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帝俄皇帝的女兒找到了,算是挽回了國家的名譽,合眾國不會受到這么大的壓力了。”富蘭克林羅斯福剛剛回到紐約休假,便來正好見到謝菲爾德,“對了,你最近一直在做什么?我以為會一直呆在阿靈頓的。”
“我們國家壓力就算是找不到女大公,也會馬上消失的。”謝菲爾德一語雙關的說了一句,至于他最近在紐約做什么,當然是效仿范德比爾特家族,不斷的召開盛大酒會,范德比爾特家族的成員還來了不少呢,誰讓人家專業呢。
有了范德比爾特家族成員的幫助,奴隸主和外企的關系正在急速升溫。不管是英國人、德國人還是法國人,都成了奴隸主的朋友。
就是略微出現了一點后遺癥,酒會參加的太多,加上愛麗絲羅斯福的需要。最近精力有些跟不上了,當然這也沒有必要讓座位堂兄的富蘭克林羅斯福知道。
閑聊之下,又聊到了中期選舉的事情,不出意外的是共和黨又發難了。認為在法律范圍當中的種族隔離,會有損于合眾國在國際上的形象,希望民主黨拿出不這么招人抨擊,卻效果一樣的辦法。
在謝菲爾德看來這就是在沒事找事,在野黨除了在抨擊之外,根本拿不出來解決的辦法。指責這指責那當然簡單了,關鍵是光張嘴站著說話不腰疼,自己卻也沒什么辦法。
富蘭克林羅斯福啞然失笑,搖頭道,“威廉你說的沒錯,在野黨或多或少都是這樣的,容易提出一些高大上卻沒有具體效果的問題。”
你要知道一百年后的民主黨就是這樣的,會不會氣死?謝菲爾德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玩味之色,房地產商人上臺的時間,對合眾國的白人族群真的已經非常危險了。在總選票人數上,共和黨早已經落后民主黨,甚至隨著時間流逝,雙方的差距還在拉大,沒過一年共和黨的支持者占比都在下降。
那時候的共和黨,幾乎就是南北戰爭之后的民主黨,沒有一個超級候選人出現,根本不可能獲勝,就這樣民主黨還要繼續給上千萬非法移民身份,想要讓共和黨永世不得翻身。
當共和黨的支持者再也不能保證共和黨能夠贏得大選,會出現什么事情?這不是很簡單么?類似的情況已經在冷戰時期出現過一次了。民主黨和共和黨的基本盤轉換了,但是百年后房地產商人的時代,情況更加危險。
應該不會出現在一次的立場互換了,那些鄉村白人很可能會被徹底拋棄掉。因為那個時時候的族群比例,比冷戰時期基本盤轉換的那一次還要惡劣。百分之四十左右的右派白人,很可能再也找不到愿意為他們說話的黨派了。
“自從我叔叔呼吁進步派的人回到共和黨,這一次的中期選舉他們抱有很大的期待。”富蘭克林羅斯福感嘆道,“一些共和黨人用混血兒做文章,陳述這批人可憐的情景,效果似乎挺不錯的。”
“用孩子做文章?厲害!道德綁架是吧!”謝菲爾德由衷的夸獎道,這不就是百年后白左群體的祖宗么,一旦推進什么議題,先用孩子和女人做文章,使用弱勢群體激發大多數人的憐憫。所謂觸動人心的照片大多數都是這么來的。
見到富蘭克林羅斯福點頭,謝菲爾德想了一下道,“共和黨對民主黨隔離切平等的法案不滿,不是沒有折中的辦法。我還可以提出一個補充條款,一旦白人和黑人結婚有了后代,婚姻一方的白人必須住進黑人社區以表示種族平等。永遠不再踏入白人社區!”
