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蓋卡!”playmaker不再猶豫,面對著滾滾而來的龍息,發動了后場的蓋卡,“重編碼存活!”
后場的蓋卡打開,一道閃爍著銀白色光芒的盾牌擋在了電子界小男巫面前。
龍息的能量被分開,像是分流的水流一般。
“根據這張卡的效果,將自己場上、墓地中一只連接三電子界族怪獸除外,從額外卡組將一只碼語者怪獸特殊召喚!”
“我將墓地中的轉碼語者除外,出來吧!編碼語者!”
銀盾背后,一位全身藍銀色盔甲的碼語者騎士緩緩站起,用盾牌猛地一頂,將將龍息彈了回去。
戰斗回卷!
“額…”在發動了陷阱卡之后,playmaker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一樣,跪倒在地。
“playmaker大人…”
艾無不擔心的望著playmaker。
稻草人地下頭,在playmaker眼中,他似乎看到了一種名為窮途末路的境地。
剛剛的陷阱卡,就是他最后的依仗了嗎?
稻草人不慌不忙的打開了面板,開始查詢編碼語者的效果。
見到稻草人的這個舉動,playmaker再次感覺到一陣陣的無力。
“那家伙,在緊張的決斗中還有心情閱讀對方的卡效果嗎?”艾也一臉艱難,“簡直是比左輪更加恐怖的對手…”
結束了。
游作心中想道,這場決斗,真的結束了!
以為對方是和左輪一樣難纏的對手是游作的決策失誤,現在他才知道,眼前的人是比左輪更加恐怖的對手。
在稻草人打開面板看到編碼語者效果的那一刻,playmaker就明白了這件事情。
只要對方再看陷阱效果,那么無論自己想做什么,都逃不掉對方的眼睛。
“原來如此,你想做這種事情啊。”
聽到稻草人的話,游作猛地抬起頭,卻對上了稻草人那似乎看穿了一切的眼睛。
沒錯,稻草人已然看穿了一切。
“結束了,playmaker,你應該也有這種預感吧?”
游作默不作聲。
“投降如何?”稻草人說道,“少受些皮肉之苦?”
“我拒絕!”playmaker振作的站直了身體,“如果這真的事關無數人生死存亡的話,那么我就沒有資格說半句后退。”
稻草人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游作。
“只要有人活下去,那就擁有選擇活下去的權利,而不是死亡!”
一個樂觀主義者?
Playmaker竟然是一位大圣母?以前還真是不知道。
“但是你們的選擇,你們的生死,毫無意義。”
“意義不是別人烙印在我們生命上的烙印!”playmaker說道,“不是意義選擇了我們,而是我們選擇了意義!”
“…”在那一刻,稻草人仿佛從playmaker身上看到了以前經歷過中路過他的世界的許許多多的人。
“正是因為我們不知道生命的意義在哪,所以才更應該有資格去尋找我們生命的意義究竟在哪,不是嗎?”
“不是。”
稻草人一句話將playmaker噎住了。
“你們的意義,無關于唯心或唯物,”稻草人捻起一張手卡,“無論是你們刻意去尋找也好,集體去思考也罷,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的生命,包括你們的世界都毫無意義。”
“怎么這樣?”艾問道,“喂!他們是人類!又不是AI!怎么可能生命和世界都毫無意義?”
“也許是AI的話對你們而言是一種幸福也不錯,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生命毫無意義,因此無憂無慮也好。”
“為什么這么說…”playmaker瞪大了眼睛。
某些時候他的幻覺仿佛形成了一片記憶,催促著他繼續詢問下去,紙隔著一層,就是真理。
但是腦海中仿佛有一層霧氣在旋轉,讓他放棄了思考。
時間在滴答作響。
決斗的限制沙漏快要流盡了。
“但是,既然你在追尋的話,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說著,稻草人再次伸出手,“戰斗!用星杯的守護龍阿爾瑪杜克對電子界小男巫攻擊!”
“誒?!”艾瞪大了眼睛,“騙人的吧!?”
龍語魔法的陣文再次點亮,于天空中化作光芒的長槍,對準了電子界小男巫,猛然落下。
第一次渣操。
“這個瞬間!”
Playmaker伸出手,迎著龍息的光輝,“編碼語者的效果發動!這張卡連接端自己的怪獸與比自身攻擊力高的怪獸戰斗傷害計算前發動!”
編碼語者抬起了護盾,一道光罩自護盾上擴散,在小男巫面前形成了一層防護罩。
“電子界小男巫的效果,連接召喚的這張卡不會被戰斗、效果破壞!”艾喊道。
“而且根據編碼語者的效果!我方怪獸不會被那次戰斗破壞!且戰斗傷害為零!”
光芒擋住了星杯守護龍的龍息,一絲不漏,無論是身后的電子界小男巫還是playmaker本人都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隨后,龍息消失。
“編碼語者效果發動!”playmaker命令道,“在傷害步驟結束后,選擇這張卡或是連接區一只怪獸,那只怪獸的攻擊力直到回合結束時上升那只對方怪獸原本攻擊力的數值!”
