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好像哪里不對?
張貴沒想清楚一個軟軟的東西就糊了上來。
勞資的初吻!
勞資的…到底是不是初吻?
沒印象啊,一片空白啊!
張貴感覺瞬間腦子里面都是漿糊了,好像五感都消失了,整個人飄飄然,就剩下軟軟的觸感。
嗯,同樣感覺的還有一時沖動的胡乃貞。
突然間張貴感覺懷里一空,門被“哐”地一下粗暴地打開。
失神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呃,胡主任去哪了?
吃干抹凈就跑路了?
不對,剛才好像…嘶!
等等,到底剛才是啥感覺?
勞資沒感受清楚啊!
不得不得,一定要找機會再來一次!
張貴一臉凝重地沉思著。
一溜煙滾回自己房間,“吧嗒”一下鎖上門。
胡乃貞雙手捂住自己紅撲撲地臉。
哎呀呀!好羞人啊!剛才自己在想什么?
堵住他的嘴?
哎呀呀!好像不是?
嗯,等等,剛才都是啥感覺來著?
胡乃貞突然狐疑地放下手歪頭想了一會兒。
嘶,沒記憶啊!
好像當時都斷片了!
不得不得,一定要找機會再來一次!
胡乃貞一臉凝重地沉思著。
“哦豁,這就到凡間了啊!”
被關了老久小黑屋的牛郎同學一臉感慨地出現在客棧門前。
瑪德,不就說了點違禁詞嘛,用得著關勞資幾個月!
牛郎想起來還有些憤憤不平。
不過問題不大,還是岳王爺好,會關心人,還給俺放假讓俺來陪老婆在凡間度假。
牛郎同學想想能和老婆在凡間度假一段時間,又高興起來。
“喲,老關啊!這興致不錯啊!”
牛郎一轉臉就看到正在小校場的關二爺。
關二爺這會兒正在和張貴玩呢。
回去一段時間,既然回來了,肯定得好好把這個關門小徒弟操練一番。
簡單地交手一番,感覺張貴進步不小啊。
關二爺看著在地上掙扎的張貴捋捋胡子,
“咦,小牛,來啦。”
關二爺回首看看過來打招呼的牛郎同學,順便揮刀攔下了偷襲的張貴的剎那刀意,順手一刀背把他繼續拍地上。
“哎呀!二爺二爺!輕點輕點!”
張貴慫慫地慘叫著。
“呃,這位是?”
等張貴被虐得快人形都沒了,關二爺才淡定收工,牛郎上前打個招呼。
“哎喲…這位…哎呀…牛郎是吧?哎喲喲…我是…嘶…這里掌柜…哦喲…”
張貴一邊給自己上“水元決”,一邊給牛郎打招呼。
“啊,您是這里的地主啊,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牛郎客氣地拱拱手。
“好說好說,我對牛大神才是久仰呢。”
張貴對這位陽光帥氣的哥們兒也挺有好感。
“哎哎,掌柜的謬贊了…對了,您修為這么弱,怎么還敢和老關交手啊?”
牛郎靦腆地拱拱手,然后不解地問道。
張貴:“…”
勞資算是明白你為毛被關小黑屋了,人艱不拆啊!
“嗯,我們先去把入住手續辦了可好?”
張貴有點不想說話。
“沒問題。”
牛郎痛快地應下。
“天河砂,仙器級煉器材料。估值:800天房費。”
張貴拿著感覺沒啥用,雖然價值挺高,不過估摸著夠嗆能用著。
淡定地把房費收進納戒,帶著牛郎同學敲響了織女的門。
“哈哈,還真想不到您這么小的店,入住手續也這么完善哈。”
牛郎覺得路上有點沉默,主動找話題。
張貴:“…”
于是路上更沉默了。
“哆哆哆”,敲著織女的門。
“誰呀…哎呀,相公你來啦!”
織女開門之后一臉驚喜的表情。
嗯,這演技略顯浮夸,不愧是各種劇培養出來的人才…哦不,神才。
“哎呀,媳婦兒,俺可想死你了!”
牛郎同學倒是真情流露,一個熊抱就把織女摟進懷里。
“哎呀,笨蛋,還有外人呢!”
織女嬌嗔著把牛郎推開。
“呵呵,對對對…掌柜的,你還有嘛事啊?”
牛郎扭頭憨笑著看向張貴。
“咳,也沒啥,就是問問你們是準備就一起住這間大床房還是要開一間雙床房或者多開一間房?”
張貴攤攤手。
“就這就這,雖然小點,不過俺好久沒和織女在這么小的房子里一起呆過了,別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呢。”
牛郎同學張望了一下織女的房間,當即下了決定。
張貴;“…”
勞資這是客棧!沒得套房給你選!六十平的大床房小嗎!小嗎!
張貴內心瘋狂吐槽,不過嘴上還是客氣地道別:“行的,賢伉儷小別勝新婚,我就不打擾了。”
臉上帶著職業化微笑,張貴拱手告別。
“你個蠢牛!少說話知道嗎!”
織女把牛郎帶回房,關上房門就給他一巴掌。
牛郎:“???”
俺說的就是老實話,有問題?
張貴也不是特別小心眼的,吐槽完之后也就輕輕松松回房洗個澡,把牛郎的臭嘴忘到一邊了。
神清氣爽地來到大廳,只看到雅典娜同學在沙發上窩著玩手機,平時總是在方桌上刷劇的織女同學沒有在。
今天雅典娜同學倒是顯得很保守,穿著一點肉都看不見的拉鏈大風衣,一條長到拖地的喇叭褲。
可是這打扮…
“雅典娜,玩兒啥呢?”
張貴隨口跟辣眼睛的村非雅典娜打個招呼。
“這個這個,慢手短視頻,可有意思了。”
雅典娜舉了舉手機,嘚瑟地給張貴展示。
手機上放著視頻,一個猥瑣的家伙正把一個蠢了吧唧的家伙踹進泥潭里。
張貴:“…”
算是明白你這衣品哪來的了。
“來,我給你下載個靜音短視頻,這個也很有意思的。”
張貴覺得還是可以嘗試一下,指不定負負得正呢?
“哦哦,真的嘛?謝謝啊!”
雅典娜倒是挺高興。
唉,這娃兒怕是沒救了。
“小地方出來的,見了花花世界總是會迷眼,問題不大,多見識見識會好的。”
申公豹給靠在門邊帶點憐憫看著雅典娜的張貴遞了根煙。
“哦豁,1619啊,老申發財了?”
張貴接過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