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領頭的三個人走上了山頂后,跟在他們身后二人也走了上來。
令眾人沒想到的是,走上來的這兩個人竟然是兩名少女,她們之中個子稍微高一點的那個身著一襲白衣,整個人透漏著一股仙靈之氣,恍若天上的仙女一樣。
另一名女子則和白衣女子正好相反,身上穿著一套黑色的衣服,身上的那件衣服正好將她整個人都牢牢地包裹住,腰間那妖嬈的曲線足以讓天下的男人都為之動容。
黑衣女子的身上還時不時的透漏出一股讓人在不經意間,就會深陷其中的誘惑氣息。
這兩名女子的實力并不像前三個人那樣強大到令人窒息,但盡管如此,就單憑她們那一身渾厚的真氣,實力在這山頂之上就能排進中游。
燕丹有些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眼中透漏出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他被驚地有些說不出話來,這次的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幾年前,就在秦滅韓的前夕,他被自己的父王派去秦國做了人質,恰好因為一件小事讓他和陰陽家打了些交道,就是那時他碰到過那名黑衣女子。
當時的她不僅是陰陽家的木部長老,同時還兼任著陰陽家的少司命一職,自己在回到了燕國后還偶然間從妻子的口中聽說過她們二人。
回到燕國沒多久,燕丹就聽說陰陽家的少司命已經換人了,因為當年她的驚天容顏給了燕丹很大的震撼,所以他也感嘆了一下美人薄命。
黑白的實力燕丹雖然不知道,但也算是有些耳聞,這二人若是全力發揮的話,他自問最多也就能堪堪擋住她們攻勢,若是想要殺了她們,即便是現在的自己也沒有把握。
現在的局勢開始漸漸向著嬴修遠傾斜了,但想到自己這邊還有一個強力的后援,燕丹的心又稍稍放松了一些。
待到幾人站定后,燕丹首先發話說道:“江湖上曾有過傳聞:陰陽家的每一任少司命都會死在下一任的手上。現任的少司命已經上任多年,陰陽家居然還能容忍兩位繼續活著,這還真是個奇跡呀。”
黑衣女子笑了笑,緩緩說道:“自新任的少司命通過了羅生堂的考驗后,我們二人就已經不再是陰陽家的少司命了。現在的我們不再作為陰陽家的少司命活下去了...”
白衣女子接過了黑衣女子未說完的話,繼續說道:“現在的我們只為公子而活。”
黑白二人心脈相連,再加之她們常年生活在一起,二人之間默契十足,這也是她們最為恐怖的地方,二人聯手之下即便是燕丹也不敢小看她們。
燕丹的大腦在不停地轉動著,不多時就已經分析出了最優方案。
因為他在醫莊養傷的緣故,這次差點沒能趕的上昌平君的計劃。
而燕丹為了快速趕到這里,就連原定用來圍困嬴修遠的墨家弟子他都沒能帶來,最后他只帶來了高漸離,雪女,大鐵錘和盜跖,這四個除了他以外的墨家最高戰力。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嬴修遠居然就是雪女一直牽掛的那個人,結果他們計劃的最終戰還沒開始,自家這邊的主要戰力就被對方給拐走了一個人。
嬴修遠那邊的頂尖戰力一共有三人,以田光的能力對上他們其中的隨便一個不成問題,農家的各位堂主們聯合起來至少也能纏住兩個,嬴修遠自然是交由他來對付。
最后剩下的就是黑白二女了,其實高漸離的武功并不弱,反而算是很強了,其他兩人也是一把好手,但燕丹的心里可是知道,黑白聯手的威力可不是普通的疊加那么簡單,而是呈幾何式的倍增。
沉思了幾秒后,燕丹突然想起了那個即將到來的后援,有些緊張的心又稍稍放松了一點。
轉過頭去,看向依舊一臉淡定地跪坐在那里的嬴修遠,燕丹攥緊了拳頭,此時的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嬴修遠發現他實力大漲后,一臉驚恐的表情了。
場面再次陷入了僵持之中,嬴修遠已經有些坐不住了,現在表面上的確是他站上風,但周圍人那淡然的表情卻讓他的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嬴修遠剛剛站起身來,正準備打破這種僵持不下的局面時,他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沖天的劍意,感受著那股熟悉的氣息,嬴修遠一直波瀾不驚的臉上終于變了顏色。
一名白發黑衣的男子緩步走到了眾人的中間,嬴修遠仿佛在嘮家常一樣,很隨意的問道:“這次居然還驚擾到了師兄你。”
衛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我來這里不單單是為了還欠昌平君的情,最重要的是因為我發現了一個能讓‘他’迅速出來的方法。”
嬴修遠很快就明白了衛莊話中的“他”是在說誰,頓時來興趣,用著略帶疑惑地語氣問道:“師兄說的方法是什么呢?”
