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幾個人正商量著如何搞錢,結果門外有人按響了門鈴。
屋子里的人頓時一驚。
他們沒料到居然會有人過來。
他們前兩天過來踩點,確定杜月的家中,除了杜月自己,沒人來過這邊。
這也是他們如此膽大的主要原因。
結果偏偏今天就有人來了。
一時有點慌。
不過他們很快就定下神來。
不愧是壞人,完全沒有半點做壞事的心虛。
“叮咚”
“叮咚”
門鈴還在響著。
原本大漢他們不想理會,以為門外那人按會兒門鈴就走。
誰知五分鐘過去,那家伙還在門外不停按門鈴。
大有你不開門他就不走的架勢。
幾人面面相覷。
“你去看看是誰?”
大漢讓其中一個小弟過去看看。
門上有貓眼。
這是京都這片兒的標配,家家戶戶都裝這個。
沒一會兒,那人跑了回來。
“大哥,是個男人。還是個挺帥的小伙兒。”
大漢聞言,恨不得踹死這個家伙。
勞資讓你去看來的人是誰,你丫看人長得帥不帥?
信不信勞資用砂鍋大的拳頭錘死你?!
大漢斜眼看著杜月“你男朋友?”
杜月搖頭“不是。”
大漢想了想,也對,這種身上沒料的小丫頭,應該找不到什么帥哥男朋友。
他還是很相信他小弟的審美。
他小弟說了帥,就肯定帥。
畢竟他是他們這群人里公認的第一帥。
“等他走了,咱就把這小妞帶出去,車呢?開過來了沒?”
“小劉開著呢。”
手下人回答道。
大漢無奈道“既然你拿不出錢來,我只能拿你抵債了。”
沒辦法,京都這邊花銷太高了。
再在這邊待幾天,估計身上帶的錢都要花干凈了。
杜月大驚,剛想開口喊人,結果那大漢眼疾手快,一把將布團塞她嘴里。
“唔唔唔…”
被堵得發不出聲來。
“要不要趕外面那個家伙走?”
有屬下提議。
“不用,過會兒他就該走了。”
大漢不想橫生枝節,擺手示意他們先坐下來休息會兒。
那么久都等了,不在乎這十幾二十分鐘。
走到旁邊的冰箱里翻找吃的。
過了幾分鐘,門外果真沒有了動靜。
想來是應該走了。
為了以防有詐,他們又在屋子里等了半個小時,正準備離開。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在窗外的陽臺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然后又有一只伸了出來。
隨后兩只手同時發力,將那人的身子撐了起來。
他貌似沒有察覺到屋里的異常,繼續往里爬。
最后一個翻身,啪平穩落地。
用力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一抬頭,發現屋子里面挺熱鬧。
方宇“…”
大漢“…”
大漢的小弟們“…”
“來自張彪的負面情緒值777…”
“來自李孫的負面情緒值766…”
“來自…”
一連串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可惜此刻的方宇并沒有絲毫喜悅,因為他發現,他似乎是進了某處不該進的地方。
大漢他們幾人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此外,在他們身旁,杜月正被綁住了手腳,不可思議地看著方宇。
面露驚悚狀。
我家可是住在五樓啊,你居然就這么從窗戶這邊爬上來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等等,現在該考慮你是怎么爬上來這個問題的么?
杜月感覺心臟莫名被提上來老高一截。
眼神復雜。
內心凌亂。
方宇尷尬地看了眼面前的這群人,沉默片刻“我說我其實是個小偷,準備進來偷東西的,你信不信?”
“來自張彪的負面情緒值777…”
“來自李孫的負面情緒值766…”
“來自…”
場上的幾個人都處于呆愣狀態。
或許他們從來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從陽臺上爬過來。
這可是五樓啊。
你是屬蜘蛛的還是屬壁虎的?
至于對方說他是小偷,爬上來是為了偷東西,他們對此保持半信半疑。
沒辦法,誰讓這廝的一手攀爬技術如此“駭人”。
說他不是專業的,似乎…挺專業。
就沖這爬樓的技術,一般小偷還真沒這本事。
大漢心里對此人的話信了幾分,甚至還有幾分佩服。
要說這人是小偷,那絕對是小偷里的精英,換成平時,說不準還會結交一下。
可關鍵是,他們現在正綁著一個人。
這事明顯不能讓別人知道。
也就仗著這個地方人少,加上有人放風,才敢如此囂張,進屋子搶人。
現在讓人發現了,后果難料。
大漢眼中兇光一閃。
倒不是想把對方干掉,起碼要將他限制住,避免讓此人聲張出去。
至少現在不能。
大漢朝旁邊幾個人使了個眼色。
“那個…大哥,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看到,能讓我走嗎?”
方宇咽了一口唾沫,干笑著說道。
大漢笑呵呵地回答道“當然沒問題,不過,得勞煩老弟一件事。”
方宇沉吟片刻,反問道“請你吃飯嗎?”
“來自張彪的負面情緒值777…”
“來自李孫的負面情緒值766…”
“來自…”
這個家伙的腦回路怎么如何清奇,大漢幾個都快被他逗笑了。
他們倒是沒打算把方宇弄死。
講道理,他們是放高利貸的,做過不少惡事,像這種闖入民宅的事沒少做。
但他們是放高利貸的,講究的可不是殺人放火。
主要是為了要債。
沒必要非得把人弄死。,
把人弄死了,吃槍子兒不說,錢問誰要?
只是把他綁這里就行。
至于報警…呵呵,這貨自己就是小偷,入室行竊,起碼丟局子里關倆月。
借他仨膽子,看他敢不敢報警。
見一眾人悄悄地圍了上來。
方宇往后退了一步,突然想到了什么,沉默片刻道“那個…我學過散打,你們別惹我…”
“呵呵呵?散打,勞資還練過拳擊呢!”
大漢冷笑一聲,一擺手“抓住他。”
幾個人早就耐不住性子了,一擁而上。
兩分鐘后。
地面上,零零散散躺著幾人,劇烈的疼痛感讓他們只能無聲的哀嚎。
方宇揉了揉泛紅的拳頭,很無奈地說道“我都說過了,我學過散打,你們非不信。”
想了想,他改口道“不對,應該是精通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