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柔瞧見嫡三支那熱鬧的場面,她低聲跟程方省說:“哥哥,我們明天帶弟弟一塊來,只是別再跟丹哥他們一起來。
剛剛你跟房哥說話,丹哥都有些不太高興。
上一次庶三支程杏的事,也是美兒瞧著她不順眼,我擔心美兒吃虧,我陪著她一塊尋了程杏的麻煩。
結果最后伯母怨了我,她說我沒有管好美兒,還說我不應該動手。
程杏那樣的人,我要是不動手,她的手指已經抓到美兒的臉上。我幫著擋了,我的手給程杏抓破。
結果呢?父親母親訓斥我,伯父伯母瞧著我沒有好臉色。
哥哥,你看房子哥對待佳兒,根本不象堂兄妹。我瞧著比哥哥待我還要親近。”
程方省面上有迷茫的神情,按道理來說,他們這一支的兄弟姐妹是最為親近的人。
可是他瞧著程方丹對待他,是隨著年紀越大越有防備的心思。
程方省瞧著程可柔低聲說:“美兒為人沖動,你只比她大一歲,你自個還是孩子,如何照顧得好她?
柔兒,你的心思還是要用在學習技藝上面,至于長輩們那些教導的話,我們也要聽一聽,畢竟他們是在教導我們為人處事。
那一次的事情,你是沖動了一些。程杏現在的年紀,她就是有心要搶男人,能給她搶去又豈會是好的。”
程方省瞧著程可柔也是一臉無奈神色,他已經私下里跟她說過好幾次,讓她平日不要總是跟程可美纏著不松手。
程方房和程方杵兄弟眼紅的瞧著程恩捷和程原兩人滑雪,他們有心嘗試,程恩捷和程原趕緊過來拉著他們一起滑雪 一旁的程可靈和程可佳瞧著是滿臉的羨慕神色,她們一樣是有心想要這般嘗試一下。
程方房趕緊阻止說:“靈兒,佳兒,再等一會,讓叔叔們拉著你們滑雪。”
嫡二支長房三兄妹在二房兄妹走后,他們又慢慢的讓下人牽著滑了兩三次后,他們便沒有多大的興趣走了。
程恩捷一行人瞧見他們分兩次走人,除去程原略有些憂心瞧了瞧外,旁的人,全沒有把這事情放在心上。
程恩捷也不敢讓侄子侄女玩得太久,他瞧著程方杵小臉紅紅的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水,便哄著侄子侄女回去。
程恩捷走的時候,程原低聲跟他說:“我那兩個嫡嫂嫂都是特別護短的人,他們又是特別喜歡告狀的孩子。”
程恩捷瞧一瞧程原低聲說:“你有空的時候,你來青正園,我們一起去長風苑吧。”
程原瞧著程恩捷低聲說:“你別因為我而誤了你的事情,我還是自個看書吧。”
程原很快轉彎走了,程恩捷低聲跟程方房說:“他為人行事還不錯,只可惜生為庶子。”
程方房瞧著程恩捷說:“小叔叔,我瞧見他內里衣裳是補丁疊著補丁。”
程恩捷低聲說:“他不想讓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我們就當做看不到吧。”
程方房輕輕點頭后,再說:“丹哥兄弟們平常的衣裳都非常錦繡,是我們嫡四支兄弟里面穿著著最精致的。”
程恩捷微微皺眉頭,他想起程恩奮兄弟外出的衣裳是非常整潔華貴,但是他們的家常穿著還是以舒適為主。
程恩捷想起程恩奮兄弟妻室家族的來歷,他多少明白嫡二支這一輩嫡女衣著錦繡的來由。
有關當年程恩奮兄弟的親事,長子已經迎娶了布商嫡女為妻,為何次子還要繼續迎娶一位布商嫡女為妻。
程家許多的人,在事情進行中和事后都有些想不明白。
明明瞧上去是那般簡單又明白的道理,為何當年程家二老太爺夫妻會決定為次子一樣迎娶布商嫡女為妻。
程恩捷不明白的事情,程家夫人們多少從丁氏張揚的行事里面瞧出了幾分。
程恩捷一行人還在路上,丁氏已經坐到程家三老夫人的面前。
程可美陪在丁氏的身邊,母女兩人都是一臉的生氣又傷心的樣子。
程家三老夫人瞧著她們母女兩人是一臉歡迎神色,在她們見禮后,她殷勤的招呼著她們母女。
丁氏一臉嚴肅神色問程家三老夫人:“三嬸,那程可佳呢?”
程家三老夫人瞧一瞧她的神色,說:“佳兒與她小叔去玩耍了。”
程可美眼睛都紅了起來,她直接跟程家三老夫人說:“三祖母,我瞧見了佳妹,可是她沒有瞧見我。”
程家三老夫人還是相信自個的孫女,她笑著道:“美兒,佳兒走路的時候,她從來不會四處張望,她只會一心一意走路。
你要是瞧見了她,你跟她打招呼,她要是敢不理會你,你來跟與我說,三祖母一定幫你出氣。”
程可美嘟著嘴一臉生悶氣的樣子瞧著程家三老夫人,丁氏在一旁嘆道:“三嬸,我心里面還是想著她們姐姐妹妹在一處多親近。
美兒與我說,靈兒和佳兒在一處的時候,她們姐妹通常是不會理會別人。”
程家三老夫人微微笑了笑,她是歡喜嫡親孫女們的親近。
程恩捷一行人回來給程家三老夫人請安,他們都是一臉驚訝神色瞧著丁氏母女。
程可靈和程可佳瞧得明白,程可美是已經又換了一身衣裳,這一身衣裳更加的閃亮,隱隱的閃著金色光芒。
程可佳覺得有些刺眼,她趕緊走到程家三老夫人身后立著,她順手扯了扯程可靈,姐妹兩人一起立在程家三老夫人的身后。
程方房兄弟則是挨著程家三老夫人坐下來,程恩捷給程家三老夫人請安后,他又問候過丁氏,他一個成年的隔房小叔子也不方便久坐下去。
程恩捷稍稍坐了片刻,他便起身要走了。
程恩捷剛站起來,丁氏沖著他問:“捷小叔,我聽說你與原小子關系特別的友好親近?”
程恩捷只有再坐下去,他輕點頭說:“一家子的兄弟,我與任何愿意與我親近的兄弟都友好親近,不只是程原一人。”
丁氏聽了他的話,她瞧著程家三老夫人說:“三嬸,你也聽見捷小叔的話了,他和那位原小子親近,卻不屑理會二房的嫡親侄子侄女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