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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下落不明

  “不行!我已經...”

  少女囈語著,神情痛苦的被褥里輾轉蠕動,左手緊緊抱著右臂,不斷的顫抖。

  “已經到極限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力量!我的力量!”

  “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少女一驚,轉而安靜下來,從被子里探出頭,小臉迅速的紅潤起來,羞憤欲絕的緊張看著隔壁。

  現在是早上九點左右,雪代子姐早上班去了。

  所以,在隔壁的就是安娜那孩子?

  一連倆天沒看見安娜,話說,她都快忘記有這么一個鄰居了。

  不由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隔壁的動靜,直到拉門的動靜響起。

  “嗚!”悲鳴了一聲,少女把頭埋進枕頭里,隨后以臉搶地。

  她肯定是沒眼看我發蠢!對吧!直接就走了啊!

  無力仰躺著,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她絕對覺的自己是白癡吧!

  本來凜花還想交朋友來著...

  完了,這下全完了,第一印象是膽小鬼,第二印象是中二病白癡,難得來了一位同齡的住戶,本來還想發展一段電影級的,關于青春友誼的記憶...

  全被自己搞砸了...

  零花側身而眠,淚花默默沾濕了枕頭。

  相比這邊的青春苦惱,安娜就只是接個電話而已。

  電話是工具人打來的,約在了外面見面。

  路過玄關的時候,安娜看到管理員小姐在給小狗喂奶,身邊的婆婆依舊一臉慈祥的微笑,說起來,安娜還不知道管理員小姐的名字。

  不過算了,沒必要知道。

  “喂,安娜,我要去看巴基,帶小家伙們去看看媽媽,醫院的地址是?”管理員小姐手里動作沒停,頭也不抬的對穿鞋的安娜說道。

  “是叫做莉雅。”安娜說道。

  “叫什么都好,地址在哪里?”

  安娜冷聲告訴了她地址。

  記住后,管理員小姐說道:“昨天我可沒告狀,今天你也可以放心出去玩。”

  安娜沒理她,穿好鞋離開。

  “真是不可愛,還是你們可愛,喜歡媽媽嗎?喜歡的對吧?嗚~香香獎勵。”

  也就這會了,再過幾個月松獅的天性就不親人了。

  管理員小姐很細心的查過。

  好養活,不粘人,像貓一樣,安靜不鬧騰,但是忠心耿耿,而且還長的憨態可掬。

  要說東京出行的日常,那就是地鐵了。

  白鳥真紀約在秋葉原,一家女仆咖啡館。

  安娜到的時候,工具人還沒到,周一到周五的時間段,咖啡店很冷清。

  女仆小姐甜甜的‘大小姐,歡迎回來’話語在安娜的冰冷眼神下尷尬凍結,點了一杯咖啡,靜靜等待,不算出發的時間,近一小時后才等到了工具人。

  “抱歉抱歉~本來打算提前開溜,半路被麻煩的家伙糾纏住了。”到地方坐下,白鳥真紀就開始點單,熟門熟路的樣子。

  話說,前天她就好像暴露了自己的興趣。

  電影漫畫什么的...

  沒有糾纏遲到的借口,安娜冷聲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興趣。”

  “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風格。”手里一僵,工具人笑道:“蛋包飯,小萌,寫上‘辛苦了,大小姐。’”

  “是,大小姐~”小萌甜甜笑著。

  “啊,感覺一天的疲勞都被治愈了,年輕可愛的女孩笑容是最好的藥劑。”白鳥真紀一臉治愈的說道。

  “你不覺得自己應該去牛郎店嗎。”安娜算是對這家伙有了新的認識。

  “那種地方可不能帶未成年進去。”白鳥真紀敏銳道:“你覺得我喜歡女孩子?”

  “然后呢。”安娜冷聲。

  “不不不,只是見慣了人畜無害的變態對男性比較警戒。”白鳥真紀幽幽道:“重點是,這里便宜,你那種吃法我的工資可撐不住,另外,你不覺得工作之后享受舊時代貴族式資本服務,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嗎。”

  安娜說道:“你不是大小姐嗎?”

  “完全不,只是我比較爭氣而已。”白鳥真紀說道:“自然而然的就有親人投資了,受人擺布連婚姻都不能自主的人生,這一點倒像是個大小姐。”

  這時,去而復返的女仆小萌端來蛋包飯,親手寫上字。

  “小萌,拜托了,我們有點事要談,不要讓人過來。”

  “好的,大小姐。”

  等到女仆小姐走開,白鳥真紀說道:“我有時候很羨慕小萌呢,別看她這樣,但她有著夢想,出來打工,一步一步的朝著夢想堅實前進。”

  “好像光說我的事了。”白鳥真紀看著安娜的冷臉,笑道:“不如說說你的事吧。”

  “電話里說詳談,約我出來說這種事?”安娜冷聲。

  “當然不。”白鳥真紀說道:“從哪開始說起呢。”

  “就從頭說起吧。”白鳥真紀從包包里取出資料,放在桌上,一一展開。

  “你畫像的那個人找到了,他是遠藤秀一,田中信大學時代的同學,一起組建過社團,心靈探險社。”白鳥真紀說道:“以研究超自然現象為興趣的社會,平時會組織鬼屋探險的活動。”

  “這跟案件有什么關系?”

  “不過,我們沒有找到遠藤秀一。”白鳥真紀凝重道:“他下落不明,沒有查到他的乘車記錄,最后一次還是從神奈川返回東京。”

  “他被抓到了。”安娜說道。

  “捉迷藏,扮鬼的人,籠中鳥。”白鳥真紀說道:“除他與田中信之外,還有另外九人,前心靈探險社社團成員,全員下落不明。”

  “按照種種跡象,是有人邀請了他們。”白鳥真紀說道:“前后幾批次,田中信與遠藤秀一結伴而行,是最后一批,也只有他們活著回到了東京。”

  “我很疑惑,田中信與遠藤秀一人際關系良好,沒有結仇的對象,誘導他們的人,動機是什么。”

  “能找到這個人嗎?”

  “很難。”

  “也許我知道動機是什么。”安娜說道:“或者是目的。”

  “什么?”

  “封印。”安娜遲疑了下,說道。

  “怎么說。”

  “這類的單位是由超災部統一管理。”安娜說道:“危險性小的殲滅,危險性大的評估風險后采取保守的封印措施,以保證人手的不必要減員。”

  “所以?”白鳥真紀疑問。

  “像這樣年代久遠長期安定的封印目標,超災部會定期檢查封印,但有著守備上的漏洞。”

  “那會不會是超災部內部人員作祟?”白鳥真紀凝重道,她不認為這些超自然能力者個個都會是圣人,同樣是人,就會有欲望。

  “也有可能。”安娜說道。

  白鳥真紀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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