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月清還沒有打爆宇智波鼬的影分身時候,只不過剛剛做出動作,兩個人影就已經出現在他的背后。
而宇智波鼬影分身剛剛消散,來自宇智波鼬的襲擊已經近在咫尺,這個時候,日向月清動作最為張開的時候,想要調整也是極為困難。
兩只苦無沒有任何意外的刺入日向月清的身軀,鮮血冒出,緊隨其后的是大量的煙霧。
回過神來,一節枯木插著兩只苦無啪嗒一聲掉到地上。
“替身術嗎?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他都能做出結印的動作…”
兩個宇智波鼬互相對視一眼,同時化作煙霧消散。
“怎么了?放棄了嗎?”
日向月清顯露出身形,看著面前光滑的土地,出聲問道。
“不,不是放棄。”
沒過多久,從日向月清前面的地面中冒出一個小腦袋,接著是宇智波鼬的身體。
“只是我覺得這場考核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換句話說,我已經將自己的天賦全部顯露。”
日向月清看著這個異常成熟的少年,微微笑了笑:“哦?從一開始就看出我這場考核的真正目的嗎?”
鈴鐺確實是個掩護,而宇智波鼬確實從始至終都沒有顯露出搶奪鈴鐺的想法。
這場考核的真正目的也從來都不是為了鈴鐺,鈴鐺不過是檢測宇智波鼬實力的一個契機罷了。
“那么,我宣布,宇智波鼬從今天開始就是木葉的下忍。”
從考核老師那里接過來木葉護額,親自交到宇智波鼬的手上。
對于這個結果,木葉的眾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異議,雖說這次考核的內容是替身術,但是一個連影分身之術都掌握的少年,這種普通的三身術還是問題嗎?
宇智波鼬的戰斗經驗,那成熟穩重的性格,就是一個天生的忍者!甚至給他頒發中忍資格也沒有問題!
“謝謝火影大人!”
雙手接過護額,宇智波鼬深深的鞠了一躬。一直冷酷的面容浮現了一縷喜色,顯然對于這個少年來說,能夠順利成為忍者還是很高心的一件事情。
日向月清確實從宇智波鼬身上看到了某些自己的影子,這種性格屬于早慧的一種,但是他和宇智波鼬還是有著根本性的區別,他是轉世,而宇智波鼬是真正的早熟。
所以,在這個時期,他還是露出了屬于一個孩子的笑容,是的,他現在還只是一個孩子罷了…
“人,生而如此,一個人想要得到某種東西,就必然要付出同樣的代價。而一但得到了這個東西,也就必然要承受這個東西帶來的責任。我希望你將此牢記于心。”
“是,火影大人,我記住了。”
宇智波鼬低著頭,這個東西是代表著他手中的忍者護額嗎?
得到了這個東西,就必然要承受屬于忍者的責任。而自己為了得到這個護額,一直以來的努力修煉正是他所付出的代價。
宇智波鼬的雙眼突然充滿神采,日向月清見狀也不再多言。他現在或許還小,不明白自己話語中的真正含義,人的成長總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最后一個問題,鼬…你愿意拜我為師嗎?”
宇智波鼬猛然一愣,險些握不住手中的護額,顯然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沖擊力過大了。
眼前這人是誰?他可是木葉的五代目火影!拜一個火影為師…這是宇智波鼬從來都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
同樣,也是宇智波富岳也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
宇智波鼬還沒有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宇智波富岳就已經不顧常人的阻攔沖到宇智波鼬的面前,雙眼帶著莫名的神采看著這個剛剛成為火影沒多久的少年。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接近半個月的時間,日向月清在大會上對自己的話還依稀回蕩在耳邊。
十多天沒見,這個少年仿佛已經完全適應了火影的工作。不,倒不如說火影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的一個職業,這個人仿佛生來就是為了掌控一切!
“火影大人…這…犬子…”
宇智波富岳將腦海中的想法拋之腦后,看看宇智波鼬,又看看一臉微笑的日向月清,總覺得其中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富岳族長就不要如此見外了,你和四代目火影是平輩關系,而我是四代目的學生。直接稱呼我的姓名就可以。”
“這不太好吧,畢竟我和日足也是同輩。”
日向月清打開了話題,宇智波富岳就很好接下去了。
日向月清緩緩搖頭:“除了這雙眼睛,我和日向一族沒有任何關系。”
“回歸正題,鼬,你的想法呢?”
宇智波富岳很是明白的沒有打亂宇智波鼬的思緒,而宇智波鼬也是陷入了沉默,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
“你這個小家伙,還真是呢…”
日向月清微微笑著,揉了揉宇智波鼬的頭發。之后聲音猛然擴大,散步到全場:“畢業考核已經結束,成為下忍的名單在不久后就會張貼出來,請大家有序離場。”
“富岳族長,方便的話,我們談一談可好?這里顯然不是一個合適的談話場所。”
“嗯…好…好…”
宇智波富岳連忙點頭,帶著日向月清返回屬于他們的宇智波族地。
如今的宇智波族地已經被三位長老遷到了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這是在日向月清成為火影之前發生的事情,他不好過多干涉,看得出來,宇智波富岳對此還是很有成見的。
宇智波族長家中,宇智波美琴優雅的給日向月清添上茶水,單看后者的樣貌,完全不像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一個極為年輕的女子,一舉一動充滿了貴族的禮儀。
日向月清回應著,抿了一口稱贊一句,正對面坐著的是宇智波富岳宇智波鼬一對父子。
宇智波美琴也是時的退出客廳,留給三人談話的空間。
“歷史,往往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忍界流傳至今數百年的時間,真正的歷史在長河中已經消逝了很多。”
“我曾游歷忍界,偶然得到一位先人的教導,對于他的教導,月清無以為報,正如我對鼬說的那句話,作為一個人,我必須要負擔此事的責任。”
“由此,我需要將恩情償還給宇智波一族。”
多次的實踐,日向月清說起謊話來完全不打草稿,右手一揮,一把鐮刀瞬間出現在右手之中。
宇智波鼬一臉懵逼的樣子很是可愛,他的閱歷注定他不明白這把鐮刀對于宇智波一族存在什么樣的意義。
但是宇智波富岳不一樣了,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這個東西他怎么可能不認識!
宇智波富岳猛然瞪大了雙眼:“這個東西是?!”
“你…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