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會長這樣都幾天了?”
在教室里中條他們幾個看著坐在角落保持著一天到晚都不曾變過的姿勢望著窗外的翔太,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這是薰離開后的第三天,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薰走后的第二天翔太一如既往的來到了學校上課,可是他卻沒有和任何人說過話。
在自己座位上睡了一天,等到放學的時候他又神奇般的醒了過來,拿起自己的書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眾人雖然都很疑惑,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過去詢問,天知道會長現在腦子里在想什么會不會拿他們出氣。
“喂!你們幾個在門口看夠了沒有。”
就在他們還沒想出個對策的時候,背對著他們的翔太突然出聲了,這可把幾人嚇了一跳。
“會…會長,你沒睡著啊!”
其他人真想一巴掌把尾尻這家伙給拍死。白癡!會長都說這個話了,你覺得他睡著了沒有。
“嗯!本來是睡著了,但是被你們給吵醒了。正好,你們沒事做的話去幫我買份午餐回來。”
“我知道了會長!”
見翔太并沒有爆發出起床氣,幾個人在心里都偷偷松了口氣。
開玩笑,翔太的起床氣他們可是親眼見到過的,要不然剛才也不會有默契一般偷偷往后退半步把尾尻的身影給凸顯出來。
要是翔太真的會突然爆發的話,他們絕對會不管不顧的把尾尻這家伙給推出去。
呵呵!既然是獻祭的話總要有人犧牲才符合故事的發展,很明顯沒有人比尾尻更適合這個祭品的身份了。
此時還一臉擔心的尾尻可不知道在他身后的這些伙伴心里自己已經被打上了祭品的標簽,他看著翔太的背影心里還忍不住的為他擔心。
“會長,你中午打算吃點什么?”
“菠蘿包吧,已經都習慣了。”
“菠蘿…”
聽著翔太好像安慰自己似的自言自語,尾尻重復了一遍。可還沒等他說完便被一旁的重吾一把捂住了嘴。翔太察覺到了身后的動靜但他沒有動,任由著尾尻被人拖出去關上了門。
等身后真正安靜下來之后,他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菠蘿包啊,恐怕以后再也吃不到那么甜的了。”
“會長,名生會那邊怎么辦,有幾所學校想和我們一起合辦校園祭。”
吃午飯的時候,中條把這個情況提了出來。
雖然是翔太一手組建的名生會,但是好像自從組建之后他就忘了還有這么一件事情了,跟誰都沒有提及過名生會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得已名生會那邊的事情就全部落到了中條身上,這雖然和他之前想要鍛煉自己的預想差不多,可真正事情到來的時候還是讓他忙的有點焦頭爛額。
沒有辦法他只能征求一下翔太的意見,畢竟這可是他一手創辦的。
“名生會啊…”
聽到這個詞翔太腦海里立馬就浮現出了那個身影,這個所謂的名生會本來就只是為了完成某個人的某個心愿罷了,不管她有沒有看到自己所做的這一切,但是翔太最后還是為她做到了。
想到這些,他心里又是忍不住一聲惆悵啊。現在就連那個人都不在了,那這個名生會還有什么意義呢。
“那就都交給你吧,最近我想好好放松一下。沒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用來找我了,有事情的話那就更不要了。”
“啊嘞?”
尾尻聽到這話再次愣了一下,以前他自詡對翔太有多了解但是沒想到這接二連三的失算讓他自己也摸不清了。
“會長這到底是怎么了?”
幾人回來的時候還在談起這件事。
“廢話!還能怎么著,不就是因為宮…咳!那個人的事情嗎。”
重吾點了一下題,但他說完之后就馬上看了一眼四周把嘴閉上了,其他幾人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還是因為那件事情啊,這都幾天了?”
難得這次連巖井都加入到了話題的討論上來,只不過他剛一開口就被重吾給懟了。
“屁話!事情不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不知道疼了。
我跟你們說會長雖然看起來一直都是比較理智的一個人,但是這種人最容易用情至深了,我看啊,這件事情沒有一兩個星期會長是緩不過來了。”
“我的天啊!一兩個星期,要等那么久啊!”
面對尾尻的驚呼其他人都閉上了嘴。
久!呵呵,如果他當初答應了宮園薰的話別說是一兩個星期了,估計當時就已經緩過來了,只是這拒絕的話他們也不敢保證。
沒有辦法,他們就只能期盼著翔太能早點走出心里的陰霾吧。
翔太又一次看著外面飄過的白云浪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等到放學的時候樓下面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
“中條,那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
因為這段時間事情剛結束,他還沒來得及去找兼職,況且他現在也沒有任何工作的想法,唯一早點回去的理由就是早點吃飯然后睡覺罷了。
現在他的生活方式簡直就是堪比苦修士。
“會長!剛才根據重吾的匯報,有一群其他高校的人來我們學校挑戰劍道部。
因為是正常的比試和劍道交流,所以重吾并沒有阻攔。”
“這點事情你們看著辦就行了。”
交代完之后翔太就拎起包離開了。
雖然現在時間還早,但是他能夠回去補個回籠覺的話應該還來得及。最近他迷上了睡覺這種運動方式,能夠無時無刻以各種姿勢和動作進入睡眠是他追求的方向。
然后在夢中構思出各種稀奇古怪的事物來,翔太的每一個夢都清晰無比,甚至每一個細節都巨真實。
這幾天陪伴他的就是這種方式。
“可是,會長…”
“沒什么可是的!”
翔太突然打斷了他的話,只是白了他們一眼便開門離開了。他的話順著風傳到了其他人的耳朵里。
“這點事情就麻煩你們了,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處理好的。那么就明天見了。”
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翔太還不待幾人出言挽留就拉開門離開。心里正想著今天晚上要吃點什么好的時候,突然一只胳膊攔住了他的去路。
“喂!我說你是這里幾年級的,認識那個叫佐佐木翔太的家伙嗎,帶我們…”
“泉沐!”
“切!”
見到自己的話被打斷泉沐顯得很不高興,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沒有辦法,所以把這份不爽全都疊加到翔太身上。
“喂!混蛋,告訴我你們那個會長和劍道部該往哪走,不然的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來自地…”
就在泉沐還準備說什么的時候,翔太的身體突然往后退去在他無比怪異想的表情下,一只腳很準確的重重落在這家伙的當面,一開始還嘰嘰喳喳的學院門口瞬間安靜了下來。
泉沐像個被人丟出去的啤酒瓶一樣準確的落進了垃圾桶里,而翔太則活動了一下腳脖子然后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
“怎么什么東西都放進學校里面,大叔!你要是再這么不作為的話我可就要向學校反映這件事情了。”
在門衛一臉歉意的表情下翔太拎著包走出了校門,全程他都沒有去看周圍的其他人。
而在他身后那群同樣穿著其他學校校服的家伙,看著他的背影時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大叔,那個人是誰啊。為什么他說你你都不生氣的呢?”
“他啊,不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嗎。”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