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怪魚對比起現在爬出來的就和那小蝌蚪一樣小,現在這怪魚各個長得和鱷魚一樣大,飛速的從沙坑飛奔而來。
密密麻麻的。
沙坑不斷的凹陷下去,中間不斷的有怪魚爬上來。
“這,這特么是刨了怪魚的老巢了是吧?”馬馬哈斯目瞪口呆,立刻尖叫著發出信號,讓人趕緊逃。
也別用武器打了,這么多怪魚連掃射都掃射不完,看它們的血盆大口一張,太恐怖了!
一行人不慌不忙的上了坦克,華夏的保鏢團隊戀戀不舍的回頭了兩眼,要不是時機不對,他們甚至想多殺幾條這樣的魚帶走,畢竟雖然難弄了一點還有毒,但是,這玩意可是寶貴的魚肉啊!
剛進了坦克,一行人往外逃走的時候――又出現了異變。
要不怎么說,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馬馬哈斯心臟提高嗓子眼的時候,外面來了一對對的車隊。
還不是普通的車隊,而是經過改裝的超高輪車隊,在沙漠里行駛,最容易淪陷進去,他們這車,不僅加高了輪子,還有高爆武器!馬馬哈斯一眼就看出來,這他媽是專門打劫用的!
“快快快!趕緊逃!往那個方向逃。”
坦克迅速的掉轉方向,全部向后方逃去。
誰知,那邊此時又冒出一隊人馬來,比剛剛還要強大的一批沙漠海盜!他們這一次帶的設備就更加專業了,十幾條裝甲車直接帶著的鐵鏈,只要將他們在這一圍堵,就是插翅也難飛。
馬馬哈斯一咬牙:“快!往沙漠深處逃!換方向,我們的坦克可以吃不少攻擊1
卻聽周大小姐此時說:“哎呀,父親,對面來了不少人埃”
周來拿著望遠鏡看了看,“哎呦,這邊也不用逃了,也被包餃子了。”
馬馬哈斯一看,差點給跪,他顫抖著聲音說:“那那那怎么辦啊?完了完了,這下要死了啊!我就說不要出來,不要出來,這邊亂的很藹―嗚嗚嗚”馬馬哈斯連遺言都想好了。
周大小姐卻不屑的哼了一聲:“怕什么?”
馬馬哈斯眼睛一亮,難道這位大小姐有什么辦法不成:“難道,你們還有隱藏的實力?或者有救援?”
大小姐卻說:“對方肯定就是來打劫我們的,我們還帶來了那么多物資,對方肯定不會直接殺掉我們,所以,我們死不掉,不用怕。”
馬馬哈斯:“…”無語。還以為是什么好主意,就這??
馬馬哈斯爭取了一下:“要不,我們還是有反抗之力的,我們這么多坦克,直接朝對方開火,努力沖出去也不是不行――就是――”
他后面沒說,也沒好意思說,戰事吃緊,坦克的子彈不知道夠不夠,此次出門,想著這么多坦克,會有哪個不開眼的過來打劫,其實大多都是樣子貨。
幸好,周老替他解圍了:
周老便說:“不用反抗。也不用怕,只要我們投降,乖乖聽話一定會沒事的,然后按照對方的要求給物資就完事了。”
馬馬哈斯:“…”
那能怎么辦?周圍四面八方來了好多批劫匪,還遠遠不止一批,雖然說馬斯禁止槍炮,但是在這茫茫大沙漠里,誰管你你這么多。馬馬哈斯悔恨道:“一定是周大小姐之前聽信了別人說的,沙漠有魚,這一定是他們下的套啊,哎,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靜姝,周老:“你才反應過來。”
馬馬哈斯欲哭無淚:“那怎么辦啊,如果我們不反抗,坦克這些物資,也全部會落入他們的手里――我,就算活著回去也會被剝皮的。”
這些物資可都是馬馬哈斯從軍隊調用過來的,要是他損失這批寶貴的物資,他也別想活了。
周老沉默一會兒說:“你放心,我們會沒事的,保證安安全全的帶著你的坦克回到馬斯的。一會兒,你讓我來和他們交涉。”
馬馬哈斯很懷疑,對面的劫匪難道是傻子,還會放他們離開?
但很快。
馬馬哈斯就知道周老的口中,他們安安全全回到馬斯,究竟是怎么一個安全法了。
這會兒,一行人的坦克就這么被包餃子了,里三層外三層,都是劫匪。
他們服侍奇形怪狀,但很多無一例外都是捂了臉的,看來,他們在馬斯這邊也是露過面的,不然不會捂臉。
而此時,外面的劫匪們也有些不可思議。
蛇蝎女人扭著她的蠻腰,收回了望遠鏡,對黑袍人:“他們竟然沒有反抗,直接就讓其他人去圍剿了,我們先前原是想著,先讓其他炮灰上去吃點子彈的。畢竟馬馬哈斯帶了這么多坦克。”
麥瑞坐在裝甲車的后備箱,翹著二郎腿嗤笑:“其他幾個勢力何嘗不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放出消息,但誰想著華夏人全是一幫蠢貨,直接就繳獲投降了,看看他們怎么說。”
很快,就有人來報。
“對方說――”吞咽了一下,可能也覺得奇葩吧。
“快說,華夏那些人到底說什么意思?”
“華夏人說,既然大家都是來打劫的,那就和氣生財,和和平平的打劫,鬧到這個份上,大家都不想的。
所以他們愿意交贖金,只求不要殺他們就好。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劫匪太多了,大家要不要商量一下,怎么瓜分他們帶來的物資。
不過考慮到不想讓大家為難,所以那個首富給大家出了個主意,他有這么多的女兒和兒子。
直接就把女兒和兒子交給各個劫匪,讓,讓我們――”說道這,匯報的人都覺得這簡直離了個大譜了。
“讓我們自己商量著,一共就80多船的貨物,看誰家要多少,要是商量不出來沒關系,先綁走他的女兒和兒子,等他和馬馬哈斯先生平安回到馬斯巷口,就把物資全部分給大家。
還有――就是說現在傷害他也沒有用,畢竟巷口的物資都在馬斯官方保護之下,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平安的回去,反正他所有的兒子和女兒都在大家手里,他也不敢不給物資。他唯一求的就是不要傷害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