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醫院專門組織神經內科和神經外科兩個科室抽出三天來學習,姜暖這三天忙的腳不沾地,給醫院的醫生上完課,還得應付個別熱愛學習的實習生找她問問題。
每天回到酒店她沖個澡,倒床就能睡著。
一連忙了三天,這三天她都沒再遇到傅易,大概是她這三天唯一覺得放松的事。
她只想趕緊的弄完國內的事,早點回國外。
這天忙完,外面天已經麻麻黑,姜暖接到了寧檬的電話。
“喂。”
姜暖開玩笑道,“大律師總算有時間回我電話了。”
寧檬和她高中同學,高中時她們住一個宿舍,關系一直很好,哪怕她出國了她們也經常聯系,寧檬還來國外玩過幾次都住在她在國外住的房子里。
大學她主修神經醫學,寧檬文科好,所以讀的法律系,在大學時就因為犀利的口才和出眾的女王范氣場在學校里小有名氣,出來工作后寧檬從律師助理干起走,現在已經是京市政法界有名的律政佳人,被稱作‘法庭上的鏗鏘玫瑰’,最擅長處理離婚類官司,她接下來的案子,不說百分百打贏,起碼能有個百分之八十的勝率,所以很多人找她。
姜暖這次找的就是她。
“前段時間接了個外省的案子,我剛回來,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給你回消息了。”
手機那頭的御姐音沉穩有魄力。
姜暖莞爾一笑,走進電梯按下樓層,“我開個玩笑,怎么樣,省外那個案子順利嗎?”
寧檬揉著太陽穴,似乎很煩心,“本來十拿九穩了,誰知道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雙方又回到原點了。”
姜暖露出吃驚的表情,“這么厲害,你都搞不定?”
寧檬無奈地說,“對方請的律師不厲害,厲害的是對方的背景。鐘家你聽過沒?聽說那個公司背后的老板和鐘家那位夜少是遠房親戚,法官礙于鐘家的面子在庭審上態度一直很模糊,我找到的證人也不愿意得罪鐘家,打死出庭作證,案子就僵在那里了,我打算改天去會會鐘家那位少爺,看看那位大少什么態度,知不知道自己遠房親戚仗著背景干的‘好事’,他愿意說一句不保那個男人,這個案子就很好處理了,他不愿意幫忙…”
姜暖好奇,“他不幫忙你打算怎么辦?”
“呵呵!”手機那頭的人冷笑一聲,“我纏死他!他去哪兒我就追去哪兒,一直到他愿意和我談為止!”
姜暖:“…”
她還以為她有什么牛氣哄哄的辦法,結果只是纏字訣。
“沒辦法,鐘嶼夜背景太深,我在人家面前就是大象面前的小螞蟻,弄不好以后在京市混都難。”那頭的人似乎接了杯水喝,喘了口氣,接著跟她說,“對了,你跟我說的事我看到了,我打電話來就是跟你回你離婚的那個事。”
姜暖心臟揪了下,還是做不到無動于衷。
“哦,怎么樣了?”
“唔,我打電話問了京市法院的熟人,人家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