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閑來無事的余凡,再次看向了系統屬性面板。
小農人系統(0000)
宿主:余凡 力量:140
敏捷:90
體質:93
魅力:55
財富:871457
已經LV4了啊。
而且,根據升級后的系統來看,原來這個變化是這么回事兒啊。
每多賺到十倍的積分,系統就會升級一個層次。
相應的系統升級過后,不僅幸運物可以翻倍的多出來很多,同時系統也會再多給一個升級獎勵。
而這次的獎勵就是能量增幅液。
并且隨著系統逐漸的升級,所給的獎勵看起來也是越來越好了。
能量增幅液:充分激活動物、植物潛能,縮短其生長周期。(10000財富值/份)
說白了,也就是快速成長咯?
不知道有了這個東西后,又能給自己創造怎樣的價值呢?余凡不自覺的想到。
懷揣著夢想,余凡就這么沉沉的睡了過去。
哪知道還睡了不到半小時,就被過道中的一陣吵鬧給吵醒了過來。
千算萬算,原本還將家里人好說歹說的勸回去了,就指望著在這邊睡個安穩覺的,結果哪知道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給鬧醒了。
這不是鬧心么。
算了,也別睡了,出去抽一支煙吧。
說著余凡就這么穿著個病號服,腳上隨意掛了一雙病號拖鞋就這么溜達出去了。
哪知道剛走兩步,就聽到急診室內醫生和病人的對話。
“醫生,你說我這個手指接起來需要三千?”一名男子粗狂的聲音從遠處原來,震的安靜的過道內嗡嗡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是的,而且是最保守的估計,因為你這個是撕裂傷,斷口并不均勻,而且又耽擱了這么長時間了,接起來本來就有點難度的,三千塊這還只是前期手術費,后期的話估計還需要話費點費用,用于消炎和幫助愈合。”
“這么貴啊?”男子的驚詫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就聽見他哀求道:“有沒有便宜點的治療方法呢,我這,確實沒什么錢。”
一聽這話,原本因為值夜班就已經有點不耐煩的醫生沒好氣道:“你以為是上街買菜還,還可以還價啊。”
“我…”男人沉默了,沒有繼續哀求。
醫生這才又看了眼他拿著的酒瓶子,和里面高濃度白酒泡著的一截手指,又有點于心不忍,索性語氣也是緩和下來:“還有一種保守的治療,費用相對要少很多,不過…”
“就選這個,就選這個,”男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道。
“你先聽我說完行不行,”醫生沒好氣道。
等男子安靜下來以后,他這才又繼續道:“保守的做法雖然節省錢,不過后遺癥也是明顯的,因為那是截肢!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好在是小手指,哪怕截掉也不太會影響你的日常生活,所以…怎么選,還是看你自己。”
就在醫生話畢,男子絲毫沒做停頓,立馬急切道:“就做這個,就做這。我,我沒多少錢的。”
“那好,等下我們簽個資料,跟著就給你做。”
說著主治醫師就去安排護士,打算給他做這個手術。
等兩人剛出來,卻是恰好撞見出門抽煙的余凡,而余凡也正在好奇,是什么樣的人居然會做這么個選擇,居然為了節省錢手指都不要了。
這也太夸張了吧。
就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也朝著他看過來。
四目相對。
余凡感覺對面那個中年人像是有點眼熟。
“余凡?”
可緊接著對方懷疑的叫了自己一聲。
認識自己?
可自己為什么沒啥印象呢。
咦,不對,這是?
王剛?
想到這,余凡也是試探性的叫了他一聲。
哪知道隨著他的出口,對方竟是一下就開心起來:“呀,真的是你啊,老同學!這都多少年沒看到你了,想不到你還這么年輕,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隨著他的出聲,余凡卻是怔怔的看著他。
這什么選手?手指斷了啊,還在流血啊。一手摁著手,另一只胳膊夾著裝著斷掉手指的酒瓶,居然就這么和自己談笑風生?這也太牛了吧。
隨后這才又仔細的看著他,看著他那蒼老的面龐以及白了不少的頭發,余凡一陣詫異,這些年,他到底經歷了什么,怎么會有這么多白頭發?
兩人簡單的寒暄幾句后,余凡就沒敢耽擱他,讓他趕緊去做手術。
可緊接著又感覺不對,他…他這是要去做截肢手術啊。
想到這,余凡又是趕緊制止道:“你,很缺錢?”
聽到老同學當面的問話。
王剛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以前兩人還是關系比較好的,哪知道再見面已經物是人非。
“家里遇到點事兒,所以…”
后面的話,他沒說,但是意思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
“那你去吧。”
“回聊。”
看到他走遠,余凡這才趕緊又跑到了劃價室,找到了王剛的主治醫師然后將他的費用全給交了。
續接的費用,而不是截肢。
至于他之所以要這么做原因,也是因為他知道,如果當面給王剛說的話,以他的性格一定會拒絕的。
果然,半小時后,就在王剛手術做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醫生居然在幫他續接,等他一問這才發現,原來是剛才的余凡給他給的錢。讓當場他就拒絕起來,說這個手術不做了,還好醫生告訴他,哪怕是不做,一樣不能退錢,他這才老實起來,做了續接的手術。
不過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靜。
這才是萍水相逢啊,居然愿意給自己出醫藥費。而相較于自己家中的那些親戚,那些恨人富樂人窮有著血脈關系的親戚,王剛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評價了。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與此同時,黃土鎮派出所也在進行著一場艱苦的對決。
“說!你是怎么偷的大山村的五隊的雞,又是用什么利器傷的人!”
高威沉默的看了審訊人員一眼,然后又將頭低了下來,似乎壓根兒就沒打算開口。
“那換一個問題,那天你是不是和謝志發一起去了葫蘆灣淺灘,并且還進行了投毒,將大山村合作社一萬多只雞全給毒死了?”
這次,高威甚至沒有在抬頭看他一眼,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咚咚咚 審訊室外,張興敲了敲門,讓室內的人出去。
兩人這才又在外面交流起來。
“怎么樣?”
“不行啊,已經三個小時了,完全不開口。”
“不行的話,還是換個人做突破口吧,畢竟他也是慣犯了,屬于老油子一類,不太好撬開嘴。”
“只能這樣了。”
“那這樣一來的話,時間上可能就會晚很多了,那就要辛苦你們了。晚上我給你們叫宵夜吧。”
“呀,這怎么好意思,不過還是謝了喲!”
“我還以為你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