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這小子沒有報異能格斗?”伊格差點將通訊手腕捏爛。
“對啊,少爺,誰能想到他報了理論考試。”朗寧委屈的說:“要不,讓那個白什么森林的,直接闖進考場把他廢了就完事了,帶個絲襪,誰也不認識。”
“你是豬嗎?帝國星際大學的防衛力量連個絲襪都摘不下來嗎?”伊格恨鐵不成鋼,如果白森這么做了,他敢保證在場的監考老師都能將他擊殺。
帝國星際大學的教授和校警備隊可都不是吃閑飯的,A級異能者數不勝數,甚至某個在走廊上拖地的老大爺能夠突然將拖把一扔,變身S級異能者,一招秒殺對學校有威脅的目標。
“留他多自在兩天,給我好好盯著他,別讓他對李傾雪做什么出格的事。”反正夏家的日子不多了,不過這句話伊格只能在心里說說,在計劃沒有實施之前,需要絕對保密。
伊格盯著從面館中走出來的兩人,猛的發動懸浮車,車身一個旋轉掉頭,向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你喊出太難吃之前,至少讓我嘗嘗到底有多難吃。”李傾雪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冷漠地走在前面。
兩人被趕出了面館,只好重新找一家店。
“話說,你選的什么考試項目?”夏亦絲毫不介意李傾雪冷淡的態度。
“機甲對戰,可能因為學校場地限制,不能進行空甲對戰。”李傾雪有些可惜,雖然學校規定空甲也可以限制空中能力,便可以作為機甲使用,還是讓她覺得跌份,雪之誓應該在廣闊的宇宙中戰斗。
“什么賽制?新生這么多人,要是小組賽加淘汰賽打完,估計上半學期就畢業了。”
夏亦還不知道戰斗類型的考試具體怎么考。
“你知道大數據嗎?”
“似乎我的記憶里有這個概念,我找找看。”還沒等他搜索記憶,李傾雪就解釋了起來。
“學校的超級光腦能夠收集所有新生的戰斗數據,只要是公開的戰斗,它都能找到并且進行分析,然后選擇五位能夠發揮你全部實力的對手,分成五天進行對戰。”
“也就是說,入學考試不看你的勝負,只和看你的潛力和實力的綜合值。”
夏亦不太懂人類的這種評分規矩,在他看來,如果是真正的戰場上,輸家在落敗的一刻就已經沒命了,有再大的潛力都沒什么用。
“你呢?強大的F級身體強化異能者?”李傾雪問道:“選擇了異能格斗嗎?你可千萬別碰到洛兒,她可不會因為你是她未來的老公而手下留情,甚至還會變本加厲。”
“未來的老公之類的玩笑話就不要說了吧!我根本沒打算和這種性格惡劣的女人結婚。如果碰到她,可能我會贏吧…”夏亦先是吐槽了李傾雪的話,然后分析道。
秦洛兒的能力是電系,他擅長對付電系異能者,因為不知道在星空中和電系的洛對戰過多少次了。
“不過,這次我沒有選擇異能格斗,我選了理論知識考試。”
“你是認真的?”李傾雪停下了腳步,她很想伸手摸摸夏亦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但是少女的矜持讓她打消了這種沖動。
在她看來,以夏亦的能力,選擇異能格斗或許還能靠潛力值加加分,畢竟是墊底的F級,潛力無限。
“當然是認真的,我的理論知識非常強。”
“騙鬼呢,洛兒說過你高中從來不及格。”
“我沒騙你,你沒聽說過一句哲理嗎:女孩是花費很多年的時間慢慢變成熟的,男孩的成熟只需要一瞬間,”夏亦引用網絡上的流行語,“而我,就在某個瞬間,突然成熟了,腦海中的知識也開花結果了。”
“你說的成熟是指果實熟了的意思?而且這個流行語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了,過時了。”
“不管舊貓新貓,只要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流行語也一樣。”
“好吧。”李傾雪不想跟他多說話,這讓她感覺自己在跟一只驢講道理,“那祝你理論考試順利。”
“謝謝,我的理論考試結束早,我會去給你加油的。”夏亦說道。
入學考試雖然是全封閉的考場,但是學校方會進行實況解說,校內網上也會進行轉播,整個入學考試就像一場開學前的開胃菜,無數人都會關注這場考試,就連理論考試,也有很多教授關注。
“那就提前謝謝咯。”
兩人吃過飯,就分開了,李傾雪要去機甲訓練場做考試前的準備練習,她的雪之誓空甲也委托搬運公司運到了訓練場館中。
夏亦則是回到了宿舍,入學考試他不用擔心,他現在只想解決這個身體的潛力問題,現在的他,可能連蟲巢之母都打不過,或許在不使用“爆肺”技能的前提下,幾只刃蟲就可能將他手撕了。
“蟲巢之母,有沒有提升我身體戰斗力的方法?”夏亦現在能找的,也就只有蟲巢之母了。
夏亦不知道的是,蟲巢之母除了那次吞噬海盜外,到現在已經吞噬了更多的異能者了,對人類基因的理解也越來越深刻。
“首腦,經過我的思考,我認為你這具身體也有類似蟲族的基因鎖,至于怎樣打開,可能需要你用精神力去感受。”
基因鎖?夏亦這具身體的基因,確實很像蟲族的基因鎖,只不過蟲族的基因鎖都是有密碼的,蟲巢之母只需積攢足夠的能量來輸入這段密碼就好了。
而夏亦的身體,相當于沒有密碼的基因鎖,至于密碼,則需要夏亦自己去摸索。
“首腦,你擁有強大的精神力,人類的異能不同于蟲族,它需要用精神去感知,或許,開啟了基因鎖,首腦您便擁有了異能也說不定。”
感知。
夏亦沉下心來,將精神滲透到DNA的層面,他能夠清楚地“看見”每一個堿基對的排列,形成了人類的DNA序列,但是這層序列卻仿佛蒙上了一層紗,他看不透內在的秘密。
還是不行,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它們,卻看不懂它們的內心,就如同夏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李傾雪的樣子,卻不知道她內心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