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二乃突然被翔太的話所震驚到,在反應過來以后她趕忙閉上了自己的嘴。
好吧!即便是不用親口得到答案,但是從她的那副樣子上翔太就已經能得到答案了。沒有再把目光放在她身上,而是轉頭看向了這家夜店。
再一再二不可能再三,本著這個原則他已經跟這家夜店有過三次接觸了,并且在第二次自己還親眼見到一花從后門那里出來。
結合現在所有的信息,他有很充分的證據可以表明一花絕對和這家夜店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關系。
“喂!你剛才說來這里找一花?”
背對著她,二乃看不見翔太的表情。但是從聲音上來聽的話,她隱隱產生了一種畏懼的情感來。
“我…我沒說,你是…啊!”
話還沒說完翔太便猛地轉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逼到了墻角里。
“聽著!我現在沒那個功夫看你們上演姐妹情深的戲碼。我是你們的補課老師,也正是因為這層關系所以我才有了要保障你們生命安全的責任。
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那出了什么意外就不要怪我袖手旁觀了。要知道我這種人,是真的會見死不救的哦!”
“你…”
雖然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畏懼,但是她依舊抬著頭望著翔太。甚至在他那幾乎冷酷到冰點的眼神中,二乃竟然冒出了想要抱住他的可怕念頭。
好在這個想法只是一時興起,但是在后面反應過來以后,她還是忍不住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這家伙簡直就是太恐怖了。
“我…我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但是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一花。”
“看心情。”
沒有答應她也沒有拒絕她,對于這樣的回答二乃當然也是不愿意的,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現在的主動權都在翔太的手上呢。
想明白了這一點,她臉上的神情又黯淡了幾分。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
“你確定一花打工的地方就是這里?”
“應該是這里吧。”
面對翔太的詢問二乃表現的有點不太自信。
“其實我也不確定,因為我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只是在她打電話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有提及過,想來應該就是這里吧。”
“偷聽的?”
聽到事情的進展竟然是這樣,翔太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花毫無疑問是這幾個人里面年齡最大的,當然了性子也是最沉穩的一個,這點從之前與她接觸的情況來看就已經很明顯了。
但是沒想到最先出問題的人竟然會是她,這就讓翔太有點不能接受了。
什么意思,難不成自己接觸的這些人當中人設越是符合自己胃口的,其崩塌的速度也就越快,那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豈不是…
想到這他看向自己身旁的二乃,身體不經意間打了個冷顫。
“怎么了佐佐木老師?”
“沒什么我們趕快進去吧!”
又是那個讓他不爽的環境,烏煙瘴氣的空氣和眼花繚亂的燈光,臺上依舊是那個畫的像鬼一樣的樂隊在聲嘶力竭的嚎叫著,臺下是一群跟著音樂節拍瘋狂搖晃腦袋和身體的家伙。
如果不是小時候上音樂課的時候學習過《歡樂頌》和《桑塔露琪亞》,他真的不知道所謂的音樂是個什么東西。
反正看上面那群連歌詞都唱不清的家伙,也是讓他有夠頭疼的。
“你知道她在這里干什么嘛!!!”
“你說什么!!!”
因為噪音太大,加上周圍的人都像瘋了一樣在吶喊著搖擺身體,翔太和二乃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交流。
無奈他只能把兩只手圍在嘴邊朝她大喊。
“你有看到她嗎?”
“沒有!!!”
“行!我知道了!!!你去那邊找,我去這邊找!!!”
“好的!!!”
在交代好分工之后,二乃和他分道揚鑣。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本來因為外界環境亂糟糟的翔太,突然看著背對著自己認真在人群里找人的二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正好借著現在的環境,他打算好好地捉弄一下這個家伙。
“二乃!!!”
果然啊!這家伙聽不見。
在試驗過她確實聽不見之后,翔太深吸一口氣捂著手沖她大喊。
“二乃!!!你就像頭大母豬一樣又蠢又笨又傻,如果你再不變的聰明一點的話當心會被抓起來殺掉的啊!!!”
話說出來這讓翔太心里一陣舒坦。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感覺并沒有在心里持續太久,因為很快他就察覺到了有地方不對勁。
當他眼睜睜的看著二乃紅著眼眶怒視著自己的時候他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臺上突然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音樂給停了。
明明是自己說給二乃的話突然變成自己說給所有人聽了,尤其是剛才的每一個字都無比清晰且字正腔圓的傳遞到在座的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與她的身上。
“佐佐木翔太!我恨你!!!”
說著她便捂著滿臉的淚水跑了出去,而翔太則一臉懵圈的看了一眼周圍然后聳了聳肩做出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
就在這時,從身后突然伸出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終于找到了嗎?”
當翔太滿懷希望的轉過頭看去時,竟然發現站在自己身后的是個完全陌生的家伙。
“請…請問你是哪位?”
面對翔太的詢問那家伙沒有回答,而是默默的拉起了翔太的手并和他并排站在了一起。
將手高舉起來然后面對著眾人,那家伙掃視著面前的一切。
“今天!讓我們歡迎又一位正直友善的同胞加入我們的組織,他是在親身經歷了地獄的苦難然后在主的感化下覺醒了自己的意志。讓我們用真摯的聲音來喊出我們的教義!
異端審判!”
“燒死異性戀!!!”
“燒死異性戀!!!”
“燒死異性戀!!!”
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但是作為當事人之一的翔太猜測自己好像加入了某種奇怪的宗教里面,尤其是他們嘴上喊著的奇怪口號和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黑色斗篷和鐮刀。
最讓他細思極恐的恐懼還是來自他們那個所謂的教義,燒死異性戀?那就是不準異性戀嘍,那豈不是…
想到這他不禁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剛才被拉住的手,難不成這里是…底比斯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