“這有什么作用?似乎大同小異!”富蘭克林羅斯福皺眉,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這條法令的作用就是,和聯邦政府提出大利比里亞計劃,黑人公眾人物都紛紛表態沒有人比他們更愛合眾國一樣。”謝菲爾德淡漠的笑著,“如果一個白人和黑人結婚,3k黨總是出現把黑人吊死在樹上,同樣會激起反感。這樣我們開一個口子,讓愿意和黑人結婚的人進入黑人社區生活,這不是很好么?我也才想起來,南方雖然早就有隔離法令,卻在婚姻方面有漏洞,只是禁止不能解決問題,必須讓犯法的人慘狀暴露在公眾面前。”
這個補充條款有什么用?其實說有大用到不盡然,就是給了白人社區一個利用法律的權利,可以以和黑人通婚為理由驅逐本社區的住戶,甚至只是通奸也可以這么辦理。
補充條款的字面意思不會讓人覺得不對,但內核是非常邪惡的。因為這是奴隸主從印度的榮譽謀殺上得到了啟發,印度不同種姓之間通婚,高種姓的親屬如果認為和低種姓通婚是恥辱,可以殺掉自己的親屬,而不被法律追究。
要知道合眾國的法律可是英美法系,判例法的作用是很大的,等到補充條款頒布之后,謝菲爾德只要搶先找到一個倒霉蛋做祭品,引導判例法出現,就能讓這個補充條款變得比任何法律都厲害。
閑聊一會,富蘭克林羅斯福表示自己還有事,謝菲爾德點頭掏出懷表,他其實也有其他事情,杰斯拉才走過來問道,“老板,時間快到了,看到夫人的堂兄在這,我才沒有過來提醒。”
“我們可是再談種族關系的大事,相信羅伯特不會怪我的。”杰斯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剛剛自己老板臉上閃過的笑容,似乎只能用猙獰來形容。
一個黑人如果指望騙一個白人女性的身體就完事了?奴隸主連同族女人都不會放過,也要堵上這個漏洞。就算不會出現榮譽謀殺的情況,白人社區也不會容下這種夫婦,都為了愛情要和黑人在一起了,為什么不搬去黑人社區居住?這不是種族歧視么?
“老板,共和黨人應該不至于能看出來你的想法!但你不也是說了么?共和黨為了反對而反對,就算看不出來也會反對的。”杰斯拉聽了自己老板的解釋,才知道這個看起來沒什么的補充條款,內核里面是這樣的毒辣。
“所以共和黨人是黑人政黨!我們民主黨人就不一樣了,我們的政策是隔離且平等。”奴隸主搖著手指,提醒保鏢頭子,種族歧視的是共和黨不是民主黨,“以我的名義給民主黨全國委員會溝通,以這個名義制定計劃,就說民主黨已經注意到了混血兒的悲慘處境,正在制定補充條款解決這個問題。我敢說以現在的環境,如果母親是白人的混血兒,這些白人女性一定不敢出來承認,那么這些混血兒就是黑人強!奸了白人女性生出來的,共和黨想要鬧大是吧,那就鬧大,我是什么都不怕的。”
謝菲爾德說自己不怕把事情鬧大,這一點杰斯拉是非常相信的,他知道自己的老板甚至不在乎合眾國再來一次內戰,經濟越差公民越極端,有什么可怕的。
“親愛的羅伯特,真是好久不見了,你的游說公司怎么樣了?”距離和羅伯特帕克爾還遠,奴隸主已經主動的張開了雙臂,像是見到老朋友一般對前總統的兒子問候。
“就這么回事嘛,還是多虧了聯合公司的人脈,才算是一直在營業。”羅伯特帕克爾同樣非常高興,和謝菲爾德擁抱一下才各自坐下。
“總統先生最近的狀況如何,我和我的朋友們都知道,總統給與了我們很大的便利。算是一個偉大的決定,如果有困難的話,一定不要客氣。”謝菲爾德翻閱著菜單一心二用道。
“父親的病確實也又嚴重了一點,語言真的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但一直得到悉心的照顧。”羅伯特帕克爾說到這停頓了一下道,“威廉,讓我們先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談談你找我的真正原因,我一定會幫忙的。”
啪!謝菲爾德合上了菜單,開口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開心,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忙,這不是一般的游說公司能夠做到的,關鍵原因還是你的身份,你是前總統的兒子,只有你的公司才能讓人認真對待。”
“看來不是小事!”羅伯特帕克爾鄭重的點點頭,做出了洗耳恭聽的樣子。
“先吃飯,今天我只和你說一些事情成功之后的好處。”謝菲爾德忽然閉口不言,不在談及這件事。
其實就是在德國正式在支持奧匈帝國采取強硬行動之前,德國被英國人的話術給忽悠了。謝菲爾德正義感這么強,當然不愿意見到這一幕發生。
但他無法解釋自己從什么地方得到了這個消息,讓德國人乃至威廉二世相信自己。所以一定要一個重量級的政治人物,為自己的話增加可信度。
曾經他認為自己扶持阿爾頓帕克爾改變了歷史卻沒有好處,現在他不這么認為了,好處馬上就要兌現,現總統不可能配合奴隸主栽贓英國人的,沒關系,還有前總統。
謝菲爾德還準備在這一份比真情報更真的假情報上,加上英國暗中慫恿比利時和德國人作對,以及列日要塞早已經準備戰爭的段落。等到幾天后各國正式宣戰,幫助德國盡早找到戰爭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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