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隱隱的感覺到羅平昌身后還有‘故事’。
他需要自己強大起來,今后才能幫到他。
所以,這種互相利用的利益結合體,再加上葉滄海的人格魅力,羅平昌徹底的服了。
其實,葉滄海不知道的就是,羅平昌的震撼遠遠比葉滄海對他實力的褒獎大得多。
光是最近主子傳給他的‘弓身彈影’和‘蝕月三殺’這兩套武功來講,羅平昌能感覺到,它們的等級估計早達到了地級上品,甚至極品都有可能。
這兩套武功太適合羅平昌了,攻擊迅速,出手致命,簡直是搞暗殺,搞伏擊,打悶棍的不二法寶。
看著羅平昌的身影隱沒在黑暗之中,葉滄海在尋思著,還得為羅平昌找一套真正的輕身功夫才行。
對于一個暗藏的殺手來講,飛檐走壁太重要了。不然,速度不快怎么能跟上敵人的腳步。
葉滄海甚至想到了日本的忍術!
忍者是相當可怕的,他們完全不能用常人去推斷,從你意想不到的角度突然發起攻擊或者潛伏著,往往能收到奇效,甚至擊殺高過自己好幾重的強者。
不曉得中大獎系統里面是否有這套武學,葉滄海很是期待。
只不過,下一步就是晉級先天。
這是一個大境界,定必不容易。
畢竟,就是在海神國這個武功昌盛的國度里,先天強者也不是多得滿地爬的地步。
像來東陽城也有一段時間了,葉滄海見過的先天武者還不到一只巴掌數。甚至,把摘星關都加進去了。
光論東陽城,目前好像還沒發現一個。
這說明,晉級先天的難度有多高?
估計,萬之十左右,一萬個武者之中也僅有可憐的十個左右的先天強者脫穎而出。
屬于那種鳳毛麟角之輩,天才中的天才,精英中的王者。
“這么急著把我招來是不是有好酒喝了?”二個時辰過后,宇文化戟的笑聲傳來了。
“少來!”葉滄海翻了個白眼。
“沒酒喝有屁快放,老子才沒閑功夫跟你瞎扯。”宇文化戟馬上變臉。
“杭征西這個人你知道不?”葉滄海問道。
“當然,‘虎關’守關的千戶。”宇文化戟說道。
“此人是孟飄雪的人。”葉滄海說道。
“你確定?”宇文化戟皺了下眉頭。
“當然!”葉滄海點頭道,“不過,先前在落雨坊向我挑釁,結果被我打了個半死。只不過錢宗明等人在場,不然,我一刀砍死他。”
“錢宗明是不是跟他一伙的?”宇文化戟道。
“不像。”葉滄海答道。
“那就好。”宇文化戟松了口氣。
“你好像很緊張錢宗明似的?”葉滄海倒是有些意外。
“錢宗明在省里面,如果連他都是一伙的,那豈不說明孟飄雪的手已經伸進省里了?這下子越弄越大,不好收拾啊。”宇文化戟一臉郁悶。
“錢宗明不是,但是,也不能保證省里沒有別的官員是他們的同伙。”葉滄海道。
“麻煩!”宇文化戟擰了一下鼻子,看了看葉滄海,道,“你小子別跟我講杭征西這個人,是不是想讓我出面擺平你打架的事?
我跟你說,那是不可能的。
一般事我都不會插手,因為,我還不想暴露了。
所以,今后注意點,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想辦法擺平。
我跟你說,密探都是這樣的。
每個密探都擁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不然,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密探。”
“我沒想求你出手,只是跟你通氣一下。也許,虎關還不止杭征西一個。”葉滄海搖了搖頭。
“那就好,不過,你小子麻煩大了。”宇文化戟突然一臉的幸哉樂禍。
“我知道你會跟我說杭家的事。”葉滄海翻了個白眼道。
“神了,你小子還真會算。
算啦,幫不上你給你提供一點線索還是必須的。
杭家可不簡單,海州府尹就姓杭,叫杭成剛,還是杭征西的堂叔。
還有杭洛,海州省都指揮府同知大人,還有…”宇文化戟說道。
“我好像捅了一個不小的馬蜂窩。”葉滄海苦笑了笑。
“絕對一個馬蜂窩,而且,窩可不小,一個正三品,一個從三品,還有四五品的幾個。
杭家在海州是大族,經商的人,做官的有,武將有,文官也不缺。
目前來講,你還是應該去找個靠山。
不然,麻煩大了。”宇文化戟道。
“你不幫我就算了,到時,萬不得已老子把‘密探’給撩出來擋,料必杭家也會有所忌憚吧?”葉滄海干笑了一聲。
“你小子,說好不許亂用的。你這一弄出來,不是暴露了?還有,你就一塊鐵令而已,像杭成剛杭洛之流未必會怕了你,反倒會招來殺身之禍。”宇文化戟道。
“把你的銅令借我一用?”葉滄海問道。
“那能借嗎?”宇文化戟翻了個白眼。
“我這可是報效國家,杭征西加入了叛黨集團,我是為國殺賊。你們就袖手旁觀,令人心寒啊。”葉滄海說道。
“說什么都沒用,一個密探,如果沒有獨擋一面的能力,要你這樣的廢物何用?被殺就被殺了,眼不見心不煩。”宇文化戟撩下一句話,身子一晃溜了。
“你個天殺的!把老子帶進去又不管…”葉滄海忍不住罵娘了。
“一入侯門深似海,一入密堂下地獄,小子,好好想想。”這是宇文化戟最后一句話,突然嘭地一聲飛來一個麻袋,葉滄海趕緊閃。
“怕什么,送你一件禮物。這家伙鬼鬼崇崇的跟著你,你居然沒發現,做為密探,有些不合格。”
“呃呃,他是誰啊?”葉滄海趕緊問道。
“我哪曉得,自己審一下。”
葉滄海擰著麻袋下了地下密室,這密室也不曉得宇文化戟哪里搞來的,位于一個平房下邊,倒是非常的隱秘。
打開麻袋,一個血糊糊的人冒了出來。
那家伙尖嘴猴腮的像只猴子,身材瘦小,長著一對老鼠眼。
不過,葉滄海鼻子抽了抽,突然大喜。
因為,此人身上居然留得有殺死鄭通的兇手味兒。
不過,可以肯定,他并不是殺人者,只是同伙而已,這可是個重大線索。
到時,順藤摸瓜,兇手豈不馬上就浮出來了。
為了防止兇手自殺,葉滄海把尖嘴猴腮剝光了,里里外外檢查了好幾遍。
敲下了他三顆毒牙,又從大腿處削去了一點毒皮才放心的戳醒了他。
“閣下,爽快點,你是誰?”葉滄海問道。
“落你手上了還有什么可說的,不過,你用的什么法門把我弄昏的?”尖嘴猴腮一臉不服氣的問道。
“這個重要嗎?”葉滄海問道。
“當然,至少,死我也要死個明白。”尖嘴猴腮道。
“呵呵,不是我干的,我沒那能力一下子干昏你。”葉滄海笑了笑。
“果然如此,就憑你,怎么可能干昏我。嗎得,真是倒霉!”尖嘴猴腮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