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恒一臉懵逼地看著眼前的雷神殿大供奉。
他從未想過他雷神殿的大供奉居然是這么一個憨批。
看看原著中的波塞西和千道流,那不才是所謂的高手風采嗎?
不對,這才是一個正常的人。
其實在玉天恒眼中,千道流要比波塞西讓他順眼的多。
除了有著“神之后裔”所有的高傲,他對自己的兒子,孫女的深愛也是足以讓許多長輩為之汗顏。
比如藍電霸王龍宗里的那幾條老狗,對族內任何一個晚輩都不可能有這等心態,絕對都是喊著“為了家族利益”然后為自己謀私利可以不擇手段的狗東西,將來若真是玉天恒接任宗主之位,他不會有什么慢慢來的心態,上位之后就查,查出來的該抓的抓,該廢的廢,該殺的殺,一個不留。
若真是玉元震聽到玉天恒此刻的心聲,也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撤了他的少宗主啊 而反觀波塞西,非得為了自己的矜持搞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好嘛,硬生生耽誤了唐晨這么一個足以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神的天才。
然后還有漫畫中,她對唐三說的什么你傳承失敗不僅小舞賠命連海神島也要陪上。
玉天恒就想問海神島算個屁?
他已經想好了,等到唐三遠征海神島的時候他跟著一起去,波塞西敢搞事就讓她知道海魂師有多垃圾。
到時候再把深海魔鯨王什么的往海神島一引,哎,爽。
反正那些人跟咱都沒啥關系,還在那裝。
只要海神不神降,他不介意殺幾個供奉。
然而現在,這位雷神殿大供奉如果真的是這么一個性格,他或許會更喜歡眼前這個憨批。
他從雷神殿大供奉的身上又重新感受到了普通人們的心境。
嗯,波塞西的心結是唐晨,千道流的心結是他對天使之神的崇拜,反正到現在為止他沒見到雷神殿大供奉有什么對雷神的極致崇拜。
玉天恒剛想說些什么,就見到大供奉的大手抓到了他的肩膀上“走,我帶你去殺那頭畜生,讓它見識見識爺爺的厲害。說來還便宜那頭畜生了,一頭萬年魂獸能見識到它爺爺我的手段。”
隨即只見二人騰空而起,大供奉抓著玉天恒直接飛了起來。
玉天恒眼睛放大,然而隨即他就后悔地把眼睛閉上了。
大供奉飛的太快,玉天恒的眼睛疼。
沒飛多久,玉天恒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下降。
轟!!!
玉天恒緊緊地閉上了眼。
玉天恒站穩后,才慢慢把眼睛睜開。
雷光下看不太清,只能看到一個壯碩的大漢一只手提著一頭巨龍站在他十米外。
玉天恒瞳孔放到最大,咽了口唾沫。
再環視一下四周,玉天恒發現周圍已經是一片狼藉。
大地已經碎裂,而他所站的這一圈地方更是恐怖,就像大地被碾成碎渣又被強制粘合在了一起一樣。
“我艸!!!”
牛逼!!!!!!
隨玉天恒看了一眼在大供奉手中那跟玩偶一樣實際卻已經幾十米的巨龍。
玉天恒心里一跳,不會已經死了吧??
他快走幾步,來到了大供奉身前,看向那頭巨龍,發現并沒有浮現魂環,長舒了一口氣。
大供奉將巨龍一扔,道“行了小子,接下來交給你自己,我去警告一下周圍這一圈畜生。”
玉天恒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
大供奉的表現讓他賊慌。
大漢原地一閃,便消失在原地,然而與此同時又帶起了一陣災難。
一股極強的氣流險些再一次轟碎大地。
玉天恒連忙躲到了巨龍的爪子下,以防又出事。
其實平時的玉天恒是沒這么慫的,但玉天恒只要看看目之所及皆為廢墟的景象,他就慫了。
一分鐘后,玉天恒從巨龍爪下爬了出來。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隨即細細地打量起這頭巨龍。
以前有的人說西方的巨龍其實就是蜥蜴加倆翅膀,玉天恒就想說你去哪偷的這么霸氣的蜥蜴?
嗯???
就是科莫多巨蜥那被稱之為魔龍的恐怖野獸也比不上眼前這巨龍的百分之一!
還好玉天恒的武魂是藍電霸王龍,如果是一個其他的亞龍種武魂魂師來這,玉天恒覺得他都扛不住這威壓,別說獵殺,直接就給跪了。
玉天恒思考了一下要怎么殺這頭巨龍。
破天龍嘯肯定沒戲,那東西對人類傷害高到爆,脆一點的就是一招秒,但是對眼前這龐然大物肯定是沒有效果。
千鳥也沒戲,就算找到了弱點,然后用各種增幅技能增幅了千鳥,殺起來也很麻煩。
玉天恒沉吟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一抹黑紅色浮現在他的手掌上。
“彼岸花開花落,忘川生生不息”
一朵,兩朵,三朵 彼岸花猶如一條忘川河一般,翻涌而出。
此刻玉天恒臉色已經慘白無比,卻還是保持住了自己的中二。
一個響指。
彼岸花凋零。
巨龍身形不變,但是玉天恒卻可以感覺到那來自靈魂深處的湮滅。
玉天恒直直地就倒在了地上。
隨即玉天恒疲憊地一笑。
又多了一招底牌。
玉天恒在吞噬原身的那一戰中窺破了龍形彼岸花的一層秘密,這讓他可以調動這種恐怖的力量。
然而他這些日子卻是沒敢嘗試這個技能。
因為他知道,這個技能需要蓄力,同時,在他靈魂深處的警告讓他不敢小覷。
一定不要像嘗試其他魂技一樣,空放這個技能,否則,后果嚴重。
玉天恒現在懂了,大致就是彼岸花凋零必定會帶走一條命,如果沒有目標,就會反殺使用者。
玉天恒看著那漸漸升起地一道黑光,卻是笑了笑,站起身,步履艱難地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大供奉又回來了,然而這戲降落,他卻是動作非常輕。
剛回來的大供奉便一臉驚異甚至地問道“你小子在搞什么?!為什么都驚動了神殿?!”
玉天恒略帶疑惑地看向大供奉,只見大供奉臉上驚異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彼岸花忘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