“我選擇的是編碼語者!讓它的攻擊力上升星杯的守護龍阿爾瑪杜克的攻擊力數值!”
編碼語者atk:2300→5300
“那么戰斗繼續!”稻草人再度下達了攻擊宣言,“用蒼穹之機界騎士,對電子界小男巫攻擊!”
雙刀的念動力生命體高高躍起,手中雙持的斬刀毫不猶豫的對準小男巫斬下。
“連接召喚的電子界小男巫不會被戰斗破壞!”
“但是戰斗傷害給我乖乖吃下吧。”
小男巫抬起法杖,擋住了這次攻擊,但是多余的光芒繞過了他的身體,斬在了playmaker身上。
“唔!!”
鎖血?不可能的。
如果雙方都不存在主角的話,那么鎖血給誰看呢?
“還沒有結束,”稻草人腳下,回路的大門開啟,“箭頭確認!召喚條件為怪獸兩只,且墓地中存在星遺物怪獸!”
“出現了!星…星遺物!!!”艾驚恐的大喊道。
“我將場上的星杯的守護龍與蒼穹之機界騎士設定連接標記!”蒼穹與星杯的守護龍化作旋風飛起,落在了連接標記的左和左下兩個箭頭位置。
“回路聯合!”
回路的大門收縮,固定在右側額外區域(稻草人視角),隨后光芒形成了氤氳的柔和光柱。
一位少女的形象在光芒中逐漸形成。
“星鍵士,利娃。”
“接著當場上相同縱列存在兩張卡的時候,這張卡可以在那個縱列上特殊召喚!出來吧!黃華之機界騎士!”
雙臂為明黃色翅膀的念動力生命體出現在天空中。
“黃華之機界騎士的效果發動!從墓地中將一只機界騎士怪獸除外,選這張卡相同縱列的一張魔法卡、陷阱卡為對象,那張卡破壞!”
黃華的翅膀并攏,變為了猶如槍膛一般的通道,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通道的盡頭,是覆蓋表示的電腦網沖突。
“我選擇你覆蓋表示的最后一張蓋卡!將其破壞!”
現在不用還有機會用嗎?
“打開蓋卡!電腦網沖突!”playmaker不假思索的打開了蓋卡,“對方魔法卡、陷阱卡、怪獸效果發動時!讓那個發動無效并除外!”
一道光芒猛地從覆蓋表示的卡片上爆發,擊中了浮在空中的黃華之機界騎士。
在一陣光芒中,黃華之機界騎士逐漸裂解。
“直到下個回合結束,對方無法發動被除外的卡和同名卡的效果!”
“safe…”艾松了口氣。
“那么發動星鍵士利娃的效果,”稻草人攤開手,“從卡組選擇一張星遺物魔法卡、陷阱卡在場上蓋放,當墓地中沒有星遺物怪獸時,這個回合覆蓋的魔法卡不能發動。”
“我將卡組中的星遺物繼承者蓋放,因為墓地中存在星鎧的原因,因此直接發動星遺物的繼承者!”
“根據星遺物的繼承者效果,從墓地將一只怪獸在連接區域特殊召喚!特殊召喚墓地中的星遺物星鎧!”
巨大的臂鎧在稻草人身后升起,取代了高樓大廈的位置,對著天空張開手,仿佛一幅古老的天問。
“星鎧的效果發動!這張卡召喚、特殊召喚成功的場合,從卡組將一張星遺物卡加入手卡,我將沉眠于星遺物深層特殊召喚!”
“接著當場上相同縱列存在兩張卡的場合,手卡中紫宵之機界騎士可以特殊召喚!出來吧!紫宵!”
手持權杖武器的紫色機界騎士出現在電子界小男巫的面前。
“紫宵之機界騎士的效果發動!將場上一張機界騎士怪獸除外,從卡組將一只機界騎士怪獸加入手卡,我將紫宵自身除外,從卡組將紅蓮之機界騎士加入手卡!”
“接著根據機界騎士相同的特殊召喚條件,將手卡中的紺碧之機界騎士特殊召喚!”
雙手連接著籠罩自身圓環的念動力生命體出現在電子界小男巫面前。
稻草人腳下張開了連接回路的通道大門。
“箭頭確認,召喚條件為連接怪獸以外的怪獸兩只,我將紺碧之機界騎士與星遺物星鎧設定連接標記!”
第二次渣操。
紺碧之機界騎士與背后那如同高樓大廈一般的鎧甲化作光芒飛上天空又猛地落下,點亮了左下與右下兩個位置的箭頭。
“回路聯合!”稻草人張開手,“出來吧!I:P偽裝舞會萊娜!”
踩著輪滑鞋的貓耳少女活蹦亂跳的出現在利娃的左下角連接區域。
“我蓋上一張卡,回合結束。”
后場出現了一張蓋卡后,隨后稻草人宣布回合結束。
第三次渣操。
三次渣操變成了一次機會,稻草人就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playmaker。
“你說過,你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尋找自己存在的意義,”稻草人說道,“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吧,你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好了,輪到你的回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