“既然‘他’在你的手下做事,那么我只需要殺了你就能逼他出來,沒有了主子的‘他’應該沒有理由再和我捉迷藏了吧。”
衛莊話音剛落,嬴修遠就感受到了一股凌厲的殺氣,二人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即便是強如呂布都沒能反應的過來。
嬴修遠腳踩周易八卦方位,身影開始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即便是衛莊都有些抓不住他的身形。
看著面前有些熟悉的輕功步法,衛莊微瞇眼睛,微微一笑說道:“原來那天救下‘他’的是你手下的人,有趣的步法,你什么時候開始學道家的那些東西了。”
嬴修遠心中一驚,自己這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使用凌波微步,他居然只是一眼就能看的出這套步法暗含道家真理,而且還和救端木云 隨著二人之間的戰爭爆發開來,其他人的戰斗也隨之打響了,衛莊的到來雖然打亂了燕丹剛剛想要對戰嬴修遠的想法,但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時間讓他去挽回自己上次失去的顏面了。
墨家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燕丹對著高漸離點了點頭,首先動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旁邊的昌平君,帶著他向山下狂奔而去。
墨家的其他三人則是聯手沖向了打算追擊的黑白,但身為一名術士,黑白又怎么可能讓他們打近身戰。
黑白二人的手中不斷結印,陰陽術仿佛不要錢的一樣砸向三人,同時腳下也沒有閑著,身體在慢慢地向后退去。
盜跖腳下生風,一邊躲避著如潮水般涌來的陰陽術,一邊向著二人靠近,身影在戰場上飄忽不定,就在他即將靠近黑白二人的時候,黑白的身影突然變得模糊了起來。
盜跖被這一幕給嚇了一跳,黑白使用的這種步法飄忽不清,與大部分輕功所追求的“極致快”大相徑庭,這種仿佛戲耍對手一樣的輕功在他的記憶中只有雪女和嬴修遠會。
轉過頭去,對著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大鐵錘和高漸離喊道:“她們也會凌波微步,小心。”
盜跖的話剛剛傳到二人的耳中,一道快到極致的綠光就朝著二人飛來,高漸離的反應還算夠快,手中的水寒劍當即出鞘。
叮的一聲,綠光狠狠地撞上了高漸離手中的水寒劍,頓時火光四濺,看到高漸離擋住了自己的致命一擊,黑有些不高興地切了一聲,隨即身影又消失在了高漸離的面前。
高漸離這邊雖然很輕松的就攔下了這致命一擊,但大鐵錘卻沒有這么順利,他屬于力量型的,速度一直都是他的弱勢。
在盜跖提醒的一瞬間他就看到了那道致命的綠光,但他雖然看見了身體卻反應不過來,好在他及時移動了一點身體,避開了致命傷,那快到極致的綠光直接透過了他的右肩膀,血順著他的右臂滴落在了地上。
在兩方簡單的一個照面之下,大鐵錘暫時喪失了戰斗能力,高漸離冷汗直流,他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如此棘手。
另一邊的燕丹已經成功將昌平君護送下山了,燕丹剛剛跑到山頂上山來,就發現了半跪在地上的大鐵錘。
燕丹急忙上前問道:“你怎么樣了?”
大鐵錘捂著肩膀的傷口,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鎮定了一下體內混亂的真氣,說道:“巨子小心,她們也會那種詭異的輕功。”
燕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周身墨色的真氣不斷地匯聚著,腰間的墨眉錚然出鞘,手中的劍猛的一橫,在空中揮了幾下,數道劍氣向著周圍四射開來。
剛剛的一波劍氣還未停下來,燕丹手中的劍又揮了起來,在接連三波后,燕丹終于發現了白露出了一個破綻。
沒有絲毫的猶豫,燕丹揮起了手中的墨眉,朝著白的腰間斬了過去,叮的一聲,一道突然閃起的綠光將燕丹的劍彈開了幾毫米。
趁著這個短暫的機會,白縱身向后躍去,躲開了燕丹的這一劍,看到又消失了的二人,燕丹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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