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Say Goodbye
實際上，羅蘭和索菲亞科波拉只見過幾面，雙方的交情并不深，不是他不想搭理這個比自己大了九歲的美女，而是他覺得自己和對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有一位弗朗西斯科波拉這樣的爸爸，這是多少人羨慕的開局啊！
一出生就在好萊塢的羅馬大街上，這樣還不知足，非得尋找自身的價值，這不是有病嗎？
因為拿了金酸梅最差新人和最差女配，所以對好萊塢和演戲失去興趣，轉而去了巴黎，找了一份給香奈兒的老佛爺當助理的活計？
你怎么不說沒有弗朗西斯科波拉這個爸爸，百分之百的應聘女孩兒全都是從助理辦公室的勤雜工做起的？一開始就幫老佛爺接電話？您配蹭著別人的光環積攢人脈么？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沒過多久，覺得接電話無聊的她便聽從媽媽的建議，去加州藝術學院學習繪畫，想要在電腦動畫方面有所斬獲。
加州藝術學院是什么地方？
世界四大美院之一！
錄取率極低！
不僅如此，它還是迪士尼的地盤！
從這兒畢業的家伙基本上都進了迪士尼！
授課老師誰不知道你是弗朗西斯科波拉的女兒啊？
你一去上學，那就是老師舔著你！
于是乎，覺得自身價值無法實現的索菲亞科波拉又不干了，選擇輟學。
緊接著，喜歡擺弄攝像機的她開始學習攝影，自己創辦服裝公司。
然后，她又發現自己受到的追捧不過是紐約時尚圈的家伙們想要通過討好她而和她的父親搭上線…
在經過三番五次的受挫后，索菲亞科波拉這才決定拿起導筒，繼承父業。
當然了，她最初的目的，不是為自己拍戲，而是想要在父親最驕傲的領域打敗對方。
這一系列的想法，和那個不想依靠叔叔，只想自己打拼的尼古拉斯凱奇一樣奇葩。
這一系列的想法，和那個不想依靠爸爸舅舅，只想自己努力的布萊絲霍華德有的一拼。
矯不矯情啊？
絕大多數的時候，父輩的光環能讓你少走許多彎路，讓你不用陷入努力上學、申請助學貸款、畢業之后努力工作、一直到四五十歲才將助學貸款和房屋貸款以及其他的消費貸款還清，緊接著，又看著你的孩子，繼續深陷同樣的資本家騙局，然后只要一個不小心，你的后代就會墜入快樂學習的陷阱，從而又是無盡的苦難輪回的狗血套路啊！
既然你一出生就超過了九成的人，這種情況下你不努力的在父輩搭建好的平臺上向最后的百分之一沖刺，非得跨行實現自己的價值？
這真的是太年輕，太理想了…
正因如此，即便有機會，羅蘭也很少和他們一起玩。
他喜歡的是喬治盧卡斯那種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天賦僅限于此，在無法再攀高峰的情況下，果斷選擇享受生活的家伙；
他喜歡的是史蒂文斯皮爾伯格那種根本不甘心做棋子，我就要做棋手，并且愿意付諸實際的家伙；
他喜歡的是羅納德佩雷爾曼那種，即便是二代出生，但我從不覺得自己使用父輩的資源是一種恥辱，反而在父輩提供的平臺上更加肆意妄為的玩著金融游戲的家伙；
他喜歡的是比爾蓋茨那種，我創辦公司并不是因為它能改變世界，而是它能壟斷一個行業，并且所有的發展都是為了壟斷而考慮的家伙…
因為他們都有野心，現實的野心。
如此一來，在索菲亞科波拉前來搭訕，并且說出自己想要當導演的想法后，羅蘭腦袋里的第一個反應，那就是自己有多遠躲多遠。
可是，一想到弗朗西斯科波拉畢竟是喬治盧卡斯的老大哥，在喬治盧卡斯渾渾噩噩的那些年里，這個老大哥是真的給予了對方不少的幫助后，羅蘭還是忍住了。
