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有兩支加一起近百萬人的大軍在正面戰場打了起來。
兩支軍隊的差距還是蠻大,但是較弱的那一支,卻只是損失了一成不到的軍隊,就硬吃掉了另一支大軍。
封號斗羅級別的九心海棠,足以覆蓋一個百萬人的戰場!
葉泠泠扭頭看向獨孤雁,眼中意思很明顯。
玉天恒也想跟著去,就見到獨孤雁嬌笑一聲。
“你一個大男人跟著去干什么,一邊去。”說著,獨孤雁腳下一條龐大的綠色巨蛇顯出身形,拖著獨孤雁和葉泠泠以極快的速度往遠處離去。
玉天恒頭一歪,眨了眨眼。
什么鬼毛病?
一旁,御風和奧斯羅看傻子一樣看玉天恒,撓了撓頭。
什么時候老大這么憨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顯,但是卻都沒有說出來。
真要是敢說出來的話怕不是有血光之災喲。
玉天恒沉默了一下,扭頭走了進去。
里面,玉元震嘴角掛著抑制不住的笑意。
“那個九心海棠家的小女孩九十級了?”
玉天恒點了點頭。
玉元震身為藍電霸王龍宗的宗主,同樣是沒見過九心海棠封號斗羅的強大,但是他也有所理解。
“既然如此團隊賽還一定要給這小姑娘留個位置了。”玉元震嘴角掛著笑意。
玉天恒點了點頭。
藍電霸王龍宗的附屬宗門大部分都參與了這次的競選,然而海棠葉氏的情況大家都清楚,名為附屬宗門,但那只是因為藍電霸王龍宗覺得海棠葉氏有大用,而且看在了葉泠泠和玉天恒的面子上給了個附屬宗門的名頭。
實際上,海棠葉氏只剩下了幾十人。
不過在藍電霸王龍宗大戰,葉鈺戰死之后,宗門內也就沒有人在對海棠葉氏是附屬宗門這件事瞎叨叨了。
其實玉天恒和玉元震都不知道,當時葉鈺看到葉泠泠已經成長起來了,是主動戰死的。
這一點,或許玉天機和玉元梟有所猜測,但是他們也都沒有說出來。
當時葉鈺是以身為餌,引來了四名魂斗羅的突襲,雖然葉鈺戰死了,但是其他人也將那四名魂斗羅直接擊殺了。
葉鈺一換四,如果這樣還要對他的死亡表示懷疑,不用多想,大半附屬宗門必然頓時散去。
雖然玉天機和玉元梟在藍電霸王龍宗的角色就是這樣的,但是他們也不會對這件事發表任何看法。
玉天恒最摸不準的,就是葉泠泠是否知道了這件事。
如果知道了,對這件事又是什么看法。
玉元震一眼就看出了玉天恒的擔憂,笑了笑,想說話卻又止住了。
直到選拔賽結束了,獨孤雁和葉泠泠才趕了回來。
此時,星河城大競技場,七寶琉璃宗宗主寧風致站在最高處,宣布著大賽的結果。
原本其實這個位置應該是由武魂殿教皇比比東親自來的,但是現在大陸諸宗門和武魂殿的關系之差是個魂師就知道。
昊天宗依舊避世,那這一次就由七寶琉璃宗的宗主寧風致來主持了。
選拔賽排名第一的毫無疑問是星冠宗,星冠宗在有著無數隱藏的情況下依舊保住了第一,震的大陸見識少點的魂師都是駭然無比。
這個宗門的強大,似乎絲毫不遜色于上三宗。
其下,不是寒風宗,也不是任何一個之前在大陸上有過名氣的宗門,而是一個同樣在之前不為人知的小宗門。
天門宗,武魂天空之門。
玉元震倒是有聽說過這個武魂,但是他也沒有太過在意這個宗門,因為藍電霸王龍宗的古籍記載這種武魂已經絕跡了。
前一段時間剛剛知道了星冠宗的秘密的玉天恒倒是對這個宗門有了各種的理解。
玉天恒此時已經有些后悔選拔賽時候的膨脹了。
他應該仔細觀察一下,有哪些宗門值得注意。
像天門宗這樣的宗門,名聲不顯,那就不可能做到本家的高手不出現,就奪下選拔賽的第二名。
更何況第一名還是星冠宗。
星冠宗之后,天門宗的選手席緩緩升起。
最前方,一名身著純白色長袍的青年面容平靜,身后,跟著十數名同樣身著純白色長袍的選手。
一名年齡看上去不大的看向了藍電霸王龍宗的選手席,看向了那個坐在座位上翹著二郎腿的青年。
大陸上沒有和玉天恒交過手的天驕們其實對玉天恒都有著些許的不服,然而藍電霸王龍宗大戰之后,再也沒有人挑釁玉天恒了。
那場慘烈至極的大戰之后,藍電霸王龍宗打贏了幾乎力出動的武魂殿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大陸,各大宗門的長老宗主們都嚴厲至極的命令所有人不得無故尋釁,不然不需要藍電霸王龍宗出手,他們自己就會把這些不聽命令的部斬殺。
藍電霸王龍宗大戰結束,七寶琉璃宗大戰沒開始之前,七寶琉璃宗就有一名弟子認為藍電霸王龍宗當時正處于衰弱期,侵占了些許藍電霸王龍宗的產業,直接被七寶琉璃宗三長老勒令杖殺。
如今的藍電霸王龍宗,在大陸上可謂是風頭無兩,就算是昊天宗最強的時候,也難以望藍電霸王龍宗的項背。
天門宗最前面的那位青年也注意到了身后似乎有人看向了玉天恒,冷漠至極的一眼看了過去。
那名看向玉天恒的男子連忙將視線收了回來。
他可是知道,他們這位副宗主實力絕強,心性更是狠辣至極。
同時,也很欣賞玉天恒。
玉天恒的一些所作所為,在一些宗門眼里不是秘密,而天門宗則是知道更多。
天門宗宗主顓孫盎然在玉天恒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影子。
一樣的狠辣至極,一樣的一路順風順水。
然而和玉天恒不一樣的是,他在他的終點,跌倒了。
他不希望下一個他也在終點跌倒。
當然了,他也不會因為自己的欣賞就要讓宗門無條件去幫助玉天恒。
對于一名宗主而言,那就叫不合格。
玉天恒精神力多強大,在最開始他就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