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女娃同學蹦蹦跳跳地讓雅典娜帶路。
張貴:“???”
這說著話,申公豹就和雅典娜帶著女娃去打狗了?
“啊嘞,這么心急干嘛呀,我還沒找到降龍呢。”
張奎突然一拍腦闊。
“哈?你還沒找到降龍呢?”
呂洞賓一愣。
“呃?這又咋了?”
張貴全程懵逼臉。
“嘿呀,沒有降龍,狗子捉回來也沒法子處理啊!”
呂洞賓一拍大腿。
張貴:“???”
“哎,掌柜的你不懂,降龍做的狗肉那是三界一絕。你看老張廚藝也不差,本身神職也和廚藝有關,但是單論做狗肉,他也是甘拜下風的。”
呂洞賓指指張奎。
“那是自然,別說我了,專職的易牙做的狗肉都比不上降龍那廝。”
張奎深以為然。
“啊嘞,我們回來啦!”
正說話間,申公豹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這快的嗎?”
張貴愕然回頭。
只見剛才還興致勃勃的女娃同學現在一臉嫌棄。
“怎么了女娃?看起來不高興?”
張貴直接忽略了雅典娜提溜著的一團東西,摸摸女娃小腦闊。
“咦惹,那個傻蛋住的地方太惡心了,又臭又丑!”
女娃同學現在好像去了鄉下茅坑的感覺。
“呃…那以后不去就好了。”
張貴只能摸摸她腦闊安慰一下了。
“嗯嗯!哦…這個大狗狗這么丑,會不會不好吃?”
女娃同學想起來雅典娜提溜著的狗子。
張貴注意力才轉移了一下子。
只見傳說中兇神惡煞的地獄看門犬,此時正在雅典娜手上慫成一團。
“我們找降龍做了試試就好了。”
申公豹期待地搓手手。
“可是降龍還不知道在哪兒。”
來自呂洞賓的打擊。
“嘎?老張你不是找著降龍了?”
申公豹表情一滯。
“還沒呢,你們也太心急了。要不這只我先做了?”
張奎從屁股后頭掏出菜刀,這種食材還沒做過呢,有點見獵心喜。
那坨慫成一團的東西頓時發起了抖。
“別介,要是這是好食材呢?還是留著等降龍處理好。”
呂洞賓覺得不行,弄狗肉的功力,張奎差太遠了,而且女娃又不要再去了,這頭可能會絕版的。
“…行吧,先養著吧,我們找降龍先。”
張奎猶豫著收起菜刀,做狗的功夫確實是不如降龍,浪費食材不太好。
“先把哮天犬逮住唄。”
申公豹覺得既然知道了哮天犬的位置,不如先逮過來。
“不得,要是打草驚蛇,驚動了楊老二,這頓哮天犬就吃不成了。要先找到降龍,然后憑借降龍的實力,直接用最快的速度把祂做成狗肉鍋,才能避免被楊老二敗壞我們的大餐。”
張奎搖搖頭,楊老二對愛犬可是盯得很緊的。
盯得很緊還屢屢被你們得手?這要是盯得不緊…
現在張貴也被勾起了興趣,這么惹人惦記的狗子到底有多香?
“這還是得先找到降龍…對了,該到飯點了,沒人做飯嗎?”
張奎看看日頭,突然問了一句。
頓時一群神面面相覷。
“那啥…神仙太多了,做飯有點做不過來,我們都是點外賣的。”
張貴老老實實地說道。
“嘖,一群神仙窩在一起就吃外賣,你們還敢不敢再撈點?”
張奎地圖炮打出,一大片殺傷。
“食材有嗎?今兒個爺們給你們露一手!”
張奎又掏出菜刀揮揮手。
“有的有的,材料都齊,您這邊請!”
張貴倒是很高興,今天不用吃外賣啦!
熱情地招呼著張奎來到廚房。
廚房挺寬敞,張貴一個人的時候自己其實也喜歡弄點吃的。
不過以前要不就沒錢,要不就神太多沒法做,就一直沒怎么開張過。
“挺齊活啊,不過也太久不開火了!”
張奎撇撇嘴,現在的人就是懶,灶頭老是不開火,難怪香火差遠了。
“這…我一屆凡夫俗子,招呼不來這么多大神,怎么開火啊,總不能做了自己吃,讓大神們看著吧?”
張貴一攤手,我也很絕望啊。
“說得倒也是,來來來,今兒個奎哥給你露一手!”
剛剛還認祖宗的,現在自己降級到哥了?
張奎說干就干,擼起袖子…
“等等,這神力怎么用不了?”
張奎懵了懵。
“哦,對了,客棧里禁法來著。”
張貴一拍腦袋,幫著張奎把食材調料搬出來。
把之前燒烤的幾個臺子用法術改一改,臨時灶臺就出來了。
“喲,老張你行不行啊,蟠桃會主廚這屆好像還是易牙啊。”
呂洞賓過來調侃。
“啊呸!丫的就是調味厲害,這灶頭功夫沒有比得上你奎哥的!”
張奎菜刀一拍,腦袋一揚。
“燉狗肉…也是灶頭功夫吧?”
張貴弱弱地問了一句。
張奎:“…”
“會說話你多說點,我做飯了!”
張奎默認轉身,手一揮,食材在神力帶動下自己開始處理了。
土豆自己把皮掙脫了,黃瓜把自己切片,雞蛋自己晃勻了蛋黃和蛋白…
張貴瞅瞅像這么回事兒,回頭就問問呂洞賓。
“老呂啊,這老張廚藝靠譜不?”
張貴拉過呂洞賓小聲問。
“哦,這個還是很靠譜的,只要灶頭功夫,論全面三界都沒有比得過老張的。”
呂洞賓對于灶王爺的廚藝還是很有信心。
“嗯,一般天界的筵席,請到老張做主廚都是極有面子的。”
申公豹補充了一句。
“你們誰來瞅瞅這死狗怎么處理?”
雅典娜拖著一團黑不溜秋的玩意兒。
“呃,先養著吧,有沒有什么法寶能控制住它?”
張貴瞅了瞅,是頭拿倆前爪抱著三個腦瓜,后爪和尾巴拼命縮著縮成一團的三頭犬。
真·慫成一團。
不過看著現在是慫,如果放開了指不定怎么作呢,所以張貴才問法寶。
“喏,這是捆仙繩,雖然是復刻版,不過捆地仙以下的夠了,這頭小狗連渡劫期都不到,卓卓有余了。”
呂洞賓甩出一條黑不溜秋的繩子,化作狗帶一樣把三頭犬三個腦袋下面都套了個項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