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的人有點騷動起來,這尼瑪,直接基本全砍了。福利待遇一周發一次,太可惜了!再者,遷徙時不上工就沒工資啊!沒工資就沒飯吃啊!不過想想,也對,都不工作了,人家還會給你發錢?
大家還沒有來得及反對,還有更過分的呢,牛紀委都把禮給捐了,其他人捐不捐點東西?那大多數人肯定是不愿意捐的,牛紀委早就料想到了,所以他說道:
“咱們這一批人,也許不算特別有錢,但在烏城中家中存糧絕對是最多的,遷徙路上艱險,大家聽到消息后,花了不少虛擬幣去買合成肉,以及巨化食物吧?還有些憑著關系弄到了不少紅薯玉米,你看,連你們也知道糧食的重要性..所以,不如捐一點糧食出來?價值么,就是今天送禮的價值,怎么樣?”
是捐物資,不是捐錢,而自從遷徙的消息放出去以后,市場上的各種食物都被搶,搞的現在每天都開始限購了,不過能買的食物無非也就是那幾種,像是紅薯玉米這類的根本買不到,也沒人出售。
這會兒,牛紀委說要捐糧,奢侈糧食貴的驚人,要捐純天然的糧食...雖然數量可能只有一點兒,但不舍得啊,大家家里都不多。
但是要捐普通的食物,比如那合成肉才8虛擬幣,要捐3000虛擬幣的,那也是很多了,根本也沒有..
所以,這一次宴會果然是個套。
很多人開始哭窮了,是真的哭窮,一想到要捐這么多東西,心就疼的要死。
特別是食品加工廠的部長,原先是平級,現在牛紀委成為了上司,那肯定得討好一波啊,讓他一次性拿出等價值的糧食,他也肉疼啊。
也有不同心的,比如立刻持反對票的老魏,這人是天山鹽湖的,也被劃到了調料精加工部門,之前靜姝買直升機時還和此人互相兌換過虛擬幣。
“咱們這些調料部的就只有調料,難道還能捐鹽?要說鎮府這次遷徙,撥了那么點物資讓我們產那么多鹽,到現在還不給尾款...不然我們把尾款抹掉就當捐過了?”
老魏是最硬氣的,人家從私人轉公有,再加上鎮府一直倒欠著鹽湖虛擬幣..
總之,大廳亂糟糟的。
就連靜姝爸媽都在考慮,要捐什么比較合適,不過靜姝代表的藥協不在這之內,大家屬于友誼部門,牛紀委也管不到藥協頭上來,再一個,靜姝代替藥協送的暖姜丸造價也不貴,沒違規。
“東西嘛,也不是捐別人,是捐給咱們自己部門的..不過我看大家好像不是很樂意嘛,要不咱們換個折中的辦法?你們看,不管怎么說,得保證咱們糧食相關部門的職工不能餓死吧?”
“那必須啊!”
一聽牛紀委要換個折中的辦法,大家都問是什么辦法,只要不捐自己的糧食,其他的都能商量啊。
于是牛紀委就繼續說:
“捐糧食是怕途中出意外,也怕發生個什么事咱們部門自己的職工吃不上飯,現在不捐糧食,但咱們5個大部門,13個司,各個廠,回去自己統計各個的存糧,不夠的就用部門資金再買,到時候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要保證自己門下有食物,現在我將任務交給5個大部門,各大部門自上而下分配好..如果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們就自己補貼。”
牛紀委的意思大家很快就明白了,就是說遷徙過程中,遇到任何糧食問題,都得自己解決,各個部門要保證自己家的職工有食物吃,別再給鎮府添麻煩了,勒緊褲腰帶,上級管下級,到時候不管是各個部門勻一份,還是到哪去買,或者內部各個換物資,反正,他們這些部門都不能走公賬,不能再給鎮府添麻煩了。
幾個部門,司,廠都表示沒問題。
要不說牛紀委也是有手段的,如果開始不讓大家捐糧,而是直接這樣說的話,估計大家伙都不愿意,憑啥得私了?他們這些領導還得負責部下的食物?一個部門少說上千人的,如果上面不撥食物,他們這些人拿私糧補貼?
這不,牛紀委先說了捐款,這簡直是地獄級的要求,要他們的命嘛,這會兒再說各部門負責自己解決下面職工糧食難題,就容易接受多了嘛。
這里不管是農業部還是養殖場,亦或者食物加工,都能擠牙膏的再從公賬里擠點糧食,公賬運轉資金買點失敗品,再讓所有人募捐一點存糧,再怎么說也比他們私人捐糧要好嘛。
退一萬步說,能在食物部門上班的,誰真正缺糧?大家多少都有存糧。
這個問題雖然麻煩點,但好歹也算解決了,許多人都悄悄出一口氣,殊不知,真正出口氣的是牛部長,先攘內后安外,只有先把食品部門整成一塊鐵板,才能在困難重重的遷徙中不至于崩盤。“我知道,農業部,現在還沒有部長,我覺得副部長蘇蘭芝就很有能力,可以擔任農業部部長一職。”
牛紀委當場下任命,便有人反駁,認為蘇蘭芝資歷不夠。
大廳很靜,都在看戲。
牛紀委咳嗽幾聲后繼續說:“如果說你們之中,誰當部長,最能保證此次遷徙時遇到意外能解決的,我認為就是蘇蘭芝同志。”
“在這末世,人脈和背后的實力,也是能力,蘇蘭芝同志的女兒,和鎮府合伙開了蟲餅廠,這個意味著什么,想必大家都很清楚吧?假如到時候食物緊張,人家有權優先賣給誰?資歷是什么?你們誰還有這種關系的?有一個開合成肉廠子的親戚嗎?”
“其他人還有意見嗎?”
“沒有的話,即刻起,任命生效。”
剛開始有人不屑,也有人早定盯著農業部長這個位置了,還有牛紀委的對頭想加點戲,這會兒都悄悄的了,其他人再看向蘇蘭芝的時候就充滿了熱切。
而羅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她再次不可思議的望著靜姝,蘇蘭芝的女兒還開了蟲餅廠?私下里多少人稱那蟲餅廠就是印錢機器...這怎么可能?這個黃毛丫頭怎么可能有這么多身份?
靜姝不好意思的笑道:“雖然我沒有一個可以讓我升職的爸爸,但是我可以讓我媽升職啊,也挺不錯了,是吧,羅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