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等人的通行證已經受到了限制,只要他們敢來,我們第一時間就能收到通知,現在的問題是權杖怎么處理。”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尼克弗瑞召集了所有的英雄開會,這次所有英雄都列席了,就連這在忙碌當中的托尼也在其中。
尼克弗瑞坐在上首,認真地詢問大家伙的意見。。
知道這個答案首先是由張信提出的,眾人當即面色各異。
托爾毫不在乎地道:“關了它不就好了?”
寇森苦笑道:“你知道怎么關嗎?”
托爾依舊是毫不在乎地道:“在阿斯加德,整個王族當中,也就洛基一個人喜歡搗鼓這些小玩意兒,我一直不屑于去了解,所以…”
張信更加明白了洛基為何會被養成這個樣子了。
一方面是毫無底線的寵溺,一方面卻是彌漫整個阿斯加德的,絕不認同的氛圍。
在阿斯加德的劇情當中,張信一直有一個很奇妙的疑問,那就是整個阿斯加德知道洛基真正身份的人其實很少,但在他和托爾發生矛盾之后,阿斯加德大部分的文臣武將都站在了托爾這邊。
難道托爾這個莽夫的人格魅力就一定比洛基更高更好嗎?
其實答案太簡單了,那就是托爾是根正苗紅的阿斯加德王族血脈,他雖然莽撞,自大,但這兩種特質在阿斯加德卻是一種了不起的優點,人人都喜歡這樣的特質。
雖然洛基很聰明,擅長陰謀詭計,但他的這些特質,卻不受阿斯加德主流的歡迎。
也怪不得洛基會走偏。
再看看托爾,他雖然表面上說愛這個弟弟,但對于弟弟的興趣,他卻連了解一下都不愿意。
托爾大概也覺得沒有面子,所以道:“實在不行,你們就把權杖拿開不就好了,反正權杖的輻射范圍是有限制的。”
按理說這是一個非常中肯的建議,但說出來的瞬間,就迎來了震波女的強烈反對:“我反對,現在這只是一個猜測而已,如果貿然行動,誰知道會不會反而中了敵人的圈套呢?”
話還未說完,她就特意地看了張信一眼,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不信任。
說句實話,張信在神盾局的根基非常的淺薄,能作為臂助的只有希爾和托尼而已。
而隨著他與托尼鬧翻,再加上他此次非要神盾局去求華夏,就連這兩個臂助也幾乎不存在了。
不過希爾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她相信張信的懷疑是正確的,這與張信的立場無關,只與現存的事實有關。
所以她眼神狠厲地看著震波女道:“在戰爭中無端懷疑戰友,這是一個10級特工該有的素養嗎?”
震波女只是冷笑:“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他是我的戰友。”
尼克弗瑞裝模作樣的嘆氣道:“鸕鶿,對于這樣的指控,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張信很淡定地道:“沒有。”
“難道你承認自己心懷不軌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就算你們懷疑也沒什么,甚至我覺得你們可以把我關起來,反正…”
“反正什么?”
“反正可能要爆炸的又不是我的飛空天母艦。”
會場內大部分的人都在翻白眼。
老實說張信一直想著偷圖紙,但從來沒有想過要以犧牲人類與外星人之間的大局的方式來偷取。
盜亦有道,他雖然有一些別的打算,但從沒想過還要在這樣關乎人類生死存亡的大戰中掉鏈子。
這是他做人的底線。
接下來眾人又展開了一番沒有任何營養的討論,最后尼克弗瑞拍板,決定把權杖放在空天母艦的另一頭,距離班納博士遠遠的,接著他們又在班納博士的腦袋上套了個鐵盔,這個東西似乎有阻止心靈控制的作用。
同時班納博士也被禁止離開自己的實驗室。
張信看著這群自以為是的人,心中閃過了一絲失望:“弗瑞局長,你可別忘了,這權杖能控制的可不只是班納博士,整艘飛船都在其輻射之下…”
他還沒有說完,震波女就冷笑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們的特工都是訓練有素的,還不至于因為這么點心靈輻射就亂了心志。”
“就算我小看你們的特工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么多特工,在這樣高壓的壞境下工作,會不會更容易出錯了呢?”
震波女依舊不問所動:“我說了,你太小看我們的特工了。”
看到她已經變成為了反對而反對了,張信無所謂地道:“行,那隨便你們好了…”
會開完了,眾人很快回到了各自的崗位上。
因為住處把霸占了,張信干脆就在班納博士旁邊的凳子上枯坐著,他現在身體素質異乎尋常,平常就算是兩三天不睡覺也沒什么。
“鸕鶿先生,你還不睡嗎?”
“沒必要,我現在還不困,你呢,我看你也沒有任何要睡覺的意思。”
班納博士眼神一黯:“我不敢睡,我怕我睡覺了,另外一個我就出來搗亂…”
“你不怕睡眠不足出錯嗎?”
“自從體內多了那個家伙之后,我就可以長時間的不睡覺也沒事了,這大概是這不幸的遭遇當中的一點點慰藉吧。”
看到他的反應,張信的眼神暗了暗。
他當然知道班納博士體內還存在著一個名為好客的綠巨人,而且現在的班納博士對綠巨人的控制力非常的弱。
按照原本的軌跡,這個時候應該是托尼親自對班納進行說教的,但現在托尼正忙著把他的億萬子孫灑滿張信的床單…
張信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心說只能自己來了。
“班納博士,你變身的感覺是什么樣的?”
班納博士苦笑道:“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你知道嗎?我體內的另外一個家伙,他非常的邪門,我曾經吞槍自殺,然而另外一個我卻把子彈吐出來了…你能想象那種場面嗎?”
張繼續問道:“那你覺得,自己是個善良的人嗎?”
“我一直覺得自己挺善良的,但自從有了好客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從你這句話當中可以知道,其實你自己也知道好客是從你的體內產生的不是嗎?產生于你體內的東西,你為什么會覺得他是邪惡的呢?”
班納博士激動地道:“你根本沒見過那樣的災難,你…”
“不要激動,你的事跡我都聽說過,但我覺得你體內的那個家伙其實并不邪惡。”
班納博士忍不住笑了:“難不成你還覺得他是圣潔的不成?”
“我認為它既不善良,也不邪惡,他只是偶然誕生于你的體內,與你同根同源,但又非常年輕的一個個體,就像是一個嬰兒一樣。只不過它掌握了非常強大的力量,所以才會造成這樣大的災難而已。”
班納嘆了一口氣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有什么意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