本能的摸了下兜，空空如也的觸感讓他更無奈了。
解愁的煙和火全都被凱特沒收了，現在只能干杵著和對方聊。
“當導演？不錯的想法。”
“既然你來找喬治，那就說明你已經有目標了？”
“能說給我聽聽嗎？”
詢問同時，羅蘭也開始絞盡腦汁的回憶，索菲亞科波拉的第一部電影到底是什么。
可想了半天，他也只回憶起了——《迷失東京》。
沒辦法，他的腦子里又沒有裝著維基百科，哪里記得到那么多東西啊？
至于為什么想得起《迷失東京》？
這不用解釋了。
就在他無奈的同時，索菲亞科波拉倒是沒有遮掩的意思，直接道：“當然可以。”
“《處女之死》你知道嗎？杰弗里尤金尼德斯在一九九三年出版的。”
《處女之死》？
喔！原來是它啊！
羅蘭的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堆漂亮妹子的身影。
《處女之死》這部電影，羅蘭看過，因為里面有老版《蜘蛛俠》的女主克里斯汀鄧斯特，有《犯罪心理》的女主JJ的扮演者A.J.庫克，有《阿甘正傳》里的小女孩漢娜豪爾…
好吧，羅蘭攤牌了，羅蘭不裝了。
和看索菲亞科波拉所拍的《牡丹花下》一樣，他就是沖著漂亮的妹子去的。
不然的話，讓他這種入行十幾年，仍舊保留有藝術家們所認為的低級趣味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去欣賞那些枯燥且無聊的劇情片啊？
如果不是女演員的顏值能打，那他連找資源的動力都沒有好么！
至于《處女之死》的劇情？
好像講的就是處于豆蔻年華時期的女孩們的懵懂與無助吧？
在一個七口之家里，一對夫妻養育著五個漂亮的金發女孩兒。
某一天，家里的小女兒自殺未遂，在經過治療以后，醫生覺得女孩兒的自殺想法和長期沒有與外界得到有效交往有關，是虔誠的宗教信徒母親行使保守教育的鍋。
于是，認識到自己錯誤的父母便想幫助小女孩兒走出困境，他們主動幫小女兒與其他男孩牽線搭橋，但最后，小女孩兒依舊選擇了結束人生。
與此同時，家里的大女兒也在和一個男孩頻頻交往，她認識了一個叫做特里普的花花公子，而在和對方發生關系之后，第二天就被對方給拋棄了。
大女兒的夜不歸宿讓痛失小女兒的父母驚恐至極，電影中的夫妻害怕自己的女兒在誤入歧途，和小女兒一樣選擇自殺，于是他們便選擇了之前的教育方式，將她們關在家里。
不僅如此，他們的手段甚至還變本加厲，不僅不讓她們出門，甚至還不讓她們上學，不但要控制孩子們的行為，還要禁錮她們的思想，更美名其曰是愛和呵護。
而在此之后，壓抑的家庭教育與青春期少女敏感的心理對撞，讓剩下的四個小女孩兒全都選擇了自殺，整部電影，那可是從頭喪到尾。
說得難聽一點，索菲亞科波拉所塑造出來的氣氛，比拿了獎的《融梗的你》還要壓抑。
不過，和她自己的經歷相比，倒是有著很好的印照。
因為她一直都不想活在老爹的光環下。
只有親身經歷，才有感同身受。
“我知道。”羅蘭雙眸放空，感慨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并不喜歡科波拉這家人的自我奮斗腦回路，但他其實挺佩服這些人那敢打敢拼的想法的，“你想拍這部電影，是為了告訴你爸，自己已經長大了？我想他會非常欣慰的接受這個事實的…”
“嘿嘿嘿（↘），我比你大好么？”
索菲亞科波拉倒是沒有像羅蘭那樣陷入傷感，反倒是沒好氣的瞪了眼‘小屁孩’，“你這副樣子和喬治與我說話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說真的，你不能和史蒂文他們那些人長時間的待在一起，那些家伙無趣的很。”
