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線程 “海倫和方慎已經肯定也已經進入了游戲,那么在我知道的范圍內,應該有至少三人以上的玩家,但是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玩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遇上,但是考慮到系統說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次要任務,那么別人的條件里很可能會有這些條件······”
“第一,如果這場游戲沒有NPC參加,那么兇手一定是玩家,而玩家肯定會有不準暴露自己是兇手、或者有些和兇手有關的人也許會設定為不能暴露自己和兇手的關系,而如果有NPC的話,那么很有可能還會變成不能暴露自己是玩家等等限制。”
“第二,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以現實中的樣貌進入到游戲之中,如果是這樣恐怕一瞬間就會暴露,那么我的次要任務也會陷入麻煩這方面的處理的話······”
第四線程目前本體人格接管 “其他三個線程都在思考,這些信息傳過來有個最大的問題,也是最關鍵,就是是否有NPC,否決掉第三線程的第二條假設,如果有NPC那么一定不會讓玩家用現實中的身份進入,不然僅僅只針對這次游戲來看,相當于場外了,因為神父、小鎮這些詞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歐洲的小鎮,而我是亞洲人,太過明顯。所以應該會有某種措施。因為根據系統所說,確保了公平、公正。雖然不指望完全公平公正,但至少表面上要做得足夠好。”
“將數據整理后,得出結論,影響到整體布局的最重要的條件就是,是否有其他NPC,或者是否會隱藏自己的外表。這兩個問題為最核心的問題。本線程作為中央,進行投票。”
“投票:是否要購買第二次詢問機會。”
線程一:“同意。”
線程二:“同意。”
線程三:“同意。”
“投票:第二次提問是否詢問會不會隱藏自己的外貌。”
線程一:“否決,應當提出更有建設性意義的提問。”
線程二:“否決,既然已經猜測出隱藏外貌是否和有NPC相關的結論應當提出更有建設性意義的提問。”
線程三:“同意,畢竟只是猜測,需要確實的證據證明。”
“否決,投票更改是否詢問參加游戲的總玩家數量。”
線程一:“同意,該問題為更具建設性意義的問題。”
線程二:“同意,但是建議剛該問題為參加的玩家數量男女分別有多少人。”
線程三:“同意,但是有可能出現反串角色。”
“同意,詢問男女分別有多少人,至于反串應當可以從語調中進行判斷。”
“同意”
“同意”
“同意”
“系統,提問。”周飛宇說道。
“請講。”
“本次游戲是否有NPC?”
“是,除了玩家之外有很多NPC。”
“花費100W現金購買第二次詢問機會。”
“本次游戲最多只有兩次提問機會,是否購買”
“購買。”
“本場游戲一共有多少名男性和女性玩家參加?”
“男性玩家4人、女性玩家2人。”
“知道了。”
“時間到,所有玩家請注意,即將開始轉移。”
一陣白光之后,周飛宇被傳送到了一座教堂之中。
周飛宇此時身穿一件長袍一看就知道是類似于宗教的衣服,而此時自己正坐在一張桌子前,而桌子上放著一盤錄像帶。
“······錄像帶?”周飛宇拿起了錄像帶。
“嗚哇,什么年頭的東西了。等一下,如果有錄像帶的話······”
周飛宇環視了一下屋子里面發現了一個洗漱臺,還有一個老式的投影儀,周飛宇走到了鏡子面前,鏡子中的人并不是自己,自己現在儼然一副外國中年人的形象,周飛宇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推論沒有錯誤。
周飛宇將窗簾拉上,同時鎖住了房門,將磁盤放入了一邊的投影儀,畫面漸漸地顯示了出來。
“······”周飛宇沉默了,撓了撓頭。
“這,不是作弊么?我都知道結局了啊。”
周飛宇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關鍵的事情。
那就是影像中動手殺人的那名女性肯定是玩家。
而最關鍵的是,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自己進入游戲是有時間差的,雖然進入游戲時是一起進入的,但是進入的時間點不一樣。
周飛宇想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應該是自己的臥室,周飛宇急忙走到床邊檢查起床鋪,而在床鋪上,周飛宇發現了一個令人頭大的消息。
“這······”周飛宇從床鋪上找到了一根頭發,這頭發和自己目前的顏色是不一樣的,而且從長短上判斷多半是錄像帶中那名女性的。
“雖然是背景故事,但是······也有些令人不快啊。”
周飛宇說著將頭發拿到煤油燈旁邊點燃燒掉了,周飛宇緩緩地將磁盤從放映機里拿了出來,看著燃燒著的煤油燈搖了搖頭。
“通過熱量的方式消磁磁帶表面會留下痕跡,不劃算。”
說著周飛宇摸了摸懷里,在懷里找到了一本小冊子,似乎是宗教的教典。
“我作為神父,手里時刻拿著教典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這么想著將磁帶放進了懷里,同時手里拿著這本小冊子。
正當周飛宇還想思考些什么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周飛宇剛好離窗戶比較近輕輕地拉開窗簾后,將房門打開了。
來的是一名修女。
“神父大人,杰克先生今早被發現死在了車里,他的家人強烈希望您可以為杰克進行禱告。”
周飛宇點了點頭說道:“好的,告訴他的家人,準備一下。”
修女點了點頭離開了,而周飛宇慢慢地抬起開了教典看了起來,雖說只是瀏覽一個大概,但是總比不看的強,而周飛宇也確認了。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在舉行禱告儀式的時候,恐怕就是最后時限了,而自己想要保護住兇手就需要在這一段時間內想出一個完美的方案來應對其他情況,而一個大膽且成熟的計劃,逐漸地浮現在了周飛宇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