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張質疑自己的判斷,黃長生直氣得咋吹胡子瞪眼。
“絕對不會有錯,這段(日rì)子我可收了不少的百年佳釀,一嘗就知道這是假貨,不過雖然是假貨,但是這白酒卻是用百年家強和其他的普通白酒摻和成的。”
這就讓老張不解了,既然里面有百年佳釀,為什么還要摻和其他的普通辦酒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pì),多此一舉嗎?
“如果這酒真是勾兌而成的,看來就是出自我那個老朋友的手筆,早就聽說這家伙不老實,沒想到居然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了。”
老張被氣的夠嗆,自己真是交友不慎。
“老張,你這位朋友很可能就是借助你把這些假貨賣給我,畢竟我和你的交(情qíng)在京城已經傳開了,他還真是打的好主意。”
還好黃小天夠大方,讓他喝過不少的百年佳釀,否則的話,他哪里鑒別的出百年家釀的真假來?
看來老張的這位朋友很工于心計呀!知道自己和老張交好,就借助老張來打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黃老哥,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這個混蛋,前些(日rì)子老是拐彎抹角的向我打聽咱們的關系,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想起這些老張恨得牙根兒癢癢,虧自己還把他當做好朋友,雖然也自己也聽說過他的一些流言蜚語,但是老張并沒有懷疑過這個混蛋,只不過以為別人中傷他罷了。
“他還真是布局了很長的時間,本來還想放他一馬,看來這次要好好的整治他一下了。這家伙不是賣了假酒嗎?而且價值不菲,這樣,明天上午你把他約出來,就說我要買他的白酒…”
他的話還沒說完,老張就急了,“黃老哥,你這是整的哪一出啊?明知道是假酒還買,這不是助長這混蛋的交通氣焰嗎?”
黃長生壓了壓手,示意他別急,看到老趙安靜了下來,他才說道:“當然不可能真買,明知道是假酒,我還買那不是傻嗎?這么做就是為了讓你他給引出來,到時候咱們再報警來個人贓俱獲,百年佳釀,可是價值上千元,真要被抓到了,不在牢里呆個一年兩年的他別想出來。”
想到這種人最終的歸宿是在牢里,黃長生心里才沒那么生氣。
“這個主意好,這種人就應該讓他蹲大牢,不過真要被抓著了,絕對不止蹲個一年兩年那么簡單了,很可能是三年五載,畢竟現在京城對于這種詐騙犯是嚴厲打擊的,一旦抓著了,一律重判,他也是趕上好時候了。”
聽到黃長生的主意,老張拍著大腿,興奮地直叫好。
“這事就這么決定了,不過事(情qíng)的成敗還在于你,你可千萬別露出什么馬腳,要像往常一樣,就像什么事(情qíng)也沒發生。萬一讓這家伙看出了端倪,恐怕再想對付他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說到這里,黃長生擔心的看著老張,他還真怕老張把這件事(情qíng)給搞砸了。
“這你完全可以放心,不就是當做什么事(情qíng)也沒發生嗎?我做得到,這次我一定讓這個混蛋好看。”老張咬牙切齒地說道。
“就是你這樣,我才擔心,現在一說起他你就咬牙切齒他,怎么可能裝作什么事(情qíng)也沒發生?要不這事還是算了吧?咱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
“別介呀!我真的能行,平時我和其他朋友鬧著玩,經常把他們從家里騙出來,這種事(情qíng)我早就輕車熟路了。”
好不容易可以為民除害,這種好機會,老張怎么可能放過呢?
這事真要辦成了,那自己以后出去可是有的吹了。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這樣定了,不過你在家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騙過你的這位朋友?我先回去了,咱們明天上午見。”
這種事(情qíng)黃長生只是順手而已,不可能為了算這種閑事而把自己的正事給耽誤了。
“好,那咱們明天上午十點,就約在隔壁的飯店,黃老哥,到時候你一定可要準時啊,可別遲到了。”
這事老張還真要好好琢磨一下,畢竟平時只是和大家玩玩,這次可是直接把這混蛋往牢里送的。
喝完茶以后,黃小天無聊的厲害,對站在他(身shēn)后的張衛國說道:“咱們在這大一點瞪小眼的也不是個事兒啊!你去我房間把我的留聲機拿來,咱們聽聽音樂。”
“黃少,你平時不是都在自己的臥室躺著聽音樂的嗎?怎么今個要在客廳里聽了?”
自從黃小天把留聲機帶來了,他可是一直都躺在(床床)上聽音樂的,張衛國都已經習慣了,這冷不丁的換地方,他還真有些意外。
“躺在(床床)上聽音樂,偶爾為之還行,經常這樣做,很容易越躺越懶,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拿去。”
有過幾次這樣的經歷,黃小天哪里還敢躺在(床床)上聽音樂呀?
畢竟上幾次可都是一躺就是一整天,到了飯點了,起來吃飯還是渾(身shēn)沒勁。
“得,我這就去辦,您在這稍等。”
回來的黃長生正好看到這一幕,“族長,您早就應該坐著聽音樂了,您說老是躺在(床床)上算怎么回事?況且萬一來客人了看到您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那不是太失禮了嗎?”
這個長生真是沒有眼力勁兒,有些話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何必非要說出來呢?
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怎么著?交代給你的正事已經辦好了,現在閑的可以來給我講道理了。”
黃小天斜著眼打量著黃長生(陰陰)陽怪氣地說道。
“族長,您誤會了,不是?我怎么敢呢?我剛剛從供銷社老張這過來,已經讓他打聽了,畢竟他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況且又是供銷社的社長,像這些工廠的管理人才,他還是比較熟悉的。”
黃長生連連擺手說道,他只是看到黃小天突然改掉了躺在(床床)上聽音樂的壞毛病,有些興奮過頭了。
這才說出這樣不知深淺的話來,現在想想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畢竟黃小天怎么說也是族長,就算犯了錯,他也不應該用這種教訓的語氣,而是小心翼翼的提醒。
“行了,我剛才只是和你鬧著玩呢!我還不至于那么小氣,為了這點小事就氣得直吹胡子瞪眼。說說你在供銷社老張那邊打聽到有用的消息沒有?”
看著哪張被嚇得不知所措的表(情qíng),黃小天也沒有玩下去的興致了。
原來是開玩笑的,松了口氣的黃長生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也打聽到了一個可用之人的消息,不過他的專業可不對口,甚至可以說相差十萬八千里,他是一家罐頭廠的副廠長,后來因為看不慣廠長貪贓妄法,這家伙也是一個狠人,直接把頂頭上司給舉報了。”
“后來罐頭廠也垮了,也因為這事兒,罐頭廠的其他頭頭腦腦都可以找到出路,唯獨他一個人,現在還閑賦在家。”
說起吳京這個人黃長生還是(挺tǐng)滿意的,只不過專業不對口,不然的話,他一定向黃小天推薦。
“喲,這個人還真是一個(性性)(情qíng)中人,很好,有他這樣正直的人幫忙看著工廠,我還放心一些。”
雖然說專業是不對口,但是黃小天找的只是管理人才,并不是找技術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