好嘛…
我還沒嫌棄你矯情，你卻先對我的老氣橫秋發表不滿了？
羅蘭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不過嘴上卻沒留情，“噢，原來你比我大啊…”
“這點我倒是忽略了。”
“凱特從來不準我在她的面前提起年齡這種事情，我要是一提，她就會覺得我是在說她老，然后我晚上就只能裹著毯子窩沙發了…”
“哎…你說她要是像你這樣不在乎年齡該有多好？”
“不對，她要是和你一樣，那她就不會看上我，而是會看上基努里維斯了。”
話音未落，一股殺氣陡然而起。
索菲亞科波拉用力扭頭，怒目而視，氣的想要打人了。
七一年出生的她，現在已經二十六歲了，由于前些年一直在折騰，重點是一事無成，所以家里人早就催她結婚了，用她媽的話來說，那就是趁著年輕，趕快生了。
如果不是一直支持她的母親都希望她消停一點，她又怎么可能會選擇《處女之死》這部講述少女反抗的來充當自己的導演處女作？而現在，羅蘭當著她的面說凱特很在乎自己的年齡，那不就是變著法的告訴她——‘大姐，我無趣不要緊，反正現在沒人催我結婚，但你已經二十六了，你爸和你媽，已經恨不得立刻讓你與基努里維斯結婚了！’
這特碼的不是在膈應人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至于基努里維斯…
沒錯，索菲亞科波拉現在的確和基努里維斯在拍拖。
幫他們牽線搭橋的，則是阿爾帕西諾。
當然了，說起基努里維斯，那自然繞不過《黑客帝國》。
更繞不過猶太幫。
《黑客帝國》一開始，沃卓斯基兄弟需要八千萬的預算，華納表示沒問題，但他們要威爾史密斯這個票房保證出演，基努里維斯只在第二梯隊，然后呢，猶太幫的勞倫斯菲什伯恩卻率先拿下了墨菲斯這個角色，一部電影里面不可能出現兩個黑人啊，于是…
尼奧就歸基努里維斯了。
預算也被砍掉了兩千萬。
只可惜，沒過多久，兩人卻分手了。
這真的是可惜。
“好吧，我閉嘴。”望著那憤怒的面龐，羅蘭不在逗弄對方，笑著表示著自己的歉意。
當年在拍《鐵鉤船長》時，面對格溫妮斯帕特洛那低情商的話語，勢力不大的羅蘭選擇退讓，而現在嘛，他才不會慣著這些家伙呢。
你損我一句，那我肯定得加倍損回來。
就像大學宿舍里那混亂的關系一樣——
“我是你爸！”
“俺是你爺！”
在瞪了羅蘭幾秒之后，本還想和羅蘭多客道幾句的索菲亞科波拉也就不再那兒繞圈圈了，直奔主題，道：“既然你知道《處女之死》，那應該對這個項目很了解？”
“你愿意投資嗎？”
搞半天你來找我，就是為了拉投資啊？
聽索菲亞科波拉這么一問，羅蘭頓時就樂了。
因為他若是沒記錯的話，這些二代，其實都是靠著自己的關系爬起來的。
雖然他已經記不清《處女之死》的幕后資料了，但他現在——可以問啊！
“你想拍《處女之死》這部電影，找不到人投資，所以才來找的喬治？”
“順便，在《星球大戰》里客串一個角色？”
“呃…差不多吧。”索菲亞科波拉不想和羅蘭墨跡了，直接道：“《處女之死》的拍攝版權，其實已經被別人買掉了了，我來找喬治，就是希望喬治能幫我拿下這個項目。”
“但是，喬治卻和我說，他會打電話和我爸爸商量一下…”
“所以，在得知你來到劇組后，我就來找你了…”
搞半天你是想享受權力，但不想承擔責任啊！
一邊口口聲聲的表示，弗朗西斯科波拉給自己的事業帶來了太多的阻力，一邊又去找弗朗西斯科波拉的小老弟喬治盧卡斯幫忙？
你這真的是鴕鳥行為啊！
羅蘭服了。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投你？”回過味來的羅蘭雙手插兜，“給我個理由。”
