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社會離婚很正常,但他身份注定了他和普通人不一樣,他的一舉一動牽動了太多人,太多關系,他可以離婚一次,不能兩次。
“還有你在馬哈利的那個男朋友,你要和我復婚,跟他說過沒有,你們以后不能再聯系了,打電話都不行。”
姜暖正被他的話說的發愣,聞言傻眼了,“我男朋友?我哪兒來的男朋友?”
傅易不想提這個話題卻不得不提,每說一個字喉嚨都痛,“你在馬哈利不是有個外國的男朋友,金色頭發,卷毛,皮膚很白,臉上很多雀斑,長得還不錯,但一看就不是好人!”
姜暖在腦海中過濾他說的特征。
馬哈利當地人清一色全是金發碧眼,大部分男人受遺傳基因影響頭發都是卷發,至于皮膚很白,白種人皮膚本來就白啊,不然為什么叫白種人,雀斑這個特征和皮膚白一樣,皮膚白的人色素沉淀越明顯,就跟你在黑色的紙上用黑毛筆寫字和在白色的紙上用黑毛筆寫字顯色度不一樣一個道理!至于看起來不是個好人這個更扯了,哪種長相叫看起來不是個好人,大家都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又沒把‘我是壞人’寫在臉上。
傅易見她抓耳撓腮后還是一臉茫然的表情,冰著臉再提供出新的‘證據’,“你們經常一起散步,他還送你回家,不過送到半路上他就回去了。”
呵,可見那個男人不是個東西,只會花言巧語騙女人,讓他落到實際上去比誰都自私!
他怎么放心把她交給那樣的男人。
姜暖總算恍然大悟,“啊,你說的凱文?”
“原來你男朋友叫凱文。”
好酸,怎么一回事。
姜暖憋著笑,眼睛跟蝴蝶般眨動,解釋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他只是我在研究所認識的同事,見面打個招呼的關系,那天我帶小土豆出去散步正好遇到他和家里人到公園野餐就來聊了兩句,到小賣部后,他去給家里人買漢堡包去了,我就自己回家了。”
她托著下巴,絞盡腦汁的回憶一番,仰面看著他,語氣篤定地保證,“我就那一次碰到他,聊了幾句,那次之后我連見都沒見過他了。研究所那么大,大家都窩在自己的實驗室,沒那么容易碰到。”
說完,她有一點小心虛。
因為她撒了個小謊話。
她帶狗散步碰到凱文第二天,上班就收到了一束向日葵,她問了半天才知道是凱文給她送的花,下班之前她把人約了出來,當面跟人說清楚她近幾年不打算戀愛的決定,凱文性格爽朗,兩人說開后,很快接受了自己被拒絕的事實,那以后她就沒再碰到過他了,偶爾碰到,對方也陽光的跟她打個招呼,點頭就走。
再后面她依稀聽誰說過凱文談了個新的女朋友。
外國人的戀愛觀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就追,追不到就算了,他們會像自由的鳥兒不停地尋找著自己的‘愛情女神’,從來不會為了一個目標放棄散發自己的荷爾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