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精鋼斧的張虎猶如一個人形暴熊,誰來都是一斧解決!
這種一刀兩段的血腥場面刺激著所有人都神經,他們猶豫,他們害怕,他們裹足不前…
村莊西邊,再次傳來了一聲爆響,柵欄被撞倒,出現了一道兩米多寬的缺口,人群蜂擁著沖了過來。
“跟我上!”柵欄外雖然有二十多人,肖凡并不害怕,高聲叫著沖了過去。
村子東邊的情況,他已經看到了,張虎一人擋住了所有人,柵欄的缺口并不大,只夠兩三個人同時發起進攻,武器比他們好,鎧甲也比他們強,有什么理由可以退縮?
跟隨者肖凡的腳步,李林,王凱等人也都沖了上來。
對面的兩人看到肖凡等人沖過來后,立刻各自向左,向右移動了幾步,背靠在柵欄上,招呼著身后的兄弟快點進來。
“那兩個交給你們,我堵住缺口!”
已經沖進來的兩人,肖凡沒有去過問,對身邊的寧振說了一句,手中精鋼劍立刻砍向剛剛沖進來的兩人。
對面兩人看到迎面而來的長劍,立刻舉起手中的鐵劍格擋。
咔嚓!咔嚓!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于這一幕,肖凡早有預料,在兩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長劍順勢一劃一捅。
剛剛沖進來的兩人,一人捂住喉嚨,一人壓著胸口,痛苦的倒了下去,他們身后的人影被這一幕驚呆了,氣勢為之一頓。
“都TM想死嗎,快點給老子沖進來!”面對三個人的進攻,錢輝立刻感到壓力大增,若是得不到后續支援,他最多堅持兩分鐘。
“TMD,再不進來,回去老子就殺光你們這些狗娘養的東西。”與此同時,缺口的另一邊也有一道聲音急促的威脅道。
柵欄外的人群好似也想到了什么,臉色紛紛變的難看起來,咬咬牙再次向肖凡守著的缺口靠近,盡管藤甲和鐵劍已經不能帶給他們任何安全感,也只能硬著頭皮沖進來。
咔嚓!咔嚓!
又是兩把鐵劍被砍斷,兩個年輕的身影被殺死,他們的勇氣是值得敬佩的,可是沒有合適的武器,勇氣擋不住肖凡的進攻。
人群猶豫著,彷徨著,沖進去是立刻死,不沖進去是回去再死!
“老爺,捉住了。”
還沒等人群組織好下一次沖鋒,寧振壓著錢輝走了過來:“這家伙真倔,武器都被我砍斷了,還不肯投降。”
沒有人敢沖進來,肖凡扭頭看了一眼,趙龍的左眼上掛著一個碩大的黑眼圈,衣服上野滿是灰塵。
另一邊,王凱和李林也壓著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柵欄外的人群看到這兩人被活捉了,也都不自覺的松了口氣,緩緩的退了出去,沒有人想要將這兩人救出來。
村子的東面,接連被張虎殺了五六人之后,杜柯也看出來了,想要從這個缺口殺進去是不可能了。
“算了,回去告訴老爺吧,他應該會有辦法的。”思考了一會兒,杜柯讓人群守在這里,自己則向村子北邊跑去。
兩隊人馬之間的距離并不遠,還不到五百米,不到兩分鐘,他就跑到戴森面前,將自己遇到的事情講了一遍。
“砍斷鋼劍?”戴森眉頭一皺。
手拿鋼劍的兩人,是他手下九個小隊長之中的兩個,忠誠度已經達到了80點,他們的死亡,可比損失一個小隊還要讓他心痛。
一個小隊沒了,下次戰斗打贏,人員就能迅速配齊,兩個小隊長的損失,可不是短時間能補充上來的。
對于小隊長的死亡,以前也經歷過,戴森雖然心痛,卻不感到意外,真正令他意外的是,砍斷鋼劍的那把斧頭。
“五品武器嗎?”戴森心中暗道。
他是真沒有想到,這么一個小小的村莊,竟然會給他帶來這么多意外,不過這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消息。
“能夠砍斷鋼劍的武器,想想都有些激動啊!”握了握手中的四品鋼刀,戴森突然有些嫌棄起來,這把刀連三品鐵劍都不能一擊而斷,需要連砍十幾次才行。
“老爺,我們現在怎么辦?”手持巨斧的壯漢堵在缺口處,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憂心忡忡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把他們四面的柵欄全部撞爛,到時候一擁而上,就算一個人再厲害又能如何?”戴森冷笑著繼續道:“你們再去砍兩根樹干來。”
得到戴森的指示,他身邊留守的三十人立刻分出二十人向后面的山上跑去。
兩隊人離開后,戴森又對杜柯說道:“你回去盯著他們,繼續撞擊柵欄,撞倒了也不要進去,等撞出十幾二十處缺口再說。”
杜柯點點頭,明白了戴森的意思,迅速向村子的東面跑去,在他離開不到一分鐘,西面的柵欄處也跑來一個人影…
“捆緊了嗎?”
俘虜了兩個人,趙龍終于再次成為了自由民,得到肖凡的肯定后,他的忠誠度一下暴漲了5點,剛好達到四十點。
對趙龍,肖凡已經不抱什么希望了,令他重視的是剛剛抓到的兩個人,他們手中拿著的都是鋼刀,被他殺死的那些人拿著的卻是鐵刀或者鐵劍。
這么一對比,肖凡也就明白了,這兩人在戴村定然有一定的地位,甚至說他們的忠誠度都會比其他人高很多,也只有這樣,戴森才會重用他們。
“綁的牢牢的,手腳都捆了三道。”李林笑著說道,這次他和王凱合作,一人得到了二十斤糧食。
忠誠度高的人,想要他們叛變是很難的,所以對這種人要特別注意,若不是村子中的男人太少,肖凡是不想留下這兩人的。
東邊的柵欄出再次傳來樹干撞擊的聲音,肖凡臉色一變,立刻跑向東邊的平臺。
“這些人剛剛不是被殺怕了嗎,怎么剛剛退去,又來撞擊柵欄了?”
幾人登上東邊的平臺,看到一隊人抱著一根樹干正在撞擊另一處柵欄。
十幾分鐘后,柵欄終于承受不住連續不斷的撞擊,再次破開了一個一米多長的口子,可是那些人并沒有順著口子進來,又向北邊走了十多米,抱起樹干又撞了上去。
與此同時,西邊的撞擊聲在停息十幾分鐘后,也再次響了起來。
“他們打算干什么?”寧振臉色陰沉的猜測道:“難道想把這幾百米的柵欄全部撞倒?”
盡管所有人都不愿意這么想,但事實擺在眼前。
這是陽謀,無法阻止,只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