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他當初靠著與劉裕的大戰,的確遏止了其他勢力的入侵。
但人總是健忘的,尤其是在實力暴增的時候。
毫無疑問,在與張存、張定聯合之后,這三家聯盟的實力已然躍居到數一數二的位置。
或許在他們的心中,還要高過劉裕。
十三萬名特殊兵種,十五萬名狂熱信徒,主戰兵力總數已經超過了揚州南部的所有勢力。
要說心里不忌憚,肯定是假的。
但柿子總是挑軟的吃,這是常理,而劉峰肯定不希望被張魯等人看成軟柿子。
議事廳里。
劉峰召集了趙云、林沖兩人前來議事,附帶著,也把魯智深叫來。
此次主要是討論禁軍的成軍問題,把魯智深帶上,則是因為有一支一萬人的狂戰兵要交給他統領。
在戰爭古樹周邊訓練了一個月之后,當初的那支仆從軍或是天賦軍終于成行了。
此次總計共訓練出了十萬名軍卒,包括一萬名狂戰士基礎武力值30、一萬名快速突擊兵風馳電掣天賦,基礎武力值二十五點、三萬名鷹眼弓手基礎武力值二十五點、三萬名攻城兵鋼筋鐵骨天賦,基礎武力值二十五點、兩萬名投擲兵力大無窮天賦,基礎武力值二十五點。
這些軍卒各具特色,單獨拉出來,都是屬于王牌軍。
按照以前的規劃,劉峰將一萬名狂戰士單獨劃出來,交給魯智深統領,隸屬于蕩寇軍。
這樣一來,蕩寇軍的實力將再次迎來暴增。
總人數比大戰之前還要多出一些,達到了五萬七千人。
而真正屬于一夜暴富的,則是禁軍,此時在將剩下天賦軍全部吸納進去之后,人數已經達到了九萬人,實力強大。
有射程很遠、殺傷力很強的弓手,有專門負責攻城沖鋒的,有專門負責投擲的,也有負責快速突擊的。
要說缺點,就是沒有騎兵。
這也是以后要注意的事情,好在他現在有“水滸英雄”皇甫端在,在養馬方面具備專才,可以從一定程度上加快進度。
對于劉峰來說,此次在有了禁軍之后,就可以將其派往山陰縣,一是示威,讓對方不要輕舉妄動,二也有合作的意味在。
既然你打算突破枷鎖,那就只有兩條路可有,要么往西對付他,要么往南對付劉知遠。
因為往北是錢塘灣,需要橫穿一段非常長的海域,以張魯的造船水平,肯定沒戲。
往東是大海,也肯定沒戲。
如果排除掉蜀漢,那就只有一個目標了。
而剛好,劉峰也有這個打算,他倒不是想霸占地盤,揚州的精華都在北方,像是吳郡、會稽郡北部、丹陽郡、廬江郡、九江郡等,越往南,山區越多,平原面積越人口也就越少。
所以占據會稽郡南部對此時的劉峰吸引力不大,他的目標是吸納人口。
蜀漢現在有縣之地,面積達到了十萬平方公里,而這么大的地方,竟然只有三百六十萬人口。
這已經遠遠低于預期,雖然現在因為戰亂,人口死傷慘重,整個揚州的總人口可能都不到四千萬。
但這四千萬人口里面,至少有一半是位于朱元璋手底下的九江和廬江兩郡,揚州南部四郡平分剩下的兩千萬人。
其中劉裕人口最多,達到了七百萬,其次是占據著吳郡中北部的陳霸先,達到了五百萬,至于其他的幾個勢力都是在二三百萬上下,差距不大。
為了能夠在未來競爭當中占據優勢,劉峰必須要提高人口數量,至少也得是千萬規模的才行。
至于地盤,他雖然也極度渴望,但也知道力有不逮,不是特別好的地盤,他不會去著急占領,就比如會稽郡南部。
有這個心思,還不如去占領吳郡中部的海鹽、由拳和烏程三縣,或者是張魯目前占領的六座縣城。
這些都是精華之地,有耕地,有淡水,有成片的樹林。
從這點來看,只要不對張魯的地盤表露出野心,兩方還是有合作基礎的。
議事廳里。
劉峰在將禁軍成立的消息公開以后,趙云和林沖兩人全都流露出了一絲興奮之意,雖然還沒有真正看到軍卒的實力,但僅從人數來說,已經是蜀漢最為強大的主戰部隊了。
兩日之后,九萬禁軍按照要求集結在城外的軍營里,經過簡單地休整以后,便直接開赴到山陰縣。
與之一同前往的,還有六千蜀漢護衛隊,兩營的裝甲軍,如果再加上之前駐守在那里的五萬更卒營,合計兵力達到了十五萬人。
如此規模的軍隊數量,如此鼎盛的軍容,不僅在周邊勢力當中引起了軒然大波,還引來了北方朱元璋的注意。
現在的劉峰已經不是什么小勢力,通過與劉裕的那場大戰,至少證明了兩點。
一,蜀漢有能力給任何一個勢力帶來麻煩,即便是朱元璋、劉邦這等超級勢力。
二,蜀漢也有能力抵擋任何一個企圖入侵的諸侯勢力,包括袁術、劉知遠、陳霸先,就連張魯聯軍甚至是劉裕大軍,此刻也有能力抵擋。
九萬禁軍一路慢悠悠地來到了山陰縣,由于禁軍的鎧甲都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再加上湯隆的監督打造,鎧甲的質量極高,并且外形也很拉風。
軍卒身上穿著的全是亮銀色的全身甲,結合了中西方的優點打造而成。
光往那一站,就給人一種精銳之感。
如今前往山陰縣本來就是立威,自然是越拉風越好,加上六千騎士團在一旁護衛,兩者相得益彰,更平添了幾分威勢。
上虞縣里。
張魯正在和張存、張定父子倆商討軍事,而這已經是他們第五回商討了。
戰場無小事,所以別看張魯是天師道出身,志不在此,卻還是小心謹慎。
“劉峰此次盡遣大軍進入山陰縣,顯然是奔著我們來的,只是對方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若是貿然發動戰爭”
張魯在一旁嘀咕著,而這話聽在張存、張定父子倆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番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