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老頭哭喪著臉,直接跪了下來。
“我錯啦,寧掌門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嗚嗚我不知道你這么牛逼啊,居然能把九頭獸魂嵌入你們的護宗大陣啊”
承天宗眾人一臉錯愕,這老頭也太沒有高手風范了吧 靈武九層的大高手,說跪就跪。
節操呢 不過,他們同樣震驚于寧歸塵的手段。
那天之后,九靈驚神陣的九頭獸魂,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
誰知道,寧歸塵不但把它們帶回了宗門,更是嵌入了自家的護宗大陣之中這下,就牛逼了現在,相當于有九頭靈武境巔峰的靈獸,給他們看家護院啊眼前這個靈武九層的大高手,直接就跪了 灰衣老頭想哭,在他看來,承天宗這種九品小宗門,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可是,寧歸塵這一手操作,實在是太騷了他居然把九頭獸魂嵌入大陣,這可不是隨便搞搞就能做到的 更何況,承天宗的護宗大陣,和九頭獸魂根本就是格格不入。
他是怎么做到的寧歸塵也被灰衣老頭弄得一愣,這也太沒節操了吧這貨,從哪跑出來的 “我牛逼,全世界都知道,你居然不知道好了好了,我現在當你是個屁,滾蛋吧”寧歸塵擺擺手道。
太麻煩了,還是睡覺愜意。
這下,輪到灰衣老頭一愣,道:“真真放了我你就不怕,老夫報復你”
寧歸塵往石頭上一躺,意興闌珊道:“隨你。”
灰衣老頭眼珠子一轉,噗通一聲又跪了下來,連磕了幾個響頭,道:“寧掌門你太牛逼了,我想拜你為師”
“沒興趣還有,你太老了”
“沒興趣沒關系,可以培養嘛還有,老頭子我年紀也不大,只有一百二十歲。靈武境九層的壽元有兩百年,老夫現在算起來,還算中年人”
“你太丑”
“人丑就該多讀書”
“你太笨”
“我不笨,怎么顯出師尊您的聰明睿智”
寧歸塵:“”
承天眾:“”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這老不死的,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 這個老不修,徹底顛覆了承天宗眾人,對于靈武九層強者的認知。
“滾去玄青峰做雜役,別來煩我”寧歸塵不耐煩道。
灰衣老頭大喜道:“好嘞這就滾這就滾”
從此,承天宗多了一個逗比不要臉老頭。
逗比老頭還有個逗比的名字,名叫張豆豆。
大家以為,一個靈武九層的大高手,肯定受不了雜役的活。
可沒想到,這逗比去了玄青峰,竟然搶著干活。
端茶倒水,劈柴生火,他樣樣來。
不過,那些新入門的雜役,卻是不自在起來。
跟一個靈武九層的大高手在一起干活,壓力太大了 這一天韓大友當值,張豆豆屁顛屁顛的端了把椅子,伺候他座下。
“五師伯,您座。”
“五師伯,請喝茶。”
“五師伯,我給您捏肩捶背。”
韓大友很想讓他滾一邊去,可在張豆豆面前,他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好了好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韓大友不耐煩道。
最近承天宗弟子有點飄,自從知道寧歸塵把九頭獸魂帶回家,他們覺得靈武九層也不過如此了。
所以,韓大友說話底氣很足。
張豆豆腆著臉,笑道:“五師伯,師父他老人家,平時都怎么修煉陣道啊看在小侄如此勤快的份上,透露透露唄”
韓大友喝了口茶,淡淡道:“睡覺”
張豆豆一窒,不信道:“你騙我”
韓大友道:“師兄弟當中,我最老實。”
張豆豆呵呵一笑,道:“哪有人睡覺修煉的”
韓大友一副認真臉,說道:“有,掌門師弟”
張豆豆怒了:“韓大友,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師父師兄的面子上,你已經被打死了”
韓大友看了他一眼,可憐道:“如果不是掌門師弟太懶,你在雨鸞峰就被打死了。”
張豆豆:“”
私自闖入他人宗門,這可是大罪,打死無狀。
張豆豆不服氣,覺得韓大友在欺騙他。
于是,他把二代弟子問了個遍,得到的答案驚人的一致。
張豆豆震驚了一個天天睡覺的家伙,他布下的陣法我看都看不懂太打擊人了 他不死心,偷偷跑到山上去幾次,果然發現寧歸塵永遠在睡覺。
整個承天宗上下,每一個都忙得屁顛屁顛,只有寧歸塵一個人,天天睡得昏天暗地。
我靠,太牛逼了這樣的師父,簡直打著燈籠都難找啊 于是,張豆豆又偷溜上雨鸞峰。
“師父,我活都干完了,您能不能教導教導我”
“師父,您老人家熱了吧,我給您扇扇。”
“師父”
寧歸塵無語,這家伙比皇甫齊天還蒼蠅 被這家伙煩的不行,寧歸塵隨手丟了幾塊靈石出去。
張豆豆眼睛一亮,那目光像是看到了骨頭的狗一般,閃電一般飛了出去。
這是一個小型黃級陣法,張豆豆圍著陣法開始打轉。
然后,一臉懵逼。
黃級陣法,他竟然看不懂 張豆豆雖然是個逗比,但逗比也是有尊嚴的。
地級陣法他看不懂,他認了玄級陣法他看不懂,也認了可是,最最低級的黃級陣法看不懂,他還配叫陣道大師 于是,他盤膝而坐,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陣法。
世界,清凈了。
承天宗里一派繁榮,可不代表世界和平。
事實上,無論是南明郡國,還是天水上國,最近都不太平靜。
當然,根源還在承天宗。
王真、杜嵐隕落的消息傳回天水上國,鏡月宗、太虛宗和陣道聯盟這三大勢力震怒不已。
一個小小的九品宗門,竟敢同時捋三大八品勢力虎須 尤其是王真的隕落,對鏡月宗,對陣道聯盟,都是極大的損失。
一個宗師境的陣道大高手,地位是無比崇高的 至少在天水上國的范圍內,屬于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可是,就這么沒了 此時,三大勢力的使者,已經進入了南明郡國境內。
各方勢力的神經,再次緊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