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城市,根據考古遺跡證實早在新石器時期就已經出現了人類活動的痕跡。
作為歐中中部最具時光感的城市,早在七百多年以前這里就成為了捷克王朝的國都,悠久的歷史給布拉格打來了別樣的厚重。布拉格的老城區已經保持著六七百年前歐洲中世紀的模樣,每一條小巷內都能看到各種形式的歷史建筑,雖然到如今老城區的發展已經逐漸跟不上時代,狹窄的街道,擁擠的公共設施讓住在布拉格的居民煩心不已,但是對于游客而言,這卻是別樣的風情和體驗。
“我就站在布拉格黃昏的廣場,在許愿池投下了希望…”陳飛哼哼著后世經典的華語歌曲率先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走出布拉格的機場。
“喂,你哼哼的是什么?還挺好聽的。”米婭聽著陳飛嘴上哼的旋律,只覺得朗朗上口。
“想學?我教你啊?”陳飛打趣的回答道。
“得,當我沒說。”米婭白了一眼陳飛,在多米尼加陳飛是出了名的唱歌跑調,跳舞四肢不協調。
“啊!空氣清新,真舒服!”陳飛深深呼吸了一口來自古老城市的新鮮空氣然后審伸了一個懶腰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在飛機里待的太久,直線距離6570公里,整整飛行了大半天,坐在飛機里整個人都感覺快要生銹。
布拉格城市只有一百萬出頭的人口,整個城區其實并不是很大,但是得益于超多的名勝古跡使得這里成為了歐洲中部旅游業最發達的城市之一,也就應運而生了龐大的旅游服務業的人群,比如說:
“前往布拉格城堡咯,直達直住,還差三位出發!”
“小伙,住宿不?我那里的旅店特別便宜,離圣維特大教堂只要步行十分鐘就到。”
“帥哥,要不要考慮一下布拉格的全景旅行路線,為您專屬定制完美的旅行方案。”
出口外許多本地城市的居民拿著自制的小牌子隔著機場出口的柵欄揮舞招攬來自外地的顧客。
陳飛每個人都一一謝絕,然后重新戴上墨鏡示意不要打擾自己,然后坐在行李箱上等著身后的同伴從出口處走出。
沒過多久,唐老大帶著其他剩余的伙伴從出口處走了出來,陳飛拿出一張小紙條,這是他在視頻自動銷毀前憑借記憶寫下的,上面寫著CIA在布拉格安全屋的地址,提前通過GPS查看了安全屋的位置,發現屋子距離美國駐捷克大使館不過短短兩公里的路程,非常方便。
“陳飛,你找到車了嗎?”萊蒂此刻也換上了一身休閑裝扮,嚼著口香糖,看上去很有大姐頭的感覺。
“喏!就在那里!”陳飛順手一指,確是在柵欄擁擠的人群在有一處出租車停車場,一輛輛黃色的出租車正排隊等待著上車的客人。
布萊恩和唐老大幫著米婭和萊蒂拖著行李箱,穿過人群來到出租車前,揚州和陳飛兩個人看著辛苦,不由一起感嘆當單身狗其實還是挺幸福的。
布拉格機場距離市區只有短短的十七英里,一行人乘坐兩輛出租車大約一個小時便來到了地址標注的安全區所在,一路上,陳飛果然領教到這座號稱“千城之城”的城市身后的文化底蘊,歐洲歷史上所有風格的建筑都能在這里找到,一些房屋還帶有明顯基督教色彩的壁畫,看上去斑駁而又肅穆,路經鐘樓時,正趕鐘聲敲響,一些布拉格的市民自發的停下來校對自己的手表。
安全區坐落在老城區內的小巷內的一棟中世紀風格的二層小樓,旁邊一條單行的車道就建在伏爾塔瓦河河邊,古銅色的圍欄和類似煤燈的路燈并街道而起,伴隨著日落夕陽的黃昏,別有一番靜謐安詳的味道。
“這地方找個吃飯的餐廳都難。”揚州下了車,抱怨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沒有餐廳,看來吃貨無疑了。
“那是你還沒有發現,老城區一定會有很多擁有悠久歷史的餐廳,保不齊你還能在這里找個女朋友。”唐老大又忍不住摸摸揚州因為肥胖而顯得光滑的臉蛋。
此刻大家沒有對于執行任務而感到擔憂的心情,這主要得益于眾人在美國做下的事情是在太過傳奇,所有的警察都被這幾個人玩弄在鼓掌之間,來到新的城市執行任務頂最大的困難也就是語言不通,其他還真的沒大問題。
“我聽司機說話嘰里呱啦的,他說的是什么語言?俄語嗎?”揚州有些不解的問陳飛道,他第一反應就是想到布拉格所在的捷克曾經是蘇聯的一員,一路行駛而來也看的出來蘇聯對于捷克的深遠影響,布拉格之春的紀念碑,一些蘇聯時期的標語還在一些斑駁的墻壁上看得出點滴。
“不是的,他們的語言以德語為主,這里是柏林和維也納的中轉站,到這兩個城市的距離其實是基本相同的,不過他們自己也有屬于本國的捷克語,和德語一樣都屬于官方語言。”陳飛緩緩說道,同時心里默念系統:“系統大大,咱們能給個語言包可以嗎?語言不通怎么執行特工任務啊?”
“一個技能點可熟練掌握一門語言。”系統依舊用冰冷的聲音回答道。
“我現在手里沒有技能點了,能賒賬不?到時候還你?”陳飛死皮賴臉的纏著系統問道。
“你想得美!”系統對立馬澆滅了陳飛想入非非的想法,毫無表情的駁回了陳飛的請求。
陳飛見系統沒有同意,自己也就不再堅持,死纏爛打對于女孩子有用,但是對于系統這樣不男不女的性別來說就失去作用。
見所有人都將行李從出租車上取下,陳飛也就來到了安全屋門前,心中默念:“三短一長選最長。”然后對著房門短短敲了三下,然后又快速的連續敲了幾下。生怕自己忘掉敲門的密語,便采用聯想記憶法將敲門的方式記憶了下來。
大概過了十秒鐘,門前的對講機上忽然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誰啊?”
“您的大侄子,從英國來的,聽說您老快過生日了,特別來慶祝的。”陳飛殷勤的笑道。
“哦,好久了,都快忘記你的名字了。”聽上去,里面的是一個年過古稀的老人家,聲帶因為老化而摩擦的聲音陳飛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老爺子,我叫做伊森亨特。”陳飛繼續回答道,這是他的新偽造的證件上的名字。
大概又過了十秒鐘,里面的聲音終于回應道:“好吧,那快點進來吧,孩子。”
說完,木質的房門忽然傳來了一陣類似于金屬保險柜解鎖“咔咔”的聲音,然后房門忽然開啟了一個大約只有兩厘米的小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