坐了一會兒,酒吧的客人慢慢地多起來了。

  等樂隊的表演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夏舞葉從臺上走下來,坐到田雙雙坐過的位子上和大家聊天。

  夏舞葉向大家介紹說:“這幾天不是圣誕節嘛,酒吧的客人特別多。我們從八點鐘開始上班,一直要上到晚上一、兩點。”

  陶進問:“舞葉姐姐,你們在臺上不停地表演,是不是特別累?”

  夏舞葉說:“累肯定是累的,但是開心啊。就像開車一樣。”

  陶進說:“你一說開車那我就懂了。我開車就不累。”

  “開車的話,連續開一、兩小時就算不累也最好是休息一下,以免疲勞駕駛。我們表演也是一樣的。表演的時候要全(情qíng)投入,要把自己的全部激(情qíng)都調動起來,還要調動起觀眾的激(情qíng),是很辛苦的。所以表演一會兒就停下來和客人聊聊天。看起來是為了拉近與客人之間的距離,其實就是為了休息。”

  “原來是這樣啊。”陶進笑道,“舞葉姐姐真是好厲害!又會敲鼓,又會開跑車。”

  齊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只是笑。

  陶思婭沒什么興趣聽,自己玩著手里的酒杯。

  大家知道陶思婭心(情qíng)不好,也沒去招惹她。

  夏舞葉問陶進:“你那個駕照現在考的怎么樣啊?考多久了?兩年內能考出來嗎?哈哈。”

  “兩年內?我現在那可是突飛猛進啊,就差最后一次大路考就可以拿照了。本來這幾天考的,說是時間調整改到元旦之后了。本來還想今年拿本兒,就多一年駕齡呢。”

  齊年說:“駕齡又不是這么算的。”

  “算它呢。至少駕照上顯示的是今年拿照。我一想到馬上就可以開車了,心里就覺得痛快。”

  齊年說:“我一想到終于有人能幫我開車了,我也覺得心里特別痛快。”

  陶進笑嘻嘻地向齊年拱拱手:“齊大老板每天這么辛苦的((操cāo)cāo)勞,怎么還能讓您開車呢?以后我就是您的司機。您指東我不敢往西…舞葉姐姐是不是要開始表演了?他們都往這兒看呢。”

  夏舞葉回頭看了一眼起(身shēn)說:“我得過去了。”

  陶進把夏舞葉的飲料端起來遞給她說:“舞葉姐姐,我敬你一杯,祝表演成功!”

  夏舞葉把陶進敬的飲料喝了,然后就上了臺。

  陶思婭頭靠在沙發上,對陶進滿臉不屑:“切!就知道拍馬(屁pì)!”

  陶進目送夏舞葉上了臺,坐下對陶思婭說:“你要是開個跑車,我也成天拍你馬(屁pì)。”

  “切!”

  齊年問陶思婭:“怎么樣?考慮好了沒有啊?你如果要是拒絕他呢,我明天就去跟方遠航說你是我老婆,讓他斷了這個念頭,說完拉倒。你要是不想拒絕呢,我就去找他要200萬分手費,也說完拉倒。”

  陶思婭把頭抬起來說:“這事兒沒什么好考慮的。今天我心里不開心跟這個人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就是他在這里胡攪蠻纏的讓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不開心的事。”陶進一邊啃著一片西瓜一邊問齊年:“這個方什么航是不是真想做快遞?”

  齊年說:“怎么啦?他是不是真想做快遞我可看不出來。不過萬一呢。”

  陶進說:“如果他是真想做快遞,那我們門口的坑會不會是他挖的?”“你這腦洞有點兒大!聽起來有點兒意思,讓我想一下。”齊年握著他的飲料瓶說,“就算是方遠航挖的,那他到底是因為什么理由呢?是為了給我們這個快遞工作造成不便,讓我們覺得這個快遞做下去,開不出高價,然后就可以順理成章的用200萬把你姐給賣了?有些牽強啊。”

  陶進又轉頭問陶思婭:“你說他會這么干嗎?”

  陶思婭手里拿著一個紅酒杯,晃啊晃啊晃啊晃。

  陶進說:“姐,你別老在那兒晃,你今天怎么感覺跟以前的女俠風范完全不一樣,反應老是慢半拍。”

  陶思婭枕著沙發的另一只手沖陶進擺了擺說:“這種事(情qíng),方遠航倒是干得出來。不過他干這個事,動機也沒有那么明顯啊。”

  齊年說:“就算是他干的。那市公司的何娜派人來查我們的事就說不過去了。難不成方遠航認識何娜?而且還派人去街道匿名舉報我們?這應該是籌劃已久的,不會來尺縣兩三天都把這一切都布局好了。”

  陶思婭把紅酒又晃了很久,晃得陶進很不耐煩:“姐,你今天是不(愛ài)說話還是怎么?別老在那里晃。要不,我們提問題,你不想說話就點頭或者搖頭。”

  陶思婭說:“別打岔,我在想事(情qíng)。”

  陶思婭又把紅酒晃了一分鐘,然后把酒杯往桌上一頓,說:“嗯。阿年說的對。方遠航如果認識何娜,那就有這種可能(性性)了。我去打個電話。”

  說完拿著手機起(身shēn)走了。

  陶進說:“那主謀就是這個方遠航了?”

  齊年說:“現在只是把所有可能的人都猜一遍,不能確定。”

  齊年和陶進又討論了半天,也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來。

  這個時候陶思婭回來了,坐下說:“我給方遠航打個電話了,他不認識市公司的何娜。”

  陶進說:“他說不認識,他就不認識啊?要是他瞎說呢?”

  陶思婭說:“這點兒事,方遠航倒是沒必要隱瞞。”

  樂隊中場休息的時候,夏舞葉過來和大家聊天。

  陶進一如既往地將馬(屁pì)精神進行到底。齊年不說話,給陶進充分表現的機會。陶思婭也樂得看陶進插科打諢的讓齊年和夏舞葉沒機會聊天。

  夏舞葉繼續上臺表演之后,陶思婭的心(情qíng)似乎好了不少,開開心心地和大家一起聊天,一起喝酒。陶思婭把酒一杯一杯往肚里灌,齊年本來想攔著。陶進說:“阿年哥,你別攔她。她是千杯不醉。”

  然而陶進犯了經驗主義錯誤,他的說法有失偏頗。一個小時之后,就證明他的結論錯了。

  幾個人正聊著呢,田雙雙來了。田雙雙一坐下就對齊年說:“阿年哥,我明天陪你去找那個何娜吧。”

  “我是打算這幾天去找她的。不過到時候我自己去就行了。說不定我和她還會打起來。哈哈哈。”齊年調皮地笑,“你去了反而礙事。”

  田雙雙沒笑,認真地說:“還是我陪你去吧。我剛才去跟她談過了。”

  “什么談過了?你認識她?你們談什么?”

  “我不認識何娜,今天才第一次見面。我為什么要去跟她談,因為有些特殊(情qíng)況…”田雙雙說著暗中向陶思婭努努嘴。

  齊年明白了何娜果然和方遠航有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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