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他群嘲成功的人群都是齊聚到天星樓附近,一個個都是摩拳擦掌的要把這個敢挑釁他們的臭小子從天星樓的樓頂上拉下來鞭尸一百遍啊一百遍。
只不過等到他們真正抵達了天星樓附近,看見這里這里的畫面…
這里是發生了什么情況?
這樣一個想法不約而同的浮現在他們腦海里和心里。
因為他們看見這里地面上已經尸橫遍野,黑衣打扮的男女尸體在這里已經堆積如山。
他們就像奮力撲向燭火,卻被燭火的烈焰燒死的飛蛾堆砌在天星樓的四周。
死亡、絕望、無力。
極為壓抑的氣氛壓制在這里,讓人本能感到一種未知的…
恐懼!
“快看上面!”
忽然一人指著天星樓的樓頂上大喊,讓所有趕到這里的斬妖人看到天星樓樓頂外圍懸掛的一圈湛藍色飛劍。
這些飛劍一把把都是垂直懸立,仿佛堅守在樓頂邊緣的士兵,每一個都散發出凜冽冰寒的殺意氣息。
看見這一幕,許多人已經膽寒,開始預感到什么。
有的人因為了解情況,更是有點懷疑的說:“這些劍怎么看這么像虎牢關外出現的那種,這種劍好像是那名…”
黑衣劍仙幾個字還沒有說出來。
一名被黑色斗篷完全遮蔽出身體,背后還背負著一柄劍的男人已經從樓頂上凌空走出,就是氣勢逼人的居高臨下俯視在這里所有人。
在這一刻,即使看不清楚他的臉,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睥睨。
“…黑衣劍仙!”
當這一位揚名了整個虎牢關、長安城、洛陽城的恐怖劍仙出現以后,知道他的紛紛開始在心里打起退堂鼓。
一些被鼓動來到這里的人更是開始罵起自己的同伴。
因為現在誰不知道黑衣劍仙在虎牢關外一人斬殺數萬黃巾軍,更是引來天河之水水淹虎牢關峽谷,導致壓陣虎牢關城下的黃巾軍被迫退出三十里地。
最新消息更是大敗張角,一劍斷了界橋斷了黃巾軍后路,使黃巾軍損失慘重,已經陷入遲暮狀態。
試問,誰在這里敢招惹這位大神?!
“想要傷害我家少爺,需要問過我手中的劍。”
黑衣劍仙開口,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
但是這句話可是把一些人很干脆的嚇跪了。
他們紛紛都在猜測這個‘花榮’是哪個石頭縫蹦出來的大神祖宗啊?
這樣的大神竟然只是他的仆從?都要對他喊一聲…少爺?
“機會一次,打過他就算打贏我了。而且我也在這里保證,只要能擊敗他,我就和他一起奉這位英雄為主。”花榮繼續用投影說,讓所有長安城的壯士們都聽見。
讓他們有本事就挑戰試試,他保證很快讓他們這些壯士變烈士。
“花榮少爺成為盟主是眾望所歸!”
“誰敢反對花榮少爺當盟主,我第一個就反對!”
“花榮盟主萬歲!花榮盟主萬歲!”
一些怕死的馬屁黨很干脆的已經開始歌功頌德,就是好像花榮來當這個盟主是天命所歸、萬眾所望,他如果不當才是違反天理了。
“無恥!”
一些還保留一些良知的人對這種馬屁黨表達強烈的不屑。
但是不等這些‘正義之士’繼續說下去,馬屁黨很快表達了他們強烈而有力的論點,對他們說::“我反正怕死,你行你上啊!”
瞬間讓這些‘正義之士’也被迫低下了頭,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根本是一場不可能贏的戰斗。
“你這樣…”
花蝶侍候旁邊,但對這種情況也有點看不下去了,認為某人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
“自古以來,所謂都是帝王位能者居之。我這就是叫他們以德服人。”花榮認為這樣做挺好,正是應了那句‘不戰而屈人之兵’,說白一點就是,我直接把你們嚇跪了,你們也不會和我打了,多么和諧。
“我家花榮最棒!”
花婉兒毫不掩飾的成為這邊頭號迷妹,知道他一旦出馬,肯定一切沒問題。
花蝶也只是說說,算是換一種方式表達對他的佩服。因為她知道他現在用出來的力量都是他自己的,這個‘劍仙’就是他。
只不過他故意假造了一個‘劍仙’出來,讓這個劍仙去往臺前,他則退到幕后。
當某些人千方百計終于勉強解決了這個劍仙,卻發現這個劍仙只是花榮的一個‘分身’以后,才會體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絕望。
“只不過就這樣太順利成功也很無聊,我感覺有人一定不會讓我這么順利。”
花榮知道現在齊聚到天星樓樓下的只是斬妖人里面的雜兵,實力連下九流都算不上。
真正那些甲級、乙級的斬妖人一個都沒有出現,一個也都沒有出手。
他們都是在觀察情況,更是在商討對策。
其中以夜刃和暗影會最為嚴肅認真。
可以相信那個土行者保證在準備齊聚所有力量給他一下狠的。
花榮十分期待等待著這些人的出現。
他太曉得天星樓下面鬧得鬧哄哄這些人都不過是墻頭草。
現在他還強,還可以讓他們服從聽話一點。
但是他一旦弱了,或者露出破綻了。
現在他們這些人能夠吹捧得有多夸張,到時候反咬他一口的力量就有多狠。
所以只有連那些他們眼里看來真正最強的都給打趴了,把他們這些人打怕了打絕望了,他們才會真正意義上死心塌地的給他賣命。
那時候他們這群人才能算是他新建立的‘盛世唐朝’的一員。
“既然你想被挑戰,我們就滿足你。只不過我們商量過了,也不會卑鄙的一起圍攻你。以免也顯得你真的那么強大。我們就是車輪戰來挑戰你,直到你能把我們全部干趴下。”
一名實力最少在甲級斬妖人的人出面代表所有斬妖人組織的長老、領袖來發這個話。宣告他們肯定能夠贏了他,還不會勝之不武。
花榮卻一聽他這么說,就明白他們打算玩什么陰謀圈套,當即十分無所謂的在投影里對他們都是擺擺手,讓他們都看清楚的懶散隨意說:“隨便你們,只要你們能夠打敗我這個不成器的手下就行。”
氣得他們中間一些心理承受力不行沒當場吐血三升,憤怒他就是這樣瞧不起他們?!認為他們連他一個手下都打發不了?!
哪怕這個‘手下’就是虎牢關外名聲響當當的…黑!衣!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