既然是來拉投資的，那就是他的主場了。
雖然羅蘭不記得《處女之死》是否掙到錢了，但沒關系啊，光憑弗朗西斯科波拉這個名字，他就會投索菲亞科波拉，不過，在此之前，他真的很想知道，索菲亞科波拉到底有何種自信，覺得自己一定會投她的。
如果是因為弗朗西斯科波拉和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的關系，那不還是在蹭自己老爹的光環嗎？若是這樣的心口不一，那羅蘭可以投她，但絕不會理她。
死要面子活受罪，這種人真的很無聊。
你用你爸的資源，那就用唄。
反正大家都是資源共享的，沒啥不好意思的。
然而，就在羅蘭琢磨著，索菲亞科波拉會用何種話語來說服自己時，這個姑娘的回答，倒是超出了羅蘭的預料，“你知道《處女自殺》講得是十三到十七歲女孩們的故事吧？”
“當然，有什么問題嗎？”羅蘭眨了眨眼，疑惑道：“你該別告訴我，你想請奧爾森姐妹來演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會投你了。”
“她們不會拍沖獎片，以前不會，現在不會，未來更不會。”
既然獲獎的根本也是為了賺錢，那為啥不直接賺錢？
奧爾森姐妹的國民度在那，她們根本就不需要走曲線救國的路子。
“好吧，我其實也沒想著邀請她們來拍。”眼見著羅蘭對獎項不感興趣，索菲亞科波拉便果斷的放棄了這一說辭，轉而提出了一個幾分鐘前還被羅蘭想起的家伙。
“但我想請雙星集團名下的簽約模特來拍。”
羅蘭有些發愣。
雙星集團？
那不是大衛奧爾森給奧爾森姐妹創建的集團公司嗎？
名下的簽約模特？
雙星集團根本就沒有什么簽約模特啊！
男裝一直都是他在拍，童裝一直都是伊麗莎白在拍，而主打的潮流服飾，一直都是阿什莉和瑪麗再拍，最多，也就是加一個…
握草…
好吧，羅蘭想起來了。
最初聽到索菲亞科波拉的話語時，羅蘭的雙眸中閃露迷離，但等他反應過來后，他的臉上頓時就揚起了笑容，“斯嘉麗約翰遜？”
“Yeah…”在瞧見羅蘭那勾起的嘴角后，索菲亞科波拉也面露喜色。
那副模樣，有談判對峙之中扳回一城的得意，也有攻其不備的滿足。
“我聽說，你似乎…？”
話語說到一半，索菲亞科波拉便又另開話題，道：“據我所知，斯嘉麗剛剛拍完了《小鬼當家3》，這可是你的成名系列哦…”
“而在此之后，她馬上要去拍《馬語者》，羅伯特雷德福執導哦…”
“根據我的計算，如果你確定投資，那等她拍完《馬語者》之后，就可以進入《處女自殺》劇組了，而我給她安排的是主角…”
“你應該比我清楚，童星找本子，其實是非常難的，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在拍完《小鬼當家》之后馬上就能接到詹姆斯卡梅隆的《終結者2》的，沒有人能在《小鬼當家2》爆火之后讓史蒂文斯皮爾伯格改掉《侏羅紀公園》的本子，更沒有人能在《阿甘正傳》之后，讓詹姆斯卡梅隆寫定制的《蜘蛛俠》項目的…”
“《處女自殺》這個項目，很難得哦…”
充滿誘惑力的話語，聽得羅蘭綻放笑容。
實際上，早在喬治盧卡斯五十歲生日會之后，弗朗西斯科波拉那個大嘴巴便已經把生日會上的事情，給家人抖的七七八八了，用那個五毒俱全的大胖子的話來形容，羅蘭可是同道中人，而之后，羅蘭在《七宗罪》首映禮上的決定，也讓有所耳聞的索菲亞科波拉相信了自己的老爹的話語，而她也沒覺得有啥問題…
要知道，在她十二歲那年，她心中的男神還是普林斯內爾森呢！
沒錯，就是那個擁有十六張白金專輯，開創‘明尼阿波利斯之聲’的王子。
