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沙發上坐著的人看去。
江晨月陰云密布掃過她,冷聲道,“解釋一下吧!”
她雖然沒有罵人,但口氣比罵人還要嚴重。冷得聲音里都結著冰渣子。
饒是楚惜早有心理準備,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神經都繃緊了,“我…”
江晨月冷眼看著她,眼神譏誚,“你什么?說話就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我沒打你罵你,你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
楚惜就是再蠢也聽出她的不滿,垂著頭,沒敢再裝模做樣,在江晨月的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抿唇沉默的先將手機上的內容看完…她看了足足五分鐘,久到江晨月已經開始不耐煩才慢吞吞的放下手上的東西。
“夫人,我看完了。”
“看完了就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我讓你幫我裝一下我女兒。你可以啊,看上了惜惜的未婚夫。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段時間太好說話了,以至于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
她絕對不是脾氣好的人,楚惜要以為她心慈手軟那就錯了。
“狗仔是誰找的?你?”
楚惜抬起頭,迅速搖頭,眼睛彌漫起水霧,“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這幾張照片是誰拍的。也許是一直跟著我的國內狗仔…”
江晨月冷笑一聲,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哪個國內狗仔敢觸厲氏總裁的眉頭,報道這種內容。你以為國內像米國,狗仔可以為所欲為!但凡是腦子沒問題的狗仔都不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他們拍了也不敢發出去的人身上。不然你以為容顏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為什么媒體一直沒有曝光過,直到兩個人主動承認以后才有媒體敢寫!看來你真把我當成傻子在哄了。”
“這…”楚惜咬牙,眼神閃爍,“我真的不知道。”
江晨月對她失去了耐心,嚴厲地說,“你總知道你們為什么去酒店,在酒店發生了什么吧。”
“別跟我說不知道!我在好好問你,你就好好回答,如果你還跟我用對待媒體那套來對待我,等我查到了,我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心平氣和地在這里問你了!”
楚惜原本想的是她要循序漸進的跟江晨月‘坦白’,最好聲淚俱下,把自己放在弱小的位置。誰知道江晨月根本沒給她機會,看到新聞以后的反應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激烈。
沒有人給她時間考慮,她必須馬上做出決定。只短短幾秒鐘,她就在心里做出了選擇。突然抬起頭,勇敢的對上江晨月質問的目光,咬唇道,“夫人,我和厲少發生了關系。”
江晨月吃驚的幾乎失聲,猛地站起來,“你說什么?!”
楚惜咬牙,盯著她的眼睛重復了一遍,“我了解到厲少經常偏頭痛,那個時候我剛到京市沒多久,想跟他打好關系。正好我認識一位國際救援醫生有這方面的經驗,于是我牽頭讓那位醫生幫厲少看了看。我就跟著厲少去了瑞市呆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