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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儲物戒里面逍遙上人的以自己目前的實力來說很難打開,陳楠就把目光放在了另外兩枚儲物戒上。
青衣男子和妖艷女子的儲物戒上面的禁制只是至尊初期的,對他來說打開并不困難。
何況在這奉天符詔之內,煉化這些禁制消耗的神力能夠極快的得到補充,陳楠離開始動作起來。
總是外面戰火紛飛,他在奉天符詔里面淡定無比。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這兩枚儲物戒上面的禁制全部煉化打開,陳楠打開一看,那妖艷女子的儲物戒里面,沒什么太好的東西,就算是丹藥也和自己之前得到的差得遠。
不過,這男的儲物戒里面卻有個有極品晶石鍛造的盒子里面裝著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金色仙丹,陳楠一打量,這仙丹傷有五個嬰兒的印記,這是一顆五嬰仙丹。
他吸了一口氣,立刻感到神清氣爽。
“這丹藥是一顆極品五嬰仙丹。”陳楠心中暗道,頓時感覺無比的寶貝,他拿在手里,琢磨了一下,把這仙丹拿起來吃了。
吞入腹中,陳楠立刻原地打坐,開始煉化。
五嬰仙丹里面蘊含天地之間最精純的天地元氣,也就是陰陽二氣,一陰一陽在體內形成流轉,可以快速恢復神力,強化修為。
可是陳楠吃了這無嬰仙丹之后,突然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這是一顆陰陽不平衡的仙丹,陽氣大于陰氣,陳楠心念一動,急忙想要平衡壓制。
可是,這五嬰仙丹里面包含的東西太多了。
一瞬間,他竟然根本無法保持這種平衡,陰陽失衡,兩道強大的氣息在他身體里面亂竄。
他擁有混沌圣體還從來沒有走火入魔過,這一次,確實無法抵擋這外力,心中一著急,就感覺一道熱氣從丹田之處涌上來。
他整個內心頓時有一種獸性大發的感覺。
‘不好,這彈丹藥應該是那種藥,絕對是青衣男子本來準備吸收斷腸崖其他女性高手準備的丹藥,現在卻被我誤打誤撞的給吃了。’
‘看樣子,他肯定修煉了了某種陰屬性功法,到時候,那斷腸崖的攝陽功對她來說也就沒有任何作用,等那事一完,陰陽平衡,這青衣男子好深的算計。’
陳楠口干舌燥,心中彷佛藏了一頭猛獸,就在這個時候,讓他無比郁悶的是,帶著金色面具的蘇蝶衣又沖了上來,一下子就死死的抱住了他。
這情毒要是不解開,一次發作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陳楠此刻想要打暈她,卻是不敢動用神力,他現在身體里面的力量拼盡全力剛剛維持平衡,要是一動手,只怕自己也要暈過去,到時候后果難以想象。
他堅持著,努力把蘇蝶衣推開,但是蘇蝶衣一次一次撲上來,漸漸的陳楠感覺意識已經徹底控制不住。
他好像一頭原始兇獸一樣撲了上去。
奉天符詔里面一瞬間,一片春光燦爛。
陳楠感覺在夢里不斷馳騁,反復做著那種最原始的動作。
可是,他眼睛迷迷糊糊睜開,卻好像真的看見一個女人在自己身底下。
一刻鐘,一個時辰,幾個時辰過去。
他已經完全分不清楚現實和夢境。
奉天符詔之中那瘋狂那柔嫩。
翻過高山,進入深林。
那遠處有小溪,有天籟之音。
讓人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外面的時間一黑一白,三天三夜。
逍遙宮原址上面,斷腸崖和絕情崖生死之戰還在繼續。
陳楠堅持著醒轉過來,卻看到蘇蝶衣正盯著自己。
“你干什么了?”蘇蝶衣看著陳楠:“你是不是趁著我暈過去打我了,你這個混蛋,為什么我全身酸疼?”
陳楠滿頭黑線,“我們…”
這三天的時間,簡直挑戰極限。
他現在眼皮都在打架。
“我干…”陳楠張著嘴想要解釋,可是腦海之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難道蘇蝶衣對這方面并不了解,不對不對,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之前的時候青衣男子和那妖艷女子,兩個人啪啪的時候,她可是明明看到的,而且臉色都羞紅了。
“你…”蘇蝶衣的臉色突然變了,喃喃自語:‘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她的臉色先紅后白,然后一低頭,奉天符詔內部空間里面,突然一下子變冷了。
蘇蝶衣發現身上不著寸縷,青一片紫一片,甚至,某個地方還留下了牙印。
她立刻調動神力,一掌把陳楠打飛了出去。
陳楠被打的吐血。
臉色發白:“你之前中了情毒,我把你打暈了過去,然后…”
他想解釋一下這件事,可是看著蘇蝶衣冰冷的眼眸,就知道這樣根本沒用。
“轟轟轟!”
蘇蝶衣在奉天符詔內直接用神通對策很難發起無數道攻擊。
“我要殺了你,你竟然敢侮辱本公主,我要把你的神魂永生永世囚禁在黑暗圣殿中的圣柱上…”
蘇蝶衣再一次沖過來,陳楠被她打的吐血,他也不是迂腐之人,知道這個時候無論怎么樣解釋都根本沒用,但是他雖然出手了,卻完全不如吸收了青衣男子部分修為的蘇蝶衣,蘇蝶衣現在的境界到了至尊四重天,更恐怖的是她的戰力本身就無比恐怖。
“噗…”陳楠口中一大口血噴出來。
“陳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奉天符詔受我控制,你今天別想逃出去。”蘇蝶衣話一出口,手中至尊圣兵,骨刀龍牙已經握在手中,要收割陳楠的生命。
“你,你瘋了,你把我殺了也無濟于事,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而且,我可是救了你,你不知道你之前…”
“你還說…你給我去死。”蘇蝶衣再次發動攻擊。
陳楠閱人無數,但是今天也知道,自己完蛋了。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陳楠還想再說,蘇蝶衣卻是目光之中閃過一道冷色,陳楠感覺眼前景色一變,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出了奉天符詔。
“沒想到她居然放過我了。”陳楠舒了一口氣,他還是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那種事情之后,連她的面容都沒看見過。
陳楠剛剛松口氣,準備離開此地找個地方療傷,突然感覺好像不太對勁,蘇蝶衣的目光可是騙不了人的,那是一種恨到了極致的眼神。
結合她之前在青衣男子面前發狂的事情,陳楠突然明白了,蘇蝶衣恨他父親,可能根本沒想過這輩子要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是兩個人發生了那種事情…
“這里還有活口。”突然天空之上傳來一道聲音,陳楠抬頭一看,佩戴絕情崖標志的數個老祖此刻正目光陰冷的盯著自己,而遠處本來和他們對峙受了重傷的斷腸老祖此刻,眼神之中也全部都是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