當時的弗朗西斯科波拉正哄著女兒去當演員，而在發現女兒喜歡王子內普森后，他便帶著女兒去了《PurpleRain》的拍攝場地，在親眼瞧見男神在鏡頭前表演后…
索菲亞科波拉這才被老爹哄騙著拍了一堆電影。
她當年都能喜歡普林斯內爾森，那羅蘭為啥不能喜歡斯嘉麗約翰遜？
正是因為知曉這點，在得知羅蘭來到《星球大戰》劇組之后，她便想要以此做突破口，從羅蘭這兒拉到投資…反正，她就是不想用自己親爹的錢！
至于羅蘭對斯嘉麗到底是何種情感，而他和凱特到底又是啥回事？
這點索菲亞科波拉不清楚，但她相信，以后總會弄清楚的。
但對于羅蘭來說嘛…
索菲亞科波拉的提議，真的是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好，你把資料直接丟給魔獸影視吧，版權我幫你拿了。”
干凈利索的回答，讓本就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的索菲亞科波拉興奮至極，“Shit！你真的喜歡她嗎？”
“曾經喜歡過。”羅蘭毫不避諱的笑道。
“Wow！那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得到肯定回答的索菲亞科波拉瞪大了雙眼。
然而，下一秒，羅蘭又強調一遍，“我說的是，曾經喜歡過。”
“What？”確定羅蘭的話語不似作假，索菲亞科波拉也皺起了眉頭，“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曾經喜歡過…”
雙手插兜的羅蘭聳了聳肩，道：“我覺得斯嘉麗漂亮，所以我喜歡過她。”
“但，現在不喜歡了，就這么簡單。”
“我一直在苦惱，如何讓她離開雙星公司，可我一直沒有找尋到好的方法。”
“現在好了，你倒是給我提供了個好的思路。”
“當她正式拍戲，走上正軌以后，她就不需要雙星集團這份工作了。”
“自然而然的，也就離開了…”
既然索菲亞科波拉知道內情，羅蘭也就沒藏著掖著了。
可即便他說的在清楚，對方也是一臉的迷糊。
她沒辦法理解羅蘭所說的話語含義，但羅蘭嘛，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前世，他喜歡過的女明星有很多，內地的不好提，而好萊塢嘛…
他連史泰龍的三個女兒都喜歡呢！
但那是喜歡嗎？那只是饞人家身子而已。
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表示，十幾二十年過去了，喜歡的人有很多，最喜歡的一直都是那兩個，但…那也是斯嘉麗的顏和其他的歐美明星相比，更加耐看，伊麗莎白的確漂亮…
羅蘭從來不否認自己的膚淺。
而如果說，前世的羅蘭就已經知道，自己所謂的狗屁喜歡，就是饞人家身子，那么這一世，他更是明白了，自己饞的到底是什么身子…
前世的他也喜歡過凱特，但在《泰坦尼克號》之后，他不會刻意去追對方的電影。
他喜歡的是那個在頭等艙的旋轉扶梯下昂頭張望的露絲。
前世的他喜歡過法米克詹森，這一世也去影院看過《黃金眼》。
但他不會去補詹森阿姨的所有電影。
他喜歡的就是那個能用大腿把情人夾死的女郎，然后，再多一個鳳凰女嘛。
說的不好聽一點，即便羅蘭知道哪個是婊，哪個是騷，并且嘴巴diss不停，但若是真放到他面前，他…還是有感覺的，就像安妮海瑟薇，甭管她是不是白蓮花，但真穿上貓女制服往蝙蝠俠的摩托上那么一趴，羅蘭若是說自己沒想法，那他就不是男人。
他恨不得就沖過去與之共騎呢。
