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子整個人都透著魅惑無比的氣息。
古凝霜的氣息都有些不穩,整個人都仿佛觸電一樣。
但是就算是這樣,她還依然用堅持著,她沒有退路了,她只能往前走。
夜羅云煌依然坐在沙發上,看著古凝霜,魅色的眼中掠過一道幽光,一閃而逝。“這樣報恩?嗯?”
夜羅云煌說這句話的時候,都帶著動人心弦的尾音,非常的好聽。
古凝霜一抬頭,就對上了夜羅云煌如畫的鳳眸,那里面的光芒明滅瀲滟,似乎帶著漩渦,能將人都給吞噬進去。
古凝霜眼神都晃了下,她牙齒用力的咬了咬唇瓣,“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古凝霜說完后,就低下頭來了,她不敢再看夜羅云煌的神色,她幾乎時用了所有的勇氣孤注一擲來這里找夜羅云煌。
夜羅云煌幽深的眼中閃過琉璃的華光。
半晌后,他呢喃般輕笑出聲,“真是個傻姑娘,該是這樣的…”
說著,夜羅云煌反客為主,輕輕攬住古凝霜,然后低頭碰觸上她的唇瓣。
很溫柔,帶著一絲的動人氣息。
古凝霜哪經歷過這些,完全忘記了反應,怯怯的…
古凝霜的反應讓夜羅云煌的眸光深了。
等古凝霜回神的時候,她趕忙推開夜羅云煌。
“我…你…”
她心跳的很快,她現在頭很亂,根本無法思考。
夜羅云煌慵懶的坐在沙發上,全身帶著懾人的氣勢。
半晌后,他緩緩站起身來,然后一步步走到古凝霜的面前,伸手輕拂起她的一根頭發,低頭在她耳邊道:“怕了?不是說是我的人嗎?”
夜羅云煌的身高很高,這樣站在古凝霜的面前,古凝霜都感覺被他的氣息所籠罩籠罩。
他身上有一種好聞的清雅暗香,仿佛能迷惑人心一樣。
古凝霜內心欲哭無淚,她哪知道看起來溫潤如玉,清雅高貴的夜羅少主,撥動心弦,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她道行太淺,不敢玩感情的。
而且夜羅云煌一看就是能勾魂攝魄的人,她對她自己的定力沒信心,她確實怕了。
她定了定心神道:“夜羅少主,剛剛是我錯了,我知道你來東華城是想做東華城的城主,而現在你最大的競爭對手就是韓氏家族的韓少韓司痕,我可以將韓司痕拉下來,幫夜羅少主坐上城主的位子。”
古凝霜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閃過危險的光芒,帶著嗜血的仇恨。
她當初在韓氏家族的時候,可是清楚的知道,韓家在忙活什么,韓老夫人一直都想將韓司痕捧上本城城主的位子,她們越想做的事情,她越要破壞。
也是通過韓司痕,她才知道,他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夜羅云煌。
夜羅云煌來歷神秘,韓司痕不知他的深淺,不敢貿然對付他,但是韓司痕手段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肯定會對夜羅云煌出手的,她如今最是清楚不過。
當初她被利用,還傻的用古氏家族以前的人脈幫韓司痕拉攏關系,如今,她要傾力幫助夜羅云煌,也算是報恩。夜羅云煌聽著古凝霜這番話,認真的看著她的神色,眼底閃過幽深瀲滟的光芒,“不做我的女人了?做我的女人,也可以更好的報復韓司痕,不是嗎?”
古凝霜心里泛起苦澀的味道,她玩不起的,這個男人似乎不是她現在能招惹的。
“夜羅少主,剛剛對不起。”
古凝霜是真誠的要道歉的。
夜羅云煌眼底帶著明明滅滅的光芒,讓人辨不清情緒,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古凝霜的唇瓣,低啞的道:“丫頭,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吻了,就要負責任的,一開始說出的話,也是要負責的。”
古凝霜身體僵硬了下,卻不敢亂動,她好像撩了不該撩的人,想走也沒那么容易。
她真的想報仇,她其實私心里也想借助夜羅云煌的勢力報仇,因為她之前在韓司痕那里知道,夜羅云煌絕對有實力壓制韓司痕。
而且如果夜羅云煌成了城主的話,她或許更方便查哥哥和妹妹的具體死因,無論仇人是誰,她都不想放過。
可是事情并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這個男人太過神秘莫測了,讓人本能的覺得很危險。
就在古凝霜內心不安的時候,夜羅云煌開口道:“時間不早了,里面有臥室,你可以先睡一覺,再好好考慮別的事情。”
古凝霜剛想說什么,夜羅云煌清潤的補充了一句,“明天盛宮沒有邀請函是進不來的,但是從這里可以下去一樓禮廳會場。”
古凝霜要往外走的腳步一頓,她狠狠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堅定的神色,朝著臥室走去。
既然活著,她必報仇,她沒了親人,古氏家族也破產了,她沒什么可以怕的!
韓司痕和沈汐柔的定親宴,她怎么也要出現,以前是她蠢,如今她是來復仇的。
在臥室古凝霜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半夜后才睡過去。
第二天她早晨醒來的時候,竟然看到床邊趴著一個小男孩,他正用明亮的眼神看著她。
“媽媽,太好了,你醒了。”
小男孩激動的說著,然后湊上唇去直接吻了下古凝霜的臉頰,“吧唧”一下,讓古凝霜都呆住了。
她睜大眼睛,驚嚇的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她差點都掉下床,她還是處,哪來的兒子?
雖然眼前的小男孩看起來那么的精致漂亮。
古凝霜和小男孩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好一會,還是古凝霜先回神,僵硬的開口道:“你…你是哪里冒出來的?我…我沒你這么大的兒子。”
小男孩聽著古凝霜的話,思索了一會,然后蹬蹬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又跑了回來。
這時候,他手里拿著筆,還有一份文件。
他將文件放在古凝霜的腿上,然后將筆遞給她,“媽媽,在上面簽字,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媽媽了。”
古凝霜完全處于震驚發懵的狀態,當低頭看清文件上的結婚協議時,她一口氣沒上來,一下子嗆著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