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不佞完全不知道,別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居然有這么大的區別,那是一種他此前難以想像的感覺,幾乎是一下就點燃了促使血液沸騰的火苗。
讓不久前喝過酒的游不佞,全身心的完全興奮了起來。
就像戰斗時一樣的感覺,興奮到戰栗。
游不佞一雙暗沉的雙眼變得更加狼性。
他嘴角往上一扯,就這么帶著野性的笑,聲音微啞的注視著鐘書毓道:“這還沒有變化完,你怎么就確定我沒問題了?”
“好好感受一下,免得你下次再質疑我。”
游不佞說著不但松手,反而按著一動,身體更朝鐘書毓貼近了一分。
于是,他身上濃烈微醺的氣息嚴嚴密密將鐘書毓包圍。
這種仿佛跌入大海里,被圍得密不透風的窒息感,令鐘書毓驟然覺得全身的溫度一下就升高了起來,包括臉和耳根。
鐘書毓閉了一下眼。
再次睜開眼,她瞪著游不佞,咬牙切齒的說道:“松手!”
“再不松手,我真的要發火了。”
如果是平時這樣冷若冰霜喝斥人的鐘書毓,自然是能唬住很多人。
可是此時,鐘書毓毫不知道,臉頰兩團紅暈的她,一下就讓這話變了一些味道,有一種惱羞成怒的嗔怒之感。
游不佞何曾見過這等模樣的鐘書毓。
就算上一次鐘書毓醉了,臉頰雖有微紅過,但都沒有這樣惱羞成怒過,這種露出一絲絲,竭力隱藏起來的羞意,比那些直白的羞意更加的撩人。
游不佞的心間劇烈一跳。
然后他更加的激動了。
瞬間,游不佞額頭上的青筋一跳,眼睛變得更加赤紅起來。
他從鐘書毓的眉眼,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鐘書毓那微咬著唇。
好想…
他這么想著的時侯,鐘書毓也察覺到氣氛不對了。
這目光怎么瞧著像是想親她一樣??
這游不佞莫不是瘋了吧。
她可是男的!!
鐘書毓壓下內心深處那一絲異樣的躁動,立時踩了他一腳,兇聲道:“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游不佞頭腦一清,看向鐘書毓眼中的怒意道:“松手可以,那你現在回答我,我身體有問題嗎?”
鐘書毓真的是服了他,她瞪著他道:“我剛才不是就說了嗎?你一點問題都沒有!剛才是我說錯了行不行,大哥!!”
她已經確定過了,他的身體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本來得到這個回答,游不佞就該心滿意足的松手了,因為他乍然這么拉著鐘書毓的手確認,就是為了讓鐘書毓知道,他的身體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等到這個時侯,游不佞發現他完全停不下來。
他想繼續。
他好想繼續!
于是游不佞盯著鐘書毓的臉,氣息紊亂的道:“鐘書毓,我們來互相幫助吧!”
互相幫助,自然就是男人間的互相幫助了。
這是軍營里是很常見的事情。
因為軍營里長年累月都只有男人在,這些男人平時說著艷事之時,或是沐浴互相比較之時,就會有一些男人互相幫著動手。