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人生啊!”
喬微生筷子夾著老大一塊海參,嗯,太飽了,有點吃不下,泡面就是個錯誤!
“咦?雅典娜呢?”
張貴摸了摸正在和扇貝較勁的姜宏晨的腦袋,突然感覺好像少個神。
“那個非主流女神嗎?好像在…”
“哦!妾身馬上去找找!”
胡主任直接打斷了王富貴的發言。
王富貴仿佛收到不知名的威脅一樣全身打了個寒顫,立馬老實啃雞腿不說話。
“好吧,雅典娜人…嗯,神挺好的,就是見識少了點,腦子有點不好使,你別欺負她。”
張貴了然地拍拍胡主任手背。
“哎呀,相公你放心,妾身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
胡乃貞一臉溫婉的微笑。
張貴看著胡乃貞走開,嗯,好像是小校場的方向?
等等,阿貍提著那坨是什么東西?都打馬賽克了!
呃,應該死不了神吧?
“放心,沒事的,雅典娜只是鍛煉得有點累,明天她就可以活蹦亂跳了。”
胡主任回來很溫柔地告訴張貴。
張貴聳聳肩,如是我聞,姑妄聽之。
翌日一早,照例來到小校場準備挨訓的張貴懵了。
看著到處是金色的痕跡,呃,那是主神級別神祗的血色吧?
“啊呀,忘了洗地了。”
胡乃貞捂著小嘴,趕緊揮了揮手,地面一陣波動然后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
“呃,那是神血吧?就這么埋了沒問題?”
張貴斜了胡乃貞一眼。
“應該是沒問題的,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胡乃貞干笑著擺擺手。
“好,集中精神。”
關二爺的刀,必須集中精神戒備啊。
雖然并沒有什么卵用,張貴依然和死狗一樣趴下了。
“哎呀,相公,我穿這樣行不行?”
剛洗完澡擦著頭發,胡乃貞就蹦跶出來了。
“還早呢,換什么衣服?”
張貴一臉懵逼,晚上六點的聚會,現在才早上六點啊喂。
“矮牙,先看看嘛!”
胡乃貞抱住張貴就蹭。
“別動手動腳!看看就看看!”
張貴扯開胡乃貞,麻蛋,一大早太刺激了,又不能做早操。
“那你看看,這個?”
胡乃貞轉個圈。
“嘶…不得不得!”
這個裙子轉起來怎么會飛?
“那…這個唄?”
胡乃貞換了身水手服。
“美少女沾濕啊?不得不得,太燒了。”
張貴搖搖頭。
“這個?”
胡乃貞再換。
“深井冰啊?女仆裝你是要叫我少爺嗎?”
張貴擺擺手。
“老爺也行嘛,老爺您真討厭!”
胡乃貞嗲嗲地嬌嗔一聲。
“嘶!打住!再換!”
張貴可恥地…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好嘛,這個呢?”
胡乃貞嘟嘟嘴轉個身。
“能不能正常點?大冬天的穿露背?”
張貴抽出了雞毛撣子。
“別介!這個這個!”
胡乃貞趕緊換回來,不然被抽屁屁了。
“太潮了吧?你先變回去之前捏那個臉…嗯,太潮了,土氣點,換個棉褲棉襖。”
張貴摸了摸下巴,咱要低調,又不是要去裝逼。
“…這也太丑了吧?”
胡乃貞瞅瞅自己的造型,媽耶,翠花啊?
“呃,確實有點過,換個牛仔褲,弄件羽絨服…白色…黑色吧…行吧,就這樣了。”
張貴搓著下巴讓胡乃貞變換衣服,弄個中規中矩的造型,應該差不多了。
“…還是丑嘛!”
胡乃貞癟著嘴。
“那要不你別去了?”
張貴瞪著眼。
“好嘛,你說咋就咋了嘛。”
胡乃貞沒了換裝的興致,灰溜溜撤了。
“掌柜的,剛買的大卡,霸氣不?”
申公豹叼著煙踹踹老大一臺的新車。
“不是,你一頭單身豹買臺七座車干嘛?”
張貴接過申公豹遞過來的煙。
“…大啊!大氣啊!”
申公豹噎了一下。
“車標可以擰出來當煙灰缸不?抖乃短視頻里可火了。”
張貴叼著煙撥弄著三叉星車標。
“去你的,你去老呂的R,三菜一湯白飯任裝。”
申公豹讓張貴看呂洞賓的新車。
“喲,老呂也換車了,可是車標摳不下來啊。”
張貴稀奇地瞅瞅呂洞賓紅彤彤的新車,他是真的sa啊。
“挺快的啊,托誰買的啊?”
張貴咂吧著嘴,瞄瞄自己那輛魔改…哦,不對,圣改版的小面包,琢磨著是不是也換個車燒包一下?
“老趙啊,效率可不錯了,7不開了,給你爽。”
呂洞賓甩過來個車匙,跳進新車里。
張貴:“!!!”
“老呂!車跟衣服一樣,要勤點換哈!”
張貴殷勤地給開車出門的呂洞賓搖著手。
sa紅色的R開了個S型,車窗伸出了個中指。
“走啊,去鎮子上兜兜風!”
申公豹在駕駛座跟張貴招手。
“嘿嘿,俺也試試跑車的感覺。”
張貴摸摸車鑰匙,橙色其實也不是很sa嘛。
是不是該配個墨鏡?
子墟鎮XX眼鏡店門口。
“掌柜的,你挑了半個小時挑個墨鏡,sa不sa啊?”
申公豹扶了扶鼻梁上的墨鏡,撇了撇嘴。
“老大不說老二,現在去哪里?”
張貴雙手插兜,戴墨鏡一定要酷。
“有沒有人多的地方?”
申公豹學著把手插進道袍。
張貴:“…要不你還是先去換套衣服?”
皮夾克牛仔褲戴墨鏡的申公豹顯然比穿道袍戴墨鏡的申公豹順眼多了。
前者小酷哥,后者算命的。
“這是你說人多的地方?”
申公豹一手插著牛仔褲兜一手夾著煙,神情有點呆滯。
“…這就是個小鎮…唉,您先走您先走…算了,我們回吧,毫無意義啊。”
張貴讓過一個提著雞籠的大媽,瞅瞅自己兩個格格不入的裝扮。
“走吧走吧,晚上去市里再裝,神特么去農貿市場裝逼?”
申公豹沒好氣地摘下墨鏡,跳上大卡升一溜煙跑路。
張貴掂了掂7的車匙,要不要,去同學會裝個逼?
艾瑪,這想法…好有誘惑力啊!
直到回到客棧,張貴還沒有從這個誘人的想法中掙脫。
“吃侍嗎?大佬!”
向日葵一片葉子拿著個盒子,一片葉子禮貌地和張貴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