說白了，和那些因為明星光環從而才喜歡明星的家伙一樣，能讓羅蘭印象深刻的，其實就是那些女明星在某個瞬間的閃身風情而已。
這一點，已經在凱特的身上證明過了。
當她化身露絲的時候，上輩子已經對凱特沒有感覺的羅蘭，依舊喜歡。
而在這種情況下，他盯著斯嘉麗約翰遜已經沒有意義了。
他喜歡的是斯嘉麗約翰遜嗎？
不——
他只是喜歡那個英姿颯爽的黑寡婦罷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是SayGoodbye了。
理由嗎，已經和凱特說過了。
他沒法接受，女友出去拍戲。
一點點，都不行。
但不拍戲，又哪里會有黑寡婦？
沒有了明星光環的斯嘉麗，那就不是斯嘉麗了…
至于凱特嘛…
她的明星光環，現在已經和羅蘭融合了…
既然巔峰已至，那羅蘭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正因如此，在心中了然，邊有美人的情況下，羅蘭非常爽快的答應投資《處女自殺》。
而在他無事一身輕的離開《星球大戰》劇組，回到酒店時，瞧著那滿面紅光的家伙，正在整理東西準備回家的凱特倒是好奇地問，“看你笑的這么開心，看來談的很愉快？”
“是的，談的很愉快，不過更令我愉快的是，我拒絕了一個女孩。”
羅蘭雙手環抱，趴在沙發背上，笑瞇瞇的望著在疊衣服的凱特。
“拒絕了一個女孩？有人追你？”蹲在那兒的凱特用手撩了下頭發，好奇地問，“誰？”
“長得漂亮嗎？”bulingbuling的大眼睛顯露好奇。
“我曾經想要追人家。”羅蘭倒是直言不諱的說道：“但為了你我放棄了。”
“你想追人家？”凱特皺了下眉。
“為了我拒絕？”眉頭舒展，嘴角微勾。
“那我可得好好獎勵你了？”凱特將疊好的衣服放進行李箱里，順勢起身，走到羅蘭的跟前在他的嘴唇上輕啄一下后，這才問，“斯嘉麗？”
“你知道？”這回輪到羅蘭驚訝了。
“當然，大衛之前和我說過，斯嘉麗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被你點名收到公司里來的。”
好嘛…
羅蘭苦笑著點了點頭。
看來全世界只有他自己覺得別人不知道自己可能喜歡斯嘉麗了。
“但我現在放棄了…”
“我知道啊…”
“等等，你怎么表現的這么淡定啊？你難道不應該驚訝嘛？”
“我為什么要驚訝？因為你為我放棄了別人？別開玩笑了好嗎？當你告訴我，你沒法接受我和其他異性在一起拍戲時，難道你沒有想過，你對我提出要求的同時，不應該把你自己的事情解決一下嗎？”凱特抬手拍了下羅蘭的胸膛，沒好氣的問道：“你是覺得我不說就是在默許嗎？別自我感覺良好了行嗎？我只是覺得你會自覺處理掉事情而已，現在嘛…”
言語至此，本還理所應當的凱特嘟起了嘴，小聲評價了句，“干得不錯啊…”
凱特豎起大拇指，在羅蘭面前一晃而過。
如此情形，瞧的羅蘭一臉的無奈。
哎呦誒！這女人是真難搞啊！
口是心非！
明明心里歡喜的不行，但嘴上卻偏不說！
就在羅蘭暗自吐槽時，瞧見羅蘭臉上一閃而過的鄙視后，凱特瞬間扳起了臉，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你有意見？有意見也憋著…”
“去理東西去，如果不是你要去《星球大戰》劇組，我今天都已經到家了…”
“好好好，我理，我理還不行嗎？”羅蘭舉手投降。
看著那滿是郁悶的背影，搶占羅蘭位置的凱特貝齒咬著朱唇，輕笑同時，還用腳尖踢了下沙發，“做事的時候不能負氣啊，那是我疊好的，你要是弄亂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