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東準備閉關,臉色無比沉重。
昊天宗復出他不在乎,但葉羽在昊天宗的地位相當于宗主一般,這讓她臉色難看,如果葉羽聯合上三宗以及天斗皇室,那么絕對能滅掉武魂帝國。
甚至,只憑借葉羽一個人,也可以滅掉武魂帝國,畢竟葉羽使用魂技不消耗魂力,魂技治愈也能恢復體力,這簡直是太恐怖了,相當于葉羽可以無限戰斗下去。所以,葉羽一人對一國,都能滅掉,只是時間問題。
比比東心情沉重:“也不知道雪兒天使九考到第幾考了,我得盡快成神。”
此時,昊天宗。
唐三打開木盒,金光璀璨,鋒銳之氣彌漫。
木盒底層放著大量圖紙,是暴雨梨花,孔雀翎等頂尖暗器的制作圖紙,是當初唐三給樓高的。
木盒打開,哪怕是五個長老,內心都彌漫恐懼感,他們知道,這是很危險的東西。
唐三看著木盒中之物,目露震動:“他真的成功了,完成了神作…但,前輩為何如此執著煉器…哎…”
木盒中一根根按銀色長釘和其他零件,是暴雨梨花針的配件,唐三自己對暴雨梨花針的研究都還覺得差些什么,此刻看到,他終于明白了。樓高不愧有著神匠之稱,憑借圖紙,三年多時間就清楚了一切。如果說他是修煉怪物,樓高就是煉器怪物。
木盒中,還有其他兩個絕世三期,孔雀翎,佛怒唐蓮!三年多時間,樓高便制作出了唐門三大絕世暗器。
對著木盒,唐三跪地三拜,木盒之中,不僅是三大絕世暗器,也是樓高,讓他欽佩。
唐三平復心情,道:“武魂帝國成立,招攬收復整個大陸百分之八十魂師,我感覺戰爭很快就會開始。但昊天宗復出,加上七寶琉璃宗,藍電霸王龍宗,以及天斗皇室,未必不能與武魂帝國一戰。因為羽哥,武魂殿已經死了數位封號斗羅,現在武魂殿只剩下五個封號斗羅,其中包括比比東,千道流。”
“但,中層實力也很重要,特別是戰爭之中,也是中流砥柱。封號斗羅如果是將軍,那么其他魂師就是兵。戰爭發生時,給予武魂殿沉重打擊,才能揚我昊天宗之威。羽哥,到時候,戰爭就交給我們吧。”
葉羽點頭:“好,現在除過封號斗羅,也不配我出手。”
一天后,唐昊已經完全恢復,魂骨融入,魂力回到了九十級,因為沒有第九魂環,所以還沒有恢復全盛時期。
隨后,唐昊與唐嘯兩兄弟前往星斗大森林,給唐昊獲取第九魂環,隨后找到一個合適的,九萬年。
唐昊魂力到了九十六級,實力再回頂峰。
此時,葉羽和唐三來到天斗城,唐門坐落在這里。
來到大門口,是兩個身材高大,眼神銳利的唐門弟子看守。
葉羽和唐三來到,唐門弟子一眼就認了出來。
“是門主以及客卿!”
兩人入宗,泰諾無比激動開心:“你們回來了,太好了。”
唐三見唐門之內人并不多,疑惑道:“其他人呢?”
泰諾道:“宗主,本宗之中主事者只有我一人,其他人都隨大軍去前線了。”
“前線?”唐三一驚:“難道開戰了?”
“嗯,天斗帝國帝王雪崩御駕親征,率領百萬大軍,六千魂師,以及藍電霸王龍家族,七寶琉璃宗,還有我唐門,一同進發。”
天斗帝國顯然意識到武魂帝國存在,必須反客為主,主動宣戰。
唐三道:“那我便去戰場看看。”
葉羽道:“那你去,我回圣魂村看看老杰克爺爺。”
“好!”
葉羽前往諾丁城,在空中快速奔行,速度極快。
兩個小時不到,便到了諾丁城,來到這里,也有些感慨,畢竟在諾丁城待過五年時間,在諾丁初級學院的時光,還歷歷在目。
“不知道姓蔡的那位…姑娘過的怎么樣。”
葉羽不由想到了當初找自己麻煩的那幾個龍套。
葉羽回到圣魂村,到了家里,老杰克并不在。
這時,遇到了副村長,副村長見到葉羽從老杰克家出來,還以為進賊了,但覺得很眼熟。
“你…你是…”
葉羽一笑:“副村長,我是葉羽啊。”
聞言,副村長眼睛一亮:“小羽,原來是你啊。十多年不見,已經長這么大了,在外面過的怎么樣?”
顯然,這個小地方,關于自己的事情,沒人知道。
“我挺好的,老杰克呢?”
“哦,老杰克在村中心,今天一些孩子覺醒武魂。”
葉羽化作一道光一閃而逝,看呆了副村長。
此時,覺醒武魂處。
跟葉羽六歲時一樣,這些孩子激動忐忑。
為首的是一名四十歲的中年男子,但長相不錯,可以看得出年輕時候也是英俊。
男子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素云濤,負責給你們覺醒武魂。”
素云濤釋放武魂,低喝:“獨狼!附體!”
這一幕,看的孩子無比驚訝,好奇,又害怕。
看著孩子們投來的目光,素云濤很自得,周身三個魂環縈繞,白黃黃。
素云濤面露傲然:“我現在是三十一級魂尊,前不久剛突破成為少見的魂尊強者。四十歲三十一級魂尊,也是很不錯了。”
“哇!好厲害!”孩子們一臉崇拜。
素云濤道:“你們是我負責覺醒武魂的最后一批,以后我就不負責覺醒武魂了。”
“為什么呢?”孩子們疑惑。
素云濤嘆息:“因為我負責覺醒武魂這么多年,沒給武魂殿提供一個天才,所以被開除了。”
素云濤一陣無奈:“哎,我負責的都是小地方,能有什么天才啊,真是不顧及我,說不要就不要,我每年覺醒了多少孩子,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但,也不敢說什么,那可是武魂殿。”
就在素云濤嘆息,覺得不公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素云濤,武魂殿沒把你當叛徒殺了,都算你幸運了。”。
“嗯?”素云濤眉頭一皺,直接一怔,循著聲音看去。
“你是?為什么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