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順著沈董事長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就這么一眼,他的老臉,便忍不住狠狠的抽動了一下!
這群該死的白癡,居然去招惹蕭塵這尊煞神?
偏偏沈、于兩家的家主,還沒有注意到陳老的臉色,各自雙手插兜,一臉傲然的藐視著蕭塵,道:
“陳老,此子性情狂傲至極!不僅僅要殺我們,剛剛,更是大放厥詞,說整個江北,他都不放在眼里!如此狂妄之徒,陳老可千萬不要放過他!”
“沒錯!今日,若是不把這小子,抽筋扒皮,我江北商會的顏面,都要全丟了!”
“殺了他,為我江北正名!”
“混賬東西!”
陳老直接一拐杖抽出去,當場將沈、于兩位家主,同時抽翻在地,疼的兩人,撕心裂肺。
“陳老,您為何打我們啊?”
這一手,別說是他們,就是整個在場的江北諸多名流,也都是一臉迷糊!
就在所有人的迷糊之中,陳老微微駝著背,快速走向蕭塵,然后,在所有人的不解之中,噗通一聲,當場跪在了蕭塵的面前!
“屬下來晚,讓蕭先生受罪了!還請蕭先生,多多原諒!”
全場寂靜無聲!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甚至乎,眾人屏氣凝息,連呼吸聲,都不敢傳出來!
趙武、孫悅、齊暖玉,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沈、于兩家人,石化在了原地!
那可是陳老爺子啊!
陳家的話事人!
身價千億級別的絕世富豪!
江北商會的會長,龍頭一般的存在!
可此刻,他卻是跪倒在一個籍籍無名的蕭塵的身邊!
這特么的,簡直就是摧毀了在場所有人的世界觀!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他怎么會這么強?”
錢子豪臉色慘白如蠟,踉蹌后退了一步,雙目死死盯著蕭塵,拳頭攥緊,因為過于用力,甚至乎,他的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手心肉里!
就連隱約知道一些事情的蘇若雪,此刻,也是心口狂跳,美眸不停泛起漣漪!
“蕭塵!這就是你的實力嗎?”
太強了!
可以說,蕭塵此刻,就是整個大酒店,最耀眼的那一輪太陽!
有他在,整個君臨大酒店里面,沒有任何人,可以比擬他的光芒!
要知道,陳老爺子,可都是跪在了蕭塵的面前啊!
這和整個商界,都跪倒在蕭塵的面前,有什么區別?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絕望了!
蕭塵抱著蕭子儀,徑直越過陳老爺子,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一眼。
赤果果的狂傲!讓在場眾人,又是忍不住的心頭一顫!
但,陳老爺子,卻是不敢放肆分毫!
且不說蕭塵的手段,就單單說蕭塵那個手下,整個江北數百萬人加起來,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對手!
更不要提這個高深莫測的蕭塵了!
蕭塵緩緩走到沈、于兩人的面前,沈家和于家兩家的嫡系,都紛紛后退數步,不敢上前分毫,就怕招惹了蕭塵。
反觀蕭塵,則是一臉冷漠的看著沈、于兩人。
兩人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流露出無比惶恐的神色來。
忽然,蕭塵猛然抬腳,直接一腳踏在沈董事長的胸口上。
伴隨著一聲咔嚓脆響,沈董事長的胸口,當場塌陷下去。
他噗嗤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瞪大眼睛,徹底沒了聲息!
這一手,嚇得于董事長,直接就尿了褲子!
“啊!”
蕭塵松開腳,臉色淡漠道:
“百億身家,很牛嗎?”
“江北商會,很叼嗎?”
“整個江北,又算得了什么?”
簡潔有力的三句話,卻讓在場所有人,都雙腿打顫,忍不住的驚恐萬分。
老天爺,談笑間,便殺死沈董事長,更是不將整個江北放在眼里!
試問這樣的人,整個人間,又有幾個?
直到這一刻,齊暖玉等人,方才知曉,自己與蕭塵的差距,有多么的巨大?
也是知道這一刻,錢子豪的內心,終于徹底絕望!
百億身價的董事長,在他面前,連個屁都不算,甚至是整個江北,都被他踐踏在腳底下!
這樣的人,別說是一年掙一個億,兩個億,你就是給他一百億,他也不放在眼里啊?
一想到,自己等人剛才,還對蕭塵,大放厥詞,在蕭塵的面前,故意炫耀自己一年掙了多少錢,眾人就不由得一陣臉紅。
估計當時,蕭塵不是跟自己等人說不上話,而是根本就懶得搭理自己等人吧?
于董事長,徹底絕望,連忙給蕭塵磕頭。
“先生饒命!先生饒命!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是個沙比!我求先生,饒我一命!”
說著,于董事長,竟然還不停的開始抽自己耳光起來。
這一幕,更是讓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狠狠抽動一下臉。
不過,眾人顯然已經麻木了!
對于蕭塵這種級別的存在,這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至于蕭塵,卻懶得搭理于董事長。
“自己跳樓,別逼我動手,否則,整個于家,就可以給你陪葬了!”
于董事長聽到這句話,瞬間兩眼翻白,口吐白沫,竟然給活生生的嚇死了!
“切!”
蕭塵冷冷掃了一眼,再不多說廢話,徑直抱著女兒,離開了君臨大酒店。
陳老爺子和蘇若雪,連忙追上去。
兩人跟隨蕭塵,來到路邊的勞斯勞斯跟旁,蕭塵將蕭子儀,遞給蘇若雪,淡淡道:
“幫我帶一下子儀!”
“哦哦!好!”
說完,蘇若雪立即懂事的抱著蕭子儀,進入車內。
陳老爺子掃了一眼蘇若雪,眼神略帶一股兒異色,旋即便立即走到蕭塵的身邊,給蕭塵遞上一根名貴香煙。
煙頭上的鋁箔紙,是用黃金鍍上一層,顯然價格非凡。
給蕭塵點燃香煙之后,陳老爺子,方才恭敬的站在一旁。
“蕭先生,真是抱歉,我來晚了!才讓那些不懂事的蠢貨,招惹了您。”。
“不必自責,我蕭塵拎得清對錯。今天的事,與你無關!”
陳老爺子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這才流露